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張生聞言大怒,憤憤的甩掉手中的五星,快步衝了過來,一把提起安倍許卿的衣領,憤然大罵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和玉兒成親三年,玉兒是什麼人我會不知道嗎?哪裏來的臭道士,快滾!”
安倍許卿滿臉訝然之色,自己像道士麼?雖然刻意換下了和服長袍,但這身灰色的衣袍也並不是道士才穿的。正當他為張生對自己的稱謂不滿時,張生已經憤怒的握拳指向他,怒道:“再不滾,休怪我不客氣!”
安雅晴在一旁雙手環胸,袖手旁觀,仿佛事不關己。
楊飛飛看著她,自言自語道:“剛才分明是她提議要進來看看,現在又不說話了,安倍許卿好可憐喔,做了替罪羊!”
安雅晴一斜眼,狠狠的瞪向楊飛飛,楊飛飛立刻識趣的捂上嘴巴。
張生的妻子走到門口,扶著門檻,柔聲喚張生道:“相公,算了,想必這幾位是過路之人,也是一番好意,讓他們離去就是了。”
張生回頭看著妻子,眼底滿是柔情:“玉兒,他竟然說你是妖,我怎可放過他!”
玉兒微微一笑,啟齒道:“相公,與人為善,與己亦善,讓他們離去吧。”
張生狠狠的看了一眼安倍許卿,鬆開了拳頭,怒道:“滾!”
安倍許卿優雅的整了整衣領,帶著安雅晴等人轉身離去。
出了院子,楊飛飛立刻問安倍許卿道:“你們試探清楚了嗎?”
安倍許卿點頭,神色是少見的嚴肅:“嗯,她不是妖,但我確實感覺到她有問題。”
楊飛飛正要反駁,但乾坤袋裏的斬魔劍忽然一陣輕顫,她頓時沒有說話。
安雅晴問安倍許卿道:“現在怎麼辦?”
安倍許卿皺眉,一行人轉彎向街市走去,安倍許卿沉著的說:“隻能先調查看看了。”
幾人商量後決定,由楊飛飛去向坐在門口曬太陽的老太太打聽張生家的情況。而楊飛飛在問完了之後,神色古怪的回來,匪夷所思的對安倍許卿三人道:“那老太太說,張生是前幾天才到這裏來的,這附近的很多人都不認識他,老太太是因為每天在家門口曬太陽,這幾天每天都看到他去酒肆裏買鯽魚湯回家。不過,那玉兒據說從半個月前開始就閉門不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離洛驚詫莫名:“不是吧?張生說他們已經成親三年了?”
安倍許卿若有所思的說:“或許這正是問題所在了。”
楊飛飛忽然提醒了一句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那個玉兒,仿佛男人隻要看她一眼,就會不自覺的沉陷在她的美色之中,不可自拔?”
安倍許卿與離洛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尷尬的別過頭去不說話。安雅晴卻受到了啟發,輕咳一聲,道:“既然如此,今晚這件事,似乎隻有由我和楊飛飛來完成了。”
“什麼事?”
安雅晴看了看她,淡淡的說:“到了天黑你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