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三個女人總是隱隱約約有點擔心,至於擔心什麼,誰都說不出來。
“啪——”希特勒把報紙拍在桌子上,色厲內荏地喝道:“讓你們睡覺就睡覺,你們總是不聽話,成何體統?”
愛娃放下手中的毛衣嗔怪道:“吼什麼吼,眼看冬天馬上到了,我熬夜給你織毛衣有錯了?什麼人呢。”
“就是,我看書礙你什麼事了?發什麼火。”麗達白了他一眼,手指頭上蘸上唾沫翻到下一頁,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希特勒一瞧那個書名就知道她是裝腔作勢。那本書在德國發行量最高,因為枯燥無味,從來沒有人耐著性子從頭到尾讀過一遍的政治著作:《我的奮鬥》
元首的眼光落到冉妮亞身上,她不等他張口就嘮叨起來:“哎,這肚子裏的孩子真能折騰人,老拿腳踢我,想睡又睡不成。”
屋子裏氣氛活躍起來,愛娃笑著說:“你懷著是龍種呀,才三個月就長腳了?如果照你這麼說,我的孩子正拿頭撞我呢。嘿嘿。”
麗達把那本印著希特勒頭像的厚書往桌子上一扔,涎笑著戲謔道:“對,既然希特勒是龍,你倆懷的當然是龍種了。對吧,阿道夫?”
希特勒不自然地笑了笑,突然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便要給她們講故事。
“去去去,不就是維也納綢褲子的故事嗎?我們都聽了八百遍了。”三人這回驚人的一致。
“不,我要給你們講的是日本娘們洗澡的故事。既然不想聽,那就算了。”他說。她們一聽是洗澡的故事,一下子來了興趣,紛紛放下手裏的活計笑吟吟地恭聽著。
“真想聽?”希特勒賣起了關子。
“一定是黃段子。”
“這裏沒外人,快講。”
“麻雀站在旗杆上——端什麼架子。”
眾所周知,日本人習慣男女共浴,而中國人就不行。話說有一天,一位日本軍官來到了中國,將自己的夫人也帶來了。日本娘們要洗澡,於是就讓一個漢奸給自己搓背。漢奸雖然滿心不願意,但是,懾於日本軍官的淫威,不得不幹,於是就與這個日本娘們共同進了浴池,服侍著這個娘們從頭到腳洗起來。
看到這個漢奸盡心盡力地伺候著,日本軍官也就放心了,到隔壁屋子抽煙,整個浴池隻剩下他們二人。過了一會兒,日本軍官覺得不放心,就來到浴池,一看,日本娘們光著身子背對著漢奸,漢奸雙手在她背上賣力地搓著背,再往下看,見漢奸的陰.莖直挺挺的翹著呢!
於是日本軍官大發雷霆,唰地抽出指揮刀,指著漢奸的陰.莖破口大罵:“巴格牙魯,你的,這個,什麼地幹活?” 漢奸腦子“轟”地一下,不過反應很快。他馬上拿起一個毛巾,搭在那上麵:“報告太君,掛毛巾的幹活。”日本軍官一看,覺得有理,於是就點點頭,“尤西尤西”滿意地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日本鬼子越琢磨越不是味兒,就又衝了進去,這次看到漢奸的那玩意兒已經從背後插到日本娘們的那裏麵了,還反反複複的;日本鬼子震怒了,就又抽出指揮刀:“科諾巴格牙魯!這,又是什麼地幹活?” 正在賣力享受的漢奸沒有停下,邊插邊氣喘籲籲地大聲回答:“報告太君,外麵的,搓完了;裏麵的,搓搓!”
“我上趟衛生間。”乘著三人仰天大笑,希特勒溜之乎也,來到樓下最西頭的那間小屋。門虛掩著,他躡手躡腳地進門,一個柔軟的、光溜溜的身軀從後麵抱住了他。他拖帶著她倒在床上,翻身將她壓到身子下麵,接下來一陣纏綿床褥,楚雲湘雨。
他倆早就暗約私期:下午,希特勒給海倫頒發勳章,她利用握手的機會將一張紙條塞給他,上麵寫著那首千古絕唱的情詩:“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隔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