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象平穩,心跳正常,己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月老兒又伸手在寇樂兒的頸動脈處試了一下,“血氣正常。不出一日就可以醒過來了。”下了這樣一個定論之後,月老兒終於收起了他那雙黑黑的手。
“有勞前輩了。”雖然這樣,但是,上官絕愛覺得還是有必要謝一下月老兒的。
“小子,你以為老家夥是為了你才下山的嗎?哼,上官老東西的信物他己經用完了。我救她是因為她姓寇,而她正好住在綠荷街。”月老兒向是在訴說什麼,勾起了上官絕愛的好奇心,卻又什麼也不說了。隻是提筆在一張白紙上寫著字,那筆快的如同閃電一樣,讓人看不出他是寫字還是劃紙。
“這是藥方,取了藥來磨成麵,兌上上好的峰蜜,開水送下。”月老兒人雖怪,但是在救人的時候,卻是最正常的,不打一點的誑語。
王管家看了這藥方,皺起了眉頭。這是什麼藥方啊。不用煮,看來,這怪醫確實是怪醫啊,下藥都如此的怪。
月老兒在寫下藥方之後,徑直的下了樓。欲要走,卻被長五的慘叫慢下了腳步。
“樓主,我肚子難受。真難受。”長五蹲著身子,用手捂著肚子,臉上的汗也在眨眼的時間落了下來。莫歌看到他難受的表情,伸手扶住了他的身子。
“年輕人,以後切記不可以外相取人。老夫我雖生得難看,但是,卻是一個下狠手的人,你去喝三碗冰水,自然不礙事了。”人走過遠了,卻看見他的手在空中一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分到了他的手裏,而後,長五的表情就回複的差不多了,再沒有那會的難受。
“樓主,此人。若能為我所用。想必斷情樓…………”莫生曾經領教過怪醫的醫術,所以,心裏對他甚是敬重,但是,他生是斷情樓的人,死是斷情樓的鬼。他隻能為斷情樓謀取利益。
上官絕愛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這裏是上官府。”一句話己將一切點明。這裏不是斷情樓,斷情樓的事情不能在上官府說,這是規矩。本來,他們是都沒有機會進入上官府的,若不是修羅門的人傷了寇樂兒,想來,一輩子這些人都不可能在上官府呆這麼久。
“到底是誰救了她?”上官絕愛在心裏打了一個問號。想這寇樂兒家世清白,本是當朝將軍寇思駱之女,從小待字閨中,並未有任何人接觸的可能。自從嫁入上官府,三年來未曾出府一步,縱是呆在下人房中做些粗活,也斷然不可能結實有可解修羅之人。
“樓主,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我們就回斷情樓了。”終於,莫歌開了口。
“都去吧。”上官絕愛甚是無力。三日未眠,皆為床上女子,得知她己平安,他的心也放下了,一種掩不住的困意從他的眼皮上出現,揮退了斷情樓的人,他難得的安靜了下來,想要理清楚所有的事情,耐何因為太困。他竟然挨在寇樂兒的身邊睡著了。
室內。他的唇落在她的臉邊。他的胳膊緊挨她的身體。若是外人看來,床上睡著的,一定是一對恩恩愛愛的壁人兒。男的俊,女的嬌俏。一室溫馨。
窗外的陽光直直的透過那漫漫的輕紗射了進來。輕輕照在兩人的臉上。寇樂兒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悄然的睜開了那緊閉幾天的雙眼。悠悠的。有著一種懶散。
她的身體特別的僵硬,她好想動一下。一抬臉,竟然發現了那張在她臉邊的俊容。她的輕動終是將上官絕愛扯醒。
“醒了。”他也睜開了眼睛,有一些的吃驚,但是,還是溫柔的對她話。好像失而複得的珍寶一樣,緊緊的將她擁在懷中。直到她好像己與他熔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