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兵兄,別來無恙呀!”
“嗬嗬,淮山兄紅光滿麵呀!一路辛苦,我可是在此恭候多時了。”
“你呀你,還是死性不改,搞的什麼迎接,要注意影響啊!”
“哈哈哈,好了好了,淮山兄,走,錢書記已命我在萬佛山賓館備下了好茶,請淮山兄移駕品茗,共賞秋之雅色。”
“嗷!那淮山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阿兵兄,請!據我所知萬佛山賓館可是個好去處,曆來就是S省省委的避暑聖地呀!”
兩人說著話,一幹省委大員們麵帶微笑的陪同著,石淮山依次向大家問好打招呼。
而下車跟隨在石淮山身側的任海濤卻是一句話也沒說,更沒人和他打招呼,直接被忽略了。
都是省部級的官員,如此忽視一個省部級官員的存在,怎麼也說不過去。更何況主角還應該是任海濤,他畢竟是來S省赴任的。
得知錢沐瑾沒來的原因,石淮山哈哈大笑。
“老錢抽不開身,反正一會會議上能見到,哎,事務繁忙嗎,本就不該前來迎接的,都是老同事了,咱不搞那麼多的噓頭。”
石淮山打著哈哈,心中卻是不爽,錢沐瑾沒來到罷了,那寧成業呢?趙譽剛呢?甚至鄭軍呢?
鄭軍可是應該和任海濤進行交接一下的,難道說這提了正省了,立刻端起架子來了。
雖然說你們不是任家戰線上的朋友,但也不是敵人呀。花花轎子眾人抬的道理不應該不懂呀,即使你不抬轎子,也應該做個觀眾吧。
這鬧的哪般?明明就是不給麵子嘛!
正有些鬱悶,就見省警衛局來了幾名同誌,上來二話不說,直接把人群後麵三百來斤的龔德利撂倒在地,一個背銬,幹淨利落的抓了起來。
來人動作利落,個個勁爆威猛,帶隊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小夥。抓完人才緊步上前,對陳兵一個立正,敬禮說道。
“報告領導,龔德利涉嫌襲擊省部級領導,我們得到消息,現將其帶回警衛局進行詢問,驚擾領導之處,還請領導原諒。”
哄!
龔德利襲擊省部級官員,有那消息靈通人士立刻知道是今早上,關於高速公路征繳李剛過路費的問題。
但是卻不知道趙譽剛的車在高速路上經曆的那凶險的一刻。
精明的省部級官員們立刻認識到了什麼,龔德利是任海濤在S省唯一一個沒被折進去的親隨。
此舉之意相當明顯呀,當著任海濤的麵,抓捕他的手下,那就是要狠狠的給任海濤一個下馬威。
也是等於直接的給了任家一個耳巴子!
你任家不是能嗎,你任海濤不是牛嗎?行啊,打不死的小強呀,三起三落,還敢來S省攪局。
對於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族世子,大家是非常不待見的。官做到省部級的程度了,家族的影響力已經微乎其微了。
你可以影響一個到兩個人,但是絕對影響不到整個S省的省委決定。這其中看的不是你的勢力和威勢,往往需要的是博弈和相互扶持。
陳兵橫目冷對,這種事情太唐突了,哪怕等他們離開後再抓捕也說得過去。趙譽剛高速上發生的事他是知道的,已經告訴了錢沐瑾,錢指示明察。
哄!
難道是錢沐瑾使得一個下馬威!
記得上次進京參加王浩的婚禮之時,正是任海濤鬧的幺蛾子,想要帶走宮芳,無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