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下去把為師的藥罐子看好了,三個時辰後熄火。”月老兒朝著這小徒兒叫著。“混小子,看你一無事處,什麼時候才能學到真材實學。枉老夫還將你視為關門弟子呢/”

小家夥做了個惡臉。便跑著進了閣樓。

四人各懷心事。像是一場較量,誰也沒有先說話。良久,空氣好像凍結了,再也感受不到一點活物的氣息。

“你這次要我救的人是誰?”開門見山,沒有客氣。上一次有人拿上官雲宵的信物讓他救人,他救了,就是莫生。

“上官府的人。”上官絕愛也不客氣。沒有任何的過多的話語。一切皆緣於救人心切。

“上官府的人多了,男的。女的。老媽子。你要我救的人是誰?”月老兒覺得他的回答過於含糊,便開口要具體的人。

“反正就是上官府的人。你救還是不救?”上官絕愛也著急了。

“你可知老夫有三不救。”月老兒輕輕的開口,語氣中滿是不屑。想這上官府的人還能重要到讓你上官樓主親自來到清月山。縱是上次救莫生,也不過是拿了信物差人送來。這一次的這個人。難不成比莫生還重要。

“當然是知。今日上官絕愛就是為了破了你的三怪而來。”上官絕愛己沒有耐心了。他要救他。必須要救。

“如你所說的話,要我救的人是上官府的人,那麼一定是一個女人了,而你為破我的三怪而來,想必這個女人還是一個絕色美女。”月老兒嗬嗬的笑著,誰也看不懂他的笑是什麼意思。那麼輕,那麼淺。

“是的。”上官絕愛輕吐二字。

“我若是不救呢?”月老兒就是月老兒,誰都不能輕易破了他的三怪,否則他就不能叫怪醫月老兒了,若是沒有一點的能力,想必,這麼多年來,這三怪也不是輕易就能形成的。那麼多人上門求醫。如果堅持原則不救的話,那麼。招牌也不知被砸了多少次了。

“如果,不救,她死,那麼,你也得死。”上官絕愛己然被激怒了,在他的心裏,寇樂兒是不能死的,如果她死了,那麼,怪醫月老兒就要為她陪葬。不夠,這清月山上的一草一樹都要為了她陪葬。

“她是誰,對你這麼重要?”月老兒曾和上官絕愛的父親上官雲宵有些交情,二人曾約定,如果上官雲宵有求於月老兒的話,隻用差人送了信物。隻要不違反三怪,自會上門盡力相救。而此時上官絕愛來到清月山。叫囂著要破他的三怪,所以他多少有些不悅,而且,要他救的人還是一個女人,一個絕色的女人。

“她是我的夫人。我今生唯一能娶的夫人。”上官絕愛咬唇說道。對於上官雲宵為他安排的親事,他本是不同意的,耐何他又遺書,今生隻得娶寇氏,不可續娶。為了這難以接受的親事,他三年未曾見過樂兒,如今,在寇樂兒性命不保之時,他卻是不想讓她死,因為,若是她死了,他就是寂寞一生了。

“你說的你的夫人,可是綠荷街寇府寇氏。”月老兒好奇了起來,而且眼神裏發出了異樣的神彩。就從他的這一眼神和這一話語裏麵,上官絕愛知道,寇樂兒有救了。

“不然你以為還有誰呢,是我爹為我定的親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知道也不稀奇。”上官絕愛的臉抬得高高的。此時。他臉上滿是不屑。如若不是因為這份他的不屑。又如何能讓這怪醫去救寇樂兒呢。

“救她,肯定是要破老夫的三怪,不救,不但你小子不依,想來,那泉下的寇老兒也不會放過老夫啊。罷了,罷了。你小子今日來就是衝著要破我的三怪而來,不如,老夫大度一點,就讓你破了去吧。”月老兒揮了揮那髒髒的袖子。“冰淩。取我的東西來。下山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