最後,李誌還是放走了楊耀偉和藍彩雲兩人,因為從先前的一番對話中,他能夠看出楊耀偉並不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同時對方在和他對話的時候,行為也一直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讓他沒有完全的把握把對方留下,畢竟他擅長的能力並不是速度。
至於藍彩雲,李誌更是全沒放在心裏,“哼!一個披著傲慢的外衣,實則內心脆弱不堪的女人,難道我會怕嗎?”
隨後,他掏出那張羊皮紙,把上麵記載的東西仔細的看了一遍,對裏麵所說的事情也是吃驚不小,不知道神石的功效,是否真的如同上麵所說的一般神奇。
但讓他奇怪的是,這張羊皮紙從外表上看去,應該是一件距今久遠的古物,可如果真是如此,那到底是什麼人會用現代的文字,在一件古物上記錄文字,而且其中提到的東西,還是這種似是而非的秘辛。
…………
一個陰暗的房間中,甘遠兮戰戰栗栗的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稍微抬起一下,臉上冒出了一道道汗珠。從下顎掉落在地,在寂靜的房間中響起“滴答!滴答!”的響聲。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道嘶啞低沉的聲音,在這個漆黑的屋子裏響起。
“是誰讓你前去劫殺藍彩雲的。”
聲音響起的同時,甘遠兮的身子隨之顫抖了一下,語氣惶恐的說道:“沒,沒人讓我去,是我自己的主意。”
那個聲音又道:“看來你是翅膀硬了,竟然在沒有得到我的命令時擅自行動,而且還死掉了另外三人,你覺得我是否該懲罰你呢?”
聽到懲罰,甘遠兮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說道:“求,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以後我絕對不會自作主張了。”
“哼!”一聲冷哼過後,突然從黑暗中伸出了一隻幹枯而布滿綠色斑點的手臂,然後就見到那如同枯枝一般的手指,微微在甘遠兮的頭部上按了一下。
“啊!”接著,甘遠兮就好像是被黃蜂蜇了一般,十分惶恐的尖叫了起來,但他的身體卻仿佛失去了控製一般,無論怎麼使力也無法移動分毫。
下一刻,甘遠兮的頭發開始慢慢從黑變白,接著臉上的肌肉從頭部開始,像失去了水份的橘子皮一般漸漸幹癟蒼老,然後是脖子,手臂,身體,雙腿,通通發生了詭異的改變。
沒過多久,幾分鍾前還是一副年輕人模樣的甘遠兮,竟然變成了一個七老八十的垂暮之人,一頭蒼白的頭發和深印在臉上的道道皺紋,滿口掉光的牙齒還有那弓起的後背,叫誰現在看到他的模樣,也絕對不會認出此人就是先前的甘遠兮。
“記住,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是誰都無法幸免。”
躺在地上的甘遠兮,一雙眼睛裏充滿了怨毒與仇恨,可他此時的身體已經十分虛弱,隻能眼睜睜的望向虛空中的那道黑影,不停的在心中用最惡毒的話來詛咒著。
然後他漸漸的感到思維開始變的胡亂,眼睛慢慢的失去視覺,最終就連呼吸也停止了。
…………
東城區政府辦公室
李玉潭此時麵色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後,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李誌,正捧著一杯茶悠哉的喝著,完全沒有開口的意思,隻是抬起頭來朝李玉潭笑了笑。
“你不但殺了邢俊,而且還嫁禍到我的頭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知不知道這樣做會害死我?”停頓了一下,李玉潭冷笑道:“哼!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大不了我把你幹過的事情說出來,大家一起完蛋!”
李玉潭被李誌的態度氣的暴跳如雷,站起身來指著他的鼻子就是一通大喊。
“嗬嗬。”李誌等李玉潭喊完了,笑著擺了擺手,道:“李書記,稍安勿躁。既然當初你已經把事情交給了我,如今我也圓滿的完成了,現在為何又怪到我的頭上來?難道我做的事情……不是你所希望的嗎?現在你的麻煩解決了,是不是就想用這個辦法,來故意賴賬啊?”
李玉潭見李誌一番話說的顛倒黑白胡攪蠻纏,氣的他用手指著李誌,道:“你,好你個李誌,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是不是?直說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別跟我拐彎抹角的。”
見火候差不多了,李誌也不想繼續打啞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拉,我這不是害怕事後書記你不認賬嘛,所以才想出了一個保險的法子,無非是給自己留個後手罷了。”
“哼!”李玉潭冷哼一聲,扭頭不理。
李誌繼續說道:“當初我記得書記答應過,隻要這件事情辦完,便可以幫我辦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不知道現在這話還算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