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沙是波蘭語,寓意是由一對戀人的名字華爾西和沙娃組成,他們衝破重重阻撓,最終結為夫妻。為了紀念他們這種忠貞不渝的愛情,後人將這座城市取名華沙,並在維斯瓦河上建有紀念他們的美人魚雕像。
這個故事是中國牛郎織女的翻板,隻不過波蘭的是喜劇,中國的以悲劇收場。中國在人性化方麵不如西方人,所以也沒有以牛郎織女命名的城市。
1936年波蘭著名雕刻家魯德維卡?克拉科夫斯卡一一尼茨霍娃女士開始雕塑美人魚雕像,這尊雕像與其他美人魚一樣,上身為裸體妙齡女郎,下身為魚尾。不同的是華沙美人魚雕像高大,姑娘昂首挺胸,左手緊握盾牌右手高舉利劍。
大轎車在華沙萬豪酒店門前停下來,空軍總司令米爾契元帥率領眾將帥在門外迎接。
萬豪酒店今天讓空軍包了,大門、走廊及會議室門口都由戴桔黃色飛鷹領章的空軍官兵站崗警戒。空軍司令引領著元首走向大會議室,走廊裏皮靴的鏗鏘聲響成一片。
會議室門口兩個衛兵相對而立,看到元首來後行持槍大禮。一個滿臉稚氣的哨兵因過於緊張,手裏的槍“啪噠”掉到地上,嚇得他臉色慘白,木雕泥塑般站著不敢動彈。
“蠢材!”隨行參謀揚起巴掌,猛然意識到元首在旁邊,訕笑著放下了胳膊。
“多大了?”李德親切地問道。不料對方“哇——”地哭起來了。冉妮亞忙不迭地勸他,並對那個參謀恐嚇道:“他才16歲,你別難為他了。”
“聽到沒有?如果你跟他過不去,那我就跟你過不去。”麗達凶巴巴地補充了一句。
“你是誰?”那個上校參謀似乎看不起眼前的陸軍女上尉。麗達沒搭理他,冉妮亞斜睨了他一眼,拖長聲音說:“她就是轟炸印度首都的英雄。”
上校參謀傻眼了,幾秒鍾後“啪”地一個立正。
李德悻悻地走進會議室裏,邊走邊說:“打仗好啊,打得大家都變成叫花子了。過兩天我們會見到十二歲的蘇聯娃娃兵了。”
一群鴿子在窗外飛過。會議室裏,元首坐在一張大桌子前麵,其他人站在他的周圍,聽空軍司令講述一周來的形勢:“我的元首,總的來講是形勢逼人。西線:隨著美國宣戰,盟軍的空襲加劇;南線,我軍從中東進攻後,一個航空隊的兵力被牽製在那裏;東線,從北往南:摩爾曼斯克雖然與蘇聯內地隔絕,但空軍在英美的援助下異常活躍,迫使帝國保持一定的兵力;莫斯科周圍,據空軍偵察,朱可夫的蘇軍正在蠢蠢欲動,一場大規模的反攻正在策劃中;南部戰線,帝國空軍正在配合向巴庫進軍的德軍。為了掩護寬廣的戰線,德國空軍兵力非常吃緊……”
米爾契以直言著名,他把手裏的紅藍鉛筆一丟,直言不諱地建言,空軍不讚成開辟印度戰場。
“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開辟新的戰場?”李德向他瞪眼,也把手裏的放大鏡扔到桌子上。
空軍司令避開元首的逼人的眼光,談起他的憂慮:“據空軍偵察,在斯大林格勒以北,蘇軍正醞釀著一場大的反攻。路線是——”
“夠了,你提起印度,我們就來談談印度。”元首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轉身向上校參謀吼叫:“給我把南亞地圖拿來。”
李德站起來,雙手拄在桌麵上凝視著地圖,猛然抬起頭說道:“麗達,你給這些先生們談談執行遠程轟炸的情況。”
一陣沉寂。李德望過去,看到麗達正爬在茶幾上睡著了。空軍副官貝洛拉醒她,她冷不防地喊出一句:“大炮鳥,發射——”
……
德軍占領下的伊拉克南部巴士拉軍用機場,籠罩著濃厚的戰爭氣氛。德空軍對印度的戰略轟炸即將開始。
一架又一架的轟炸機鑽入黑漆漆的夜空:57架亨特爾111、9架177重型轟炸機。它們與其它機場起飛的戰鬥機彙合後隱入東方的黑暗中。
駕駛重型轟炸機在伊朗高原的沙漠、戈壁灘上空進行“遠程奔襲”讓麗達感覺到很拉風,但時間一長也覺得乏味。177的發動機轟鳴變成了有節奏的哼哼,要不是麗達突然來了大姨媽、褲衩裏濕漉漉的,她一定覺得自己睡著了。
副駕駛員兼導航員布郎正拿著一枝鉛筆在航圖上做著記號。麗達透過樹脂擋風玻璃向外眺望,景色一成不變,雲層之上的太陽躲藏入一根幾近直立的孤峰雲柱子後麵,等待它再次閃出來時,強烈的陽光照入舷窗,迫使麗達拉下了套在飛行帽上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