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鎮的一棟建築內,薛坤此時身下正壓著一名女人,在那裏賣力的聳動著。
如果細看那名女人的樣子,會發現她的臉上仍然帶著稚嫩的青澀,身體也還沒有發育完全,看年紀還不滿二十歲,隻是一個小女孩罷了。
可就這樣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小女孩,此刻卻眼含淚水的躺在那裏任憑薛坤擺弄,她的臉上由於疼痛已經變的有些扭曲,大床上掀開的被子下,還有著一灘鮮紅的血跡。
“啊~!”在粗重的喘息聲中,薛坤聲音低沉的喊出一聲,然後就像一灘爛泥似的趴在女孩的身體上不動了。
過了半響,薛坤翻身從旁拿出一根煙來,點燃後說道:“滾出去拿糧食吧,幹的時候跟條死魚似的,休想老子以後再找你。”
女孩動作艱難的走下床來,踉蹌著穿好衣服後,直接推開門走了出去,整個過程一言未發,也沒有多看薛坤一眼。
薛坤悠閑的躺在床上吸煙,自然也不會對這個失去了興趣的女子多看一眼。
女孩離開不久,就從門外走進來一名頭發染著金毛,嘴邊還掛著一抹壞笑的年輕男子。
男子進門見到薛坤正在那裏抽煙,曖昧的笑道:“嘿嘿,怎麼樣薛少?這個處兒你還滿意不?”
薛坤沒好氣的看了男子一眼,說道:“我說金毛狗,你這給我找的是什麼玩意?弄的時候不但不會叫,就連動都不動一下,老子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個死的呢。”
金毛狗本名王滿江,本是秋水鎮一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趁著世道大亂的時候,經常幹些偷雞摸狗的行當,長久下來還真讓他糾集了一幫臭味相投的人,成為了秋水鎮裏的一個小型勢力團夥。
不過王滿江還有些自知之明,他知道在秋水鎮裏真正的土皇帝是鎮委書記薛財厚,而他在人家眼裏,根本就是個不入流的人物,所以要想活的更加滋潤,就一定要搭上薛財厚的關係。
可薛財厚是什麼人,那可是土生土長的秋水人,以前就是這裏的一霸,尤其在他當了鎮委書記後,整個秋水鎮他打個噴嚏都能讓地麵震三震,又怎麼會看上王滿江這個不入流的小混混。
但王滿江並不氣餒,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薛財厚雖然巴結不上,可他的兒子薛坤卻是容易了許多,而且這個薛坤極為好色,人送外號色中惡鬼,在整個秋水鎮那都是出了名的。
之後王滿江主動找上薛坤,先是隔兩天就給他送一個女人玩,然後等他玩膩了就直接換下一個接著送,期間不管是成熟的還是年輕的,浪蕩的還是純情的,可謂是什麼類型的都有,久而久之薛坤就和王滿江好的如同穿了一條褲子似的,可謂是狼狽為奸形影不離。
不過日子一長,這再充沛的資源也有枯竭的時候,女人自然也是如此。
但這難不倒王滿江,他現在可不是當初的小混混了,要知道他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所以接下來,王滿江就開始找那些家裏沒糧吃不上飯的,然後再用手中的糧食來換女人送給薛坤玩,要是碰到那脾氣倔不同意的,更是連搶帶嚇的什麼手段都用,而且是屢試不爽。
自從王滿江發現了新貨源,尤其是這些女人還都是良家女孩,其中更有一些未成年的小姑娘,這下子讓薛昆十分高興,對王滿江的花樣百出更是高度讚賞。
但小家碧玉再是好,玩久了也有膩歪的時候,所以薛坤現在的口味又開始變化了,對現在這些不知情趣的青蘋果,又漸漸失去了興趣。
王滿江這時眼珠子轉個不停,臉上諂媚的笑道:“怎麼?薛大少又想換點新花樣?”
薛坤瞅了王滿江一眼,語氣淡淡的說道:“怎麼?又有什麼新招了?”
王滿江上前一步低聲說道:“俗話說小家碧玉雖好,但味道比起大家閨秀來,怎麼說也是差了點。尤其是前幾天我偶然見到鎮長陳木然的女兒,要說那小姑娘長的可真叫個漂亮,尤其是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勾魂奪魄的,還有那張嫩滑的小嘴叫起來一定銷魂的不得了。薛少你說,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怎麼就能長的如此可人呢?”
薛坤聽後眼睛一亮,疑惑的問道:“你是說的陳欣?”
王滿江點點頭道:“不是她還有誰?秋水鎮裏的女人除了這個陳欣之外,那個還能長的如此誘人。”
薛坤沉吟了一下,有些為難的說道:“漂亮倒是漂亮,但她可是陳木然的女兒,這事情要是弄出來了隻怕有點麻煩。而且我老爹最近還特意囑咐我,要我行事注意一點,等過了這陣風頭再說。”
薛坤嘴中的風頭,王滿江當然知道,無非就是前一陣發生的糧食儲備庫劫案,要說這事情當時他也有份,而且還弄了一批糧食回來,不然他那有糧食來為薛坤四處找女人。
可王滿江對薛坤的擔心卻是不以為然,要知道他老爹薛財厚可是秋水鎮的土皇帝,以薛財厚的勢力,要想在秋水鎮的地麵上做點什麼,那還會有人說三道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