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卿看到碧竹和秋月的防備有些惱火,可還是一臉笑意的走向碧竹,“你就是碧竹姐姐吧?這些日子總是能聽王爺提起你,原本沒妹子剛想早些來看姐姐,隻可惜王爺一直不讓妹妹有空閑。”
宋卿卿說到最後一臉的嬌羞,碧竹用鼻子想也知道她安的是什麼心。
宋卿卿說完已經走到碧竹麵前,她想要伸手去挽碧竹的胳膊,卻被秋月給攔住,“還請宋姑娘莫要靠近夫人,王爺說了,夫人身子金貴,可不是阿貓阿狗就能給靠近的。”
秋月可真不給宋卿卿麵子,宋卿卿麵色一陣白一陣紅,卻也隻能忍了。
而秋月卻想帶著碧竹趕緊離開,宋卿卿身上的麝香味道雖然不嚴重,可是碧竹現在身子虛弱,所以若是聞得時間過長,恐怕會對胎兒造成一定的影響。
宋卿卿笑道:“姐姐,你瞧你的丫鬟,難道還能把妹妹當做洪水猛獸一般嗎?”
碧竹麵色不善的後退一步,“我自小便不知道父母是何許人也,更不知道自己怎麼突然間就多了一個妹妹,還是說王爺不知何時又納了妾。”
宋卿卿雖然得穆洛廷喜愛,可到底也隻是一個沒有名分的女子,碧竹的這些話恰好都是她的死穴,她問言握緊衣袖內的拳頭,臉上的笑意卻有些僵硬,“夫人真會開玩笑。”
知道是來者不善,碧竹也沒有嘮嗑的心情,好準備轉身離開,繚歌就回來了。
宋卿卿也知道碧竹這裏是油鹽不進,她便將主意打到繚歌身上,“歌瑤姐姐。”
繚歌被宋卿卿那個嗲的聲音嚇得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繚歌點頭示意,“我好像和宋姑娘不怎麼相熟吧?”
繚歌隻覺得秋月臉色有些奇怪,而且好像是對宋卿卿,她不禁起了一個心思。
宋卿卿也是厚顏之人,她走到繚歌身旁,“日後慢慢就會相熟,畢竟卿卿同姐姐都是服侍王爺之人。”
宋卿卿聽說她沒來之前穆洛廷最疼愛的就是繚歌,所以她想看看繚歌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所以她今日趁著穆洛廷出府,所以便隻身一人來到了瑤夕閣。
“這個可是未必,畢竟宋姑娘現在隻是王府的客人。”繚歌特意說了宋姑娘,這簡直對於宋卿卿來說就是打臉。
宋卿卿麵色極其難看,繚歌卻指著她的腰間的香囊,“瞧著宋姑娘的這個香囊甚是好看,倒是不知宋姑娘還是和心靈手巧的姑娘呢。”
聽繚歌提起香囊,宋卿卿臉上閃過一個古怪的笑容,她取下香囊,“既然姐姐喜歡,那就送給姐姐可好。”
繚歌麵帶淺笑,她拿過香囊仔細聞了聞,“香囊是好,就是這裏麵的香料可不適合宋姑娘,這裏麵的麝香若是宋姑娘聞的時間過長,恐怕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宋姑娘比我還清楚呢。”
麝香味道極其特殊,之前繚歌還在夏家的時候對香料有些研究,雖然這香囊裏麵的麝香極少,可她還是聞的極其透徹。
宋卿卿麵色有些心虛,“是嗎?我對這些香料也不是很清楚,是下人給我拿來的,我也沒多想就裝進去了。”
宋卿卿沒有想到居然會讓繚歌看出,她心中有些忐忑,本以為所謂的歌瑤夫人不過就是一個花瓶,現在居然會被看出,她隻能裝糊塗。
碧竹問言身子一晃後退兩步,若不是被秋月扶著,定要摔到。
繚歌回頭淺笑,“秋月,帶你家夫人會西暖閣,等會兒王爺回來陪她用膳。”
今天早上穆洛廷就派人來通知繚歌,今日的午膳會陪碧竹,也好讓秋月要這樣準備。
忽略一旁麵色鐵青的宋卿卿,秋月福了福身子就呆著碧竹離去。
宋卿卿訕笑,“既然這個香囊有問題,那不如姐姐還是給我吧,等幾日在送給姐姐一個更好的香囊。”她說完伸手就想從繚歌手中奪回。
繚歌身子快速後退一步,身子微微側向一旁,宋卿卿就落了個空,“無妨,反正宋姑娘又不是存了心來害人的,我自然不會介意,隻是喜愛至極,屆時換去香料也是一樣,就不勞煩宋姑娘了。”
宋卿卿看著繚歌手中的香囊有些著急,若是繚歌不知倒還好,現在她總覺得好像繚歌抓住了她的把柄一般。可偏偏又不能明著去給繚歌搶,不然她豈不是成了別有用心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