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節 冉妮亞調到東方外軍處(1 / 2)

德軍以優勢的兵力,以高昂的能源與兵器為代價占領了拉多加湖東岸,從陸上、從水域死死圍住了蘇聯第二大城市、布爾什維克的發源地列寧格勒,與芬蘭盟友勝利會師,這是一場具有重大軍事與政治意義的大勝仗。

1941年12月1日,興高采烈的李德在柏林國會發表演講,聲稱列寧格勒已被徹底包圍。他調侃的口吻引來國會議員和聽眾們的哄笑,也許他想以這種方式,給周日增添笑料:“……此時此刻,那個以鋼鐵取名的斯大林先生正為他豆腐渣一般的軍隊生氣,或許他正把一疊寫滿敗績的戰報扔到某位元帥的臉上,不過我請你保持冷靜,取得勝利需要的是戰鬥意誌而不是生氣,把唾沫吐在打敗仗的將領臉上,對整個戰局毫無益處……隻要你冷靜下來,設身處地於自己的處境,你就會發現,投降是唯一的選擇……”

有一點他說錯了:斯大林處罰打敗仗的將領,不僅僅是把唾沫吐在臉上……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對元首歌功頌德。一向腦後長反骨的哈爾德就在背地裏說李德的壞話。隨後的陸軍參謀長聯席會議上他以大不敬的口吻對手下說:“集中了那麼多的兵力兵器,死了那麼多人,是個傻子也能打勝。蘇軍也不是吃素的,關健是要守得住。”他神經兮兮地對心腹鮑羅斯將軍說:“知道嗎?如果不是芬蘭提供了防冬液,德軍的坦克都會凍僵。”勃勞希契也對元首繞過他們,直接與戰地司令打交道耿耿於懷,到處揚言說,如果元首再不把他這個陸軍總司令當人看,他就辭職不幹了。“包圍列寧格勒算什麼?包圍莫斯科才算本事呢。”他酸溜溜地對赫普納說,意思是讓他傳話給元首。

不過,這兩位哼哈二將都不得不承認,德軍占領拉多加湖東岸後,列寧格勒陷落隻是時間問題。

李德把冉妮亞帶來後,原先想讓她先到格蘭登堡團培訓。那天晚上,李德偷偷來到她在聖保羅教堂附近的宿舍獻殷勤:“親愛的冉妮亞,我想把你培養成一流的女特工,你先到格蘭登堡參加訓練吧。”

冉妮亞眯著眼睛說,她9月份在那裏結業了。她無不炫耀地說,她參加了拉脫維亞總參、蘇聯克格勃、蘇軍總參格魯烏以及德國格蘭登堡的訓練,她已經是全能特工了。

“怪不得你三拳兩腳就把那個禿子收拾了呢。”李德恭維,順便在她臉上摸了一下。

她擋開他的手,說:“你太抬舉他了,我隻一腳就把他踢爬下了。”

李德悻悻然:“也許我應該送你到日本學習柔道。”

“好呀,順便學習日本的怡拳道,還有中國的少林拳。”冉妮亞說。

“怡拳道是朝鮮的。”李德糾正。

“屁話。我在克格勃學的是國際政治,我知道得不比你多呀?笑話。”

“真的?願聽其詳。”他不相信,或者說,他因發作不出來的生氣而不願相信。冉妮亞給他上了一課:“1910年8月22日,日本伊藤博文政府迫使朝鮮政府簽訂《日韓合並條約》。日本正式吞並朝鮮。”

李德忽然對學問失去了興趣,伸了個懶腰,拖著哈欠尾巴說:“冉老師,我已經安排你到陸軍總部東方外軍處,明天就去報到。”

她慵懶地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甜蜜的微笑,柔聲細語地:“我的元首,謝謝您。”

李德摩挲著她的臉,要親吻她,她又撒嬌般推開,眼睛裏折射出堅定又期待的光芒,將原本放在床下的雙腿收到床上,戲謔地讓他脫去她的靴子。

李德本想拒絕,但此時大腦已經指揮不動雙手了,她散發出的青春氣息連大腦都玩忽職守了,他用顫抖的手去解開她靴子上的帶扣。

她閉著眼睛靜靜躺著,教堂鍾聲和月光,使她的靜恬配上了一種超現實的感覺,像聖潔的女神。被一種神聖外衣下的原始欲望支配,李德把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她忍受了一會兒,反身壓到元首身上,解開了他的褲帶,頭俯下去……

……

上班第一天,東方外軍處處長安排冉妮亞到柏林軍事學院參觀學習,元首海軍副官奉命陪同她。

1810年,在拿破侖的影響下,終於在柏林成立了普軍第一所培養高級參謀人員的軍官學校,這也開創了世界先例。它就是德國軍事學校,第一任校長是馮?沙恩霍斯特將軍。著名軍事家克勞塞維茨曾在該校任校長達12年之久,並寫出舉世聞名的《戰爭論》。

1859年,該校更名為軍事學院,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被戰勝國勒令停辦,1935年恢複。全院分3個係組織教學,即基本係、參謀係、軍種司令部專業係,完成前一係的學習才能進入下一個係的學習,這與其它國家軍隊截然不同。實際上,一名德軍參謀人員經過這裏學習後,真正完全成為一名聯合參謀,而不僅僅是兵種和軍種參謀。

冉妮亞對學院刻板的學究氣很不習慣,礙於陸軍總部東線外軍處金策爾處長的臉麵,他硬著頭發堅持參觀,陸軍副官施蒙特來找他時,她正在參觀克勞塞維茨寫出《戰爭論》的那間青瓦紅牆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