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冰淩也想去。”剛才看藥爐的男孩鑽了出來,原來,就是這個男孩子,他叫冰淩,好奇怪的名字,卻是十分的好聽。
“你在家裏看家。小心又有什麼人來拆了我這清月山。”月老兒的眼光掃向莫生。直羞得莫生低下了臉。再也不說話。“沒良心的東西。”月老兒看到這一切後,又補了一句/
上官絕愛此時心終於鬆了下來。那清冷又回到了臉上,而此時,臉上的清冷中還有著一種喜悅。她,不用死了。有了月老兒救治,她死不了了。
四人下山,騎了快馬。奔向上官府,又是一日一夜。
上官府內,還是他走時的一番模樣。
風雄閣內。依然躺著她,蒼白的麵容。好像一點也沒有變。隻是那時起時伏的心跳證明她還活著。長發微亂。將她的臉色襯得更加的蒼白。
當月老兒進房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對他顯出了不屑,這樣一個矮小的老人,淨身高也不過三尺而己,若不是他那白發,遠看真如一孩童一樣。
“樓主,他就是月老兒。”長五明顯的對眼前的老人有了不相信,也怪,雖然斷情樓的人不會以貌取人,但是長五卻明顯的對他有了不信任。
“年輕人,你可不要小看了小老兒,小老兒行醫走江湖時,怕是你還在娘懷中吃奶的吧。”月老兒明顯的聽出了長五對他的不信任。所以,也用了這樣的言語來回他。但是,說這話的時候,他的手並沒閑著,而是輕輕一投,躲過了所有人的眼光,將一根細小的銀針紮向了長五的腰間。長五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
“你們都下去吧/”上官絕愛欲揮退所有的人,可以讓怪醫月老兒安心的為寇樂兒診斷。
“不用下去,我一看她的臉色,就知她中了天下第二的修羅。幸得有人用內力護住了她的心脈,不然,怕是她死了幾回了。”月老兒從袖中伸出一根金線,係在了寇樂兒的腕上,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己安然的坐在了和床榻相差甚遠的椅子上,靜心的診起了寇樂兒的病情。直看得長五的表情有了變化,暗暗在心中佩服了起來。多年以來,他就沒有見過所謂的金線診脈,現在卻是真正的見識到了。所以,此時這本來矮小的月老兒確實是有實力讓人不能小瞧的啊。
“上官小子,你也太大膽了吧。”良久,月老兒終於收回了手中的金線,不悅的臉向著上官絕愛問道。
“前輩,我並不知你問的是什麼意思。”上官絕愛一臉的茫然。想來,這怪醫月老兒和自己的父親還有交情,叫他一句前輩也絕不為過啊。
“你的夫人,己經有人給她解了修羅,你讓老夫從這清月山上拉過來,不是浪費我的時間嗎?”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神和表情全部的起了變化。寇樂兒中的修羅有人解了,確實是一個迷團。
“長五,我不在的時間,可有任何人進過這間房。”上官絕愛的臉色又冷了下來。想來長五也是盡職盡守之人,而且功夫也不算太差,想要有人從他的眼下進出,絕對是一件難事。
“回樓主,屬下這三天以來,一直在夫人的房間外麵,進來的每一個人都有王管家親自過問,並沒有任何的可疑之人進過這間屋子。”長五也知失守,但是他確實是想不起誰進了這間房。
“你們來看,她的頸間本來有過修羅奪命索的痕跡的,但是,此時己消了一部分,若不是有人上了解藥,也不會這麼快就消失了一部分的。”月老兒折起了寇樂兒的領口,想讓大家看的更真切一點。
上官絕愛湊上前去,握了寇樂兒那己經不太冰冷的手,細細的查看了頸間的勒跡,果然,淡了許多,而,那雙三天前還冰冷的手,如今也有了一點的溫度,隻是那臉色還依然蒼白如初。
“果然是好了許多。”上官絕愛輕語,那顆心也由幾天前的不安回複到了坦然,她終於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