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議的,蓉兒你就別瞎擔心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了,這冰璿公主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為夫我就說了這麼兩句她就跑了,虧靖琪一天到晚的還跟我抱怨他這個妹妹有多不好應付,今日一見不過如此嘛。”司徒立軒不在意的說道。
祝語蓉聞言,搖了搖頭說道:
“沒那麼簡單,冰璿雖然外表一副單純不諳世事的模樣,但在宮中那等複雜的環境中長大又是那麼得寵的女孩兒,心機又怎麼可能簡單的了,聽話聽音兒,看今天冰璿最後撂下的話意,恐怕她回宮後不定會掀起什麼風浪呢,我們還是早做準備的好。”
“蓉兒,為夫說真的,你還記得前些天嶽父釋喪後,我們去你娘家問計時,嶽父大人怎麼說的嗎?”司徒立軒見往日的手段無效,便恢複了常態問道。
“恩,當然記得了,我爹當時說‘一動不如一靜,以不變應萬變’,可這件事和李嫣然那件事又豈能混為一談?”祝語蓉疑惑的問道。
“怎麼不能混為一談?蓉兒,你看,這兩件事兒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關聯,但其中有個共通點,不知你發覺了沒有?”司徒立軒反問道。
“共通點?什麼共通點?除了她們兩個都是女子之外,我還真沒看到有什麼共通點。”祝語蓉聞言皺著眉頭說道。
“你再好好想想,這二人所求之事雖然不盡相同,但是這共通點就在這所求之事裏,隻要想通了這點,那麼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不會處於不利的境況之中了。”司徒立軒繼續啟發著祝語蓉。
“立軒啊,你能不能直說啊,你娘子我今日被冰璿公主攪得頭痛萬分,不想動腦子,你就別再為難我了,直說了,好不好。”祝語蓉可憐兮兮的說道,看來又開始犯懶了。
司徒立軒見此,又開始心疼自家的小妻子了,他見不得他的蓉兒受哪怕一星半點兒的委屈,而今日他的蓉兒又獨自應對了那個刁蠻的丫頭好一陣子,肯定疲累不堪了,還是自己趕緊給妻子分析一番得了,省得蓉兒整日裏提心吊膽的。
司徒立軒可不知道,祝語蓉可不會應付這一點兒事兒就疲累不堪了,這隻是祝語蓉為了躲懶所用的一個借口而已,不過,這也怪他自己,要不是因為他的刻意嬌慣,祝語蓉也不會是如今的這幅接近真實性情的姿態,反而應該是一副時刻溫柔似水的賢良模樣伺候著他這位夫君大人,奈何,司徒立軒被自己的作為困住了,反而享受不到本該享受到的待遇了。
要按照當時的社會情況來說的話,祝語蓉隻是個女子,尤其還是班昭的後人,更是出自女師之家,如果秉承出嫁從夫這一點來看的話,司徒立軒完全可以不過問祝語蓉的意見,直接處理了此事,也未嚐不可,這事兒要是換成任何一個世家公子估計都是如此處理的,但司徒立軒不同,他幼年便遠離俗世,隨著師父在深山中修習,他的師娘更是一代異人,他師父對師娘也一向頗為愛重,所以司徒立軒有樣學樣,不僅從他師父那裏學了一身高深的本事,還將人家夫妻的相處之道給學來了。
祝語蓉對於司徒立軒同其他世家公子的不同之處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這也難怪,她在家除了父兄之外,與其他的世家公子並無往來,所以也就無從對比了,再加上現代人男女平等的概念深入骨髓,雖然因著來到這個時代,讓祝語蓉沒法兒宣諸於口,但不代表她就能夠接受自幼學習的那些三從四德的教育,所以祝語蓉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司徒立軒的嗬護和尊重。
就在司徒立軒秉持著妻若有命,夫當服其勞的模範丈夫理念,孜孜不倦的給祝語蓉講解兩件事兒的關聯和利害關係時,皇宮中此時卻開始醞釀起了一輪新的風暴,讓宮中得到消息的某人開始坐立不安了起來,未幾,從宮中一處偏殿中飛出了一隻灰色的信鴿,撲騰著翅膀奔向了京城某個不起眼兒的宅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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