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不屈不撓的信天翁,艦長繼續調兵遣將,派出幾艘快艇和十幾架飛機的增援,陸海空三軍協同作戰,發誓要把這些膽敢讓美國士兵斷子絕孫的信天翁全部消滅。
信天翁受到陸、空兩麵夾擊,傷亡慘重,大有全軍覆滅之危險。就在這關鍵時刻,信天翁突然集群衝向飛機,驚得美國戰鬥機群連忙升高避開。不多時,衝出重圍的信天翁又從鄰島搬來了“盟軍”,繼續投入激烈的戰鬥。隻要美軍的槍炮一間斷,它們便成群地俯衝下來,對著士兵又啄又抓。
麵對這麼多的“亡命之鳥”,士兵們撫摸著發燙的槍管,看著所剩無幾的彈匣,真不知該如何堅持下去。惟一的指望就是總部趕快再派增援部隊來。
這時,總部派出的轟炸機趕到,炸死了成千上萬的信天翁。但這仍無濟於事,信天翁“同盟軍”總是源源不斷地從四麵八方趕來投入戰鬥。美軍為了盡快結束戰鬥,使出了違犯國際公約、最不人道的最後一招———施放毒氣。
一架飛機向島上士兵投下防毒麵具,隨後幾架飛機空投了攜帶毒瓦斯的傘兵。這些傘兵一著地就開始施放毒瓦斯。毒氣在島上彌漫開來,信天翁紛紛倒地斃命。真乃悲哉!哀哉!壯哉!慘哉!
島上的毒氣消散之後,登陸艇也已趕到該島,正當坦克、裝甲車、推土機和壓路機轟轟隆隆地開上荒島,準備搶修軍事基地時,鄰島上的信天翁“同盟軍”又鋪天蓋地而來,馬上把坦克和推土機包圍起來。雖然信天翁對渾身鋼鐵裝甲的坦克無可奈何,但它們的尖喙和利爪卻敲破了推土機的玻璃窗,嚇得駕駛員們渾身發抖。幸虧坦克和裝甲車的高射機槍一陣猛掃,才勉強壓住了信天翁的攻勢。這一日,信天翁直戰到日落西山後才收兵退去。
經過奮戰,美軍連夜在島上修了一條簡易飛機跑道和公路,大家終於鬆了一口氣。不料紅日的升起就像一顆“信號彈”,從四麵八方飛來的信天翁降落在飛機跑道上,盡管美軍的坦克拚命射擊,大炮和機槍一齊開火,打得硝煙彌漫,但這些信天翁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前麵的倒下了,後麵的繼續上去。它們昂頭高聲大叫,似乎在向美軍莊嚴宣告:信天翁頭可斷,血可流,但我們的家園卻寸土不能丟!其場景確實令人生畏。
在正規戰的同時,一些信天翁紛紛開展遊擊戰,采取“打了就跑”的戰略和麻雀戰騷擾戰術,看到美軍飛機起飛就橫在盡機前麵,至少有三架轟炸機因受到信天翁自殺性攻擊而墜落。
麵對信天翁不屈不撓的英勇抵抗,太平洋艦隊也覺得束手無策。如果繼續這樣對峙下去,美軍隻會空耗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徒勞無益。無奈,美國海軍部不得不命令部隊撤離該島。
這場前所未有的人鳥大戰,美軍出動了海陸空三軍,動用了坦克、軍艦和轟炸機,甚至施放了對敵人都沒用過的毒氣來對付信天翁,最終還是遭到失敗。信天翁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捍衛了自己的家園,取得了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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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沙一口氣完了兩個駭人聽聞的故事,雖然大家聽得津津有味,時間一長,也就有了聽覺疲勞,一個個嗬欠連天,隻想盡快休息。而米沙談興正濃,對元首嚷嚷說,他還掌握了一個絕密文件。
“在那呢?”李德強打起了精神問道。
米沙指著自己的腦袋瓜子:“都裝在這裏麵了。”
“是不是與美國有關?”元首打了個長長的嗬欠,瞥了他一眼。
“不,元首先生,現蘇聯有關。”米沙說。
一句元首先生讓李德與米沙拉開了無形的距離。再加上所謂的絕密文件與美國無關,李德跌坐在床上,向米沙揮手。
米沙心有不甘地出去了,臨到門口又回過頭望了元首一眼,才悻悻地回去睡覺了。
屋子裏隻剩下鮑曼、冉妮亞、麗達與薇拉。幾個人閑聊了一會兒,話題慢慢集中到米沙身上。大家先為劫後餘生的戰友們感到高興,又發現米沙似乎與以前有所不同,至於那些地方不同,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麗達提議喝酒。打開了一瓶伏特加隻喝了幾口中,便感覺全身騷熱難耐,一口都喝不下。希特勒猛然坐起,抓起酒杯連幹三杯。本想借酒催眠,但酒過三巡,俞加興奮了。
伊拉克的天氣熱嗬。伊拉克位於酷熱的阿拉伯半島地區北部,一年主要分為寒暑兩季,而不是四季分明。夏季酷熱、多沙塵暴,冬季溫暖、多雨。從4月底至10月初為夏季。伊拉克南部地區的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一年中有5個月平均氣溫在攝氏零上30℃以上,極端最高氣溫為50℃以上。7、8月份,每當風沙到來,人有時窒息難忍。當地有“8月曬10天,門釘熱生煙,7月熱10天,盛水瓦罐幹”的說法。
伊拉克西部沙漠地帶更是如此。每年的11月至來年3月初屬於寒季,氣候涼爽宜人。1月是伊拉克最寒冷的月份。伊拉克地區仲夏無雨,夏初夏末雨量稀少。伊拉克的雨量主要集中在11月至來年4月之間的6個月裏。在德軍進軍期間,伊拉克地區夏季炎熱多沙塵暴,德軍雖然順利地占領了伊拉克,但士兵們苦不堪言,一個個被熱得脫了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