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很討厭我?”他卻隻是伸長腿,姿態更加慵懶放縱的躺在她的旁邊,很有興致地盯著她“心兒,我發現你生氣時也是這麼的可愛,如果你真的那麼討厭我,為何要冒著生命危險也要救我?承認吧,承認你早就愛上我了是嗎?”
“你少自以為是了,我從始至終也沒有愛上你,絕對沒有!”上官纖心聲嘶力竭地拚命反駁。
“真的沒有嗎?”司徒晉一臉深沉地盯著她“心兒,真的很倔強,你應該知道我是怎麼樣對待不聽話的女人的?我讓她為奴,受盡屈辱。”他說的就是上官纖心,她的心一緊,他還真好意思說出來,“是嗎?要是我讓你不高興了,你也可以讓我為奴的。”
“不,心兒,你和她是不一樣的,無論你怎麼倔強,對我來說,我都不會懲罰你,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你,心疼你,寵愛你,我會用我的行動來向你證明我有多麼的愛你。”他強悍地拉住她,直接封住她的唇。
上官纖心掙紮著,可是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吻還是那麼的霸道,不過,卻多了些深情,多了些溫柔,多了些讓人意亂情迷的心動。“放開我!”她尖叫,不惜咬傷和她糾纏在一塊兒的唇,殷紅的血從嘴角流出。
她嘴角也沾上了他的血,含恨地瞪著他,她不要任他這樣欺淩自己,她不要做那個不知道反抗的上官纖心。
“你咬我?”司徒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徐徐拭去唇邊的血,他不但沒有怒火朝天,反而一臉興致。“嗬嗬!心兒,你竟敢咬我?要是其他任何一個女人敢這樣對我,我一定讓她生不如死,不過,你,我的心兒,你這樣做,隻會讓我更加興奮!”他一把抓住她,再次張嘴霸道地覆住她的唇,故意讓她觸到他的血液。許久,他鬆開幾近窒息的她,眼神激烈閃爍著,跳躍著激動地火焰“心兒,你嚐到了我的血的滋味嗎?那裏麵全是對你的熱情,你喜歡這味道嗎?”他那猖狂的眸光幾乎要將她吞噬!
上官纖心激烈地喘氣著,“你,你根本是惡魔!”
“是的,我就是惡魔!”他的陰沉地的說“我是天月的魔君,而你,冷傾心,你將會是我的皇後,我司徒晉傾盡一生唯一所愛的女人。”
上官纖心驚驚地倒抽口氣,要是這句話是對她說的她一定會激動的流淚。可是,為什麼他的眼中隻有冷傾心,為什麼?
“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愛。”在他火熱的注視下,她的眼神在閃爍“你是天月的皇,天下美麗的女子太多太多,你又何必執著我一個。”她無法恨他,更法殺他,隻能遠遠的逃開他。
他的吻落在她眉間,他一臉真誠地盯著她的雙眼“心兒,你說的對,我是天月的皇,天下的美人,我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是,你知道嗎?若水三千,我獨想飲你這一瓢,你不願意做一個三千寵愛集於一身的女人嗎?”
“你真的肯為我做任何的事?”她突然想到了纖雪。
“是的,隻要你不離開我。”他認真的說。
“好,我不離開你,你放過東方漠狂吧,讓他帶著他的士兵回漠北吧。”她答應過纖雪,而且,她也不希望東方漠狂真的有什麼不測。
“就這一個要求?”他覺得不可思議。
“是的,就這一個。”她默默地點有頭。
“好吧,我答應你。”他的話裏有著酸味,他以為她為東方漠狂求請是因為心向著那個男人。想到那個男人為她一晚白發,就知道她和那個東方漠狂間一定發生過什麼故事,可是,隻要她答應留在他的身邊,他會讓她的心裏隻裝著他一個人,他就不相信他對她的愛不能融化她的心。
司徒晉兌現了自己的承諾,釋放了東方漠狂和他的軍士,仍然讓他繼續做他的漠北狂王。
天月皇宮裏議論紛紛,所有人都在傳說著新來的那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在緊鄰著皇宮的一條流向宮外的小河流,上官纖心一身白衣地站在萬紫千紅的花園前,那些嬌豔的花兒,竟也比不上她的那種出塵之美,她的手裏拿著的竟是紙錢,她輕輕地把白色的紙錢灑落在河裏。
在皇宮內是絕對不許有這種私下的祭祀亡魂的行為,因此,她的舉動無異是公然的挑釁天月的王法。
眾多宮女和太監目瞪口呆地遠遠看著,躲在一旁議論著“你說,這個女人怎麼會這麼大膽?”
“還不是仗著有幾分姿色,現在皇上很寵她,當然目無王法了!”
“聽說,皇上要封她做新皇後,這個女人可真是命好。”
“當然了,你有人家這麼美,你也會是皇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