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三思那個老家夥己死。他己無地位。這賤婦害死了奶娘,理應為奶娘全孝。”上官絕愛的話不容反駁。
“可是少爺……”王叔還要說什麼。卻被上官絕愛接下來的話嚇住了。
“若是誰再敢為這賤婦求情,那麼隻有一死。”
下人一看上官絕愛如此,也隻得取了孝衣,給寇樂兒穿了起來。
“奶娘,我寇樂兒今日為你全孝送殯,不為別的,隻因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為我而死。寇樂兒感激你為我所做的一切,今日代瑟兒送您出府……望您老一路走好,在天之靈,保佑我和我孩子。保佑樂兒為您報得大仇。”寇樂兒換了孝衣,跪在了奶娘的靈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哈哈哈,你還想奶娘保佑你,我看奶娘在九泉之下,怕是也不會放過你的。”紫若晴一身白衣,細看卻不是孝衣。
“放不放得我,你說了不算,明人不做暗事,我寇樂兒沒有殺奶娘,所以不怕,就怕有些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會有報應的。”寇樂兒此時並不怕紫若晴,隻用那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紫若晴。
“賤婦,你的嘴巴還是這麼曆害。本少爺就不信了。”上官絕愛重重的下腳,一腳正中寇樂兒的後身,寇樂兒倒在了地上,小腹差一點就碰到了地麵。看來上官絕愛的心中還是有這個孩子的存在的,沒有動到她的腹部。寇樂兒冷冷的回眼看著上官絕愛。
“哈哈,上官絕愛,枉奶娘撫育你長大,你還是斷情樓的樓主,上官府的少爺,這般不明事理,愚的可以……”寇樂兒徹底的對他絕望了,那一雙眸子,深深的盯向上官絕愛。
“奶娘撫育我成人,今日我就要為奶娘報仇。”再一掌落在寇樂兒的臉上,下手那樣的重,一時間,寇樂兒的唇角出血。
“枉我對你一片深情,你竟然這樣對我,竟然不給我解釋的機會。”寇樂兒拭去了嘴角的血跡。
“你傷了徹哥哥最親的人的生命,你還要解釋,你有何解釋的。”紫若晴生怕上官絕愛的恨不夠深,努力的把一切的罪行推向了寇樂兒。
“我沒有,我沒有傷奶娘。”寇樂兒起身,那身子竟然有些站不穩。“是誰要了奶娘的命,誰的心裏最清楚。”
“哼,你故意和奶娘交好,好讓奶娘相信了你,然後對你不加防備。喝了你的參湯,死在你的落煙閣。你就是罪大惡極。看你長了一副嬌小玲瓏的身子,想不到你會有這麼惡的心。”紫若晴字字句句。直入上官絕愛的心中。
“那參湯,是春紅為我準備的,裏麵幹幹淨淨,怕是一些有心人下了藥吧。”寇樂兒無奈。
“你說春紅是為你備下的,春紅是你的人,難不成春紅是想要了你的命,怕是你用這種移花接木的方法。才使得奶娘喝了那參湯,你的心,竟然可以這麼狠,可以對這麼一個老太太下手。”紫若晴的一席話說的可謂是正義淩然,任誰都反駁不得。
“賤婦,你還有何話可說。你竟然在參湯內加入了絕命散。你也太膽大了吧……”上官絕愛此時太過於相信紫若晴,沒有了一點的理智。
“我說過,我沒有。絕命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們這樣給我安上莫須有的罪名,良心可安。上官絕愛。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讓你失望,是你讓我失望,賤婦。來人,看住寇樂兒。由她為奶娘全孝,落墳為安。”上官絕愛一下令。下人們便將寇樂兒提了起來,綁在了奶娘的棺木前麵的架子上。那四肢再也動不得,隻有生生的受著那腳不沾地的苦楚。
“少爺,這事不是夫人做的,請少爺放了夫人。歡兒求少爺了。”歡兒看著己經綁好的寇樂兒,跪在上官絕愛的麵前哭求道。
“歡兒,你別忘了誰才是你的主子。這一次本少爺就不與你計較了,你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