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絕愛伸手,撫去了寇樂兒散去的長發,在那細頸中發現了修羅奪命索留下的痕跡。一種恨,生生的恨從心頭升起。那眼神若不是看向她的溫柔,任何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殺氣。
“若是,修羅奪命索,還要不了她的命,為何不見醒來,想必是另有原因。”上官絕愛細細的看著她身上的每一處的傷。當他輕輕拉開她的衣領,欲要退下他的肚兜時,才發現,在那兩團雪白的正中間,竟然有一個銀色的掌印。荊若然站在外室,並沒有看到內室的一切。作為她的相公,想著天下間也隻有他有權利退去她的肚兜。
“修羅寒心掌。”上官絕愛叫了出來。
“什麼,竟然是修羅寒心掌。”荊若然也一躍進了內室。此時,上官絕愛迅速的拉起了錦被,遮住了那美好的身體。縱是她此時昏迷不醒,臥病在床。他也不許任何人看到她的身子。
常在江湖走動的人都知,這修羅奪命索和修羅寒心掌的曆害。這修羅奪命索本是一根細小的銀線,用此索的人內力修為十分的高。能用內力駕馭住細小的銀線,使它成為殺人的工具。中了此索的人,需要有高修為內力的人為其護住氣管,肺,才不至於斷氣。而後需用大量的珍貴藥才慢慢調理,才有可以有康複。若是,奪命索下的重的話,此人便可以當時斃命。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想來,若不是歡兒及時的上來,這寇樂兒怕是己然黃泉路上清修了。
“她不但中了奪命索,還中了修羅寒心掌,這就是她心脈漸細的原因了。”上官絕愛輕輕的回答到。荊若然能深深的感到他的心痛。“此掌己多年不見,而且若不見外傷,根本斷定不了是受了什麼傷。”
“看來這殺手下手確實是有些狠了啊。是不是你得罪了他們,才至於為樂兒引來這殺身之禍。”荊若然第一個想法就想到了上官絕愛的身上。人人都知,寇樂兒自從嫁與上官絕愛以來,三年未見夫。常常在下人房力做一些苦力,根本沒有出府的機會,也不可能得罪任何人,若是,非要給這件事情找一個確切的理由的話,那麼一定是上官絕愛了。
“前此日子,我一不小心端了修羅門。”上官絕愛語氣淡淡的說著,好像這件事情和他的關係不大。
“你,為什麼就沒有和我商量一下?”荊若然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看來是找著原因了,不然。
“我為什麼要和你商量,我們的協定就是,我不管你朝堂上的事,你不管我江湖上的事,我才是斷情樓的樓主,我要做什麼,也用不著和你商量吧。”上官絕愛的口中盡是不屑,看來,他實在是太不把這成玉國的老一放在眼裏了。
“我可能不管你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己經讓樂兒受到了傷害。自己做事情為什麼就不知道擦幹淨屁股,惹不盡的麻煩。”荊若然也怒了,自己如何說也是一堂堂的帝君,竟然讓他上官絕愛如此的不屑。、
“她是我的夫人,我們的事情不用你管。傷害了我的女人,我要他的命。”他的語氣,己是一種冷,還是一種可以要人命的冷。事情他己經做的是夠狠的了,殺絕了修羅門的人,不料想還是有了漏網之魚,而且漏了的,還是一條大魚。竟然可以同時駕馭修羅奪命索和修羅寒心掌。
“最好,你有能力保護好她。如果保護不了,我可以保護她。”荊若然再也不顧及什麼朋友的麵子了。他此時,隻是不想再讓寇樂兒受傷了。
“怕是你沒有這個機會。”上官絕愛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盡顯一種無奈。也許,此時他說這話時是真心的,也許,他看著床上的嬌人兒確實有了保護她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