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既然想家了,我李誌也不是什麼土匪惡霸,有什麼理由阻止呢?”說完,李誌就走入書房。
“呯”
書房的門被大力關上,看那樣子明顯是氣的不輕。
翟淩沒去打擾李誌,至少她現在不想去觸那個黴頭,而且她一直以來都看徐潔媛不順眼,如今這女人一聲不響的自己走了,翟淩高興都來不及呢,那還會故作悲傷的自找沒趣。
書房中,李誌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腦子裏轉個不停,一直想著那背叛自己的肖建邦,全家離去的肖紅軍,還有一聲不響就走了徐潔媛。
他真是越想越不明白,這些人難道就不能簡單一點,為什麼非要做出一些讓他失望的事情,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麼,平時對這些人也是仁至義盡,可以說是要糧食給糧食,要信任給信任,可到了最後他們還是這麼幹了。
“別讓我找到你們。”李誌咬牙切齒的一掌劈到桌子上。
“呲!”桌子頓時分為了兩半,切口光滑如鏡。
下一刻,李誌就感到了異常,他愣愣的瞅著那如刀切般光滑的桌麵,舉起手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表情十分奇怪。
要知道,他以前雖然爆發力巨大,可還沒到這種像切豆腐一般能把桌子劈開的境界,最多是把這桌子劈成散架的碎木罷了。
“這真是我幹的?”李誌摸著切口上的光滑表麵,在心裏疑惑的想著。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也容不得他不信,之後李誌索性坐在椅子上,回憶自己方才的舉動,到底要看看這一掌是如何劈出來。
事情的真相很快就被李誌找出,而一切的源頭都在他那意識中突然出現的金色球體上,這個東西用李誌的話來講,就像是一個提供能量的能量池,每次當他發力的時候,意念調動之下,就會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從金色球體中導出,然後灌入到他身體上的發力點。
比如方才在他的手掌劈在桌子上時,這種神秘的能量在傾刻之間就導入到手掌上,在他的肌膚表層鍍了一層略帶金色的淡光。
這種由能量轉化而成的淡光,不但堅韌而且鋒利,它就像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能讓李誌輕易的破開目標,比他之前那種純力量的爆發,變的更加有效率和殺傷性。
可這個金色球體既然被李誌形容為能量池,那它內裏的能量自然不是無限的,因為在李誌試驗了幾次後,他發現這種神秘的能量在使用中會逐漸的消耗,直到最後完全消失,之後無論他再如何驅動意念,也無法調動出任何的能量。
為了找尋到補充能量的方法,李誌又繼續回憶,仔細想了想自從自己醒來時發生的事情,然後經過一件件梳理後李誌發現,這個能量的來源,應該和自己先前淨化吸收的那張寄生蟲的黑皮有關。
也就是說,以後他要是再想使用這種威力巨大的能量,那就需要不停的淨化吸收這種變異生物的殘骸,或者是轉化其中的某些神秘物質。
“失去了以血製符的能力,又獲得了一個能量轉化的新能力,還是說繪製符籙的能力並沒有消失,而是改變了它的表現形勢?”
李誌在腦海中梳理著自己對這個能量形勢的理解,可惜這也隻能是他的猜想,因為那能量池中的能量已經耗盡,他已經不能再做出任何形勢的實驗了。
“李誌你沒事吧?”翟淩這時聽到響動,在書房外麵擔心的喊了一句。
李誌回過神來,打開書房的門說道:“沒什麼,一不小心把桌子弄壞了,一會叫人來收拾一下就好了。”
“哦。”翟淩用疑惑的目光,在李誌和書房間掃了一圈。
這時李誌突然像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對了,最近小區內有沒有發現什麼變異生物,就是那些狗啊貓啊的。”
翟淩沒有多想,說道:“以前倒是殺死過幾隻,怎麼了?”
李誌一聽高興地問道:“太好了,那屍體有沒有剩下?”
翟淩撇撇嘴說道:“”現在糧食都不夠吃,誰還會留著動物的屍體,早就被饑餓的人吃光了。”
李誌表情愕然的問道:“難道他們就不怕毒死?要知道那些東西可都是變異的。”
“嗬嗬。”翟淩輕笑一聲,對李誌的擔心不以為然,說道:“毒死總比餓死強啊,你是沒被餓過,那種滋味是你想像不到的。”
李誌聽完後有些失望,本來他還想弄兩隻變異生物的屍體,好試著吸收一下其中的能量,然後再繼續研究一下自己最新獲得的能力,卻沒想到竟然得到了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