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51 人活著,要善於觀察(1 / 1)

人活著,要善於觀察,並努力做到過細觀察,這樣才能看清事物的本質,找出解決問題的方法。

在美國華盛頓分別建有林肯紀念堂和傑斐遜紀念堂。這兩座紀念堂建成後,林肯紀念堂一直完好無損。但傑斐遜紀念堂的牆體卻發生了嚴重問題,危及整體建築。為此,政府花了一大筆錢,用頭痛治頭、腳痛治腳的方法來進行維修。但是,未能奏效。無奈,政府又請來一些專家,探討解決問題的有效方法。專家來後,對傑斐遜紀念堂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進行了仔細的觀察。觀察後發現,清潔牆麵的清潔劑對牆體有破壞作用。為何要清洗牆體,因為建築頂部經常積累鳥糞,鳥糞淋下來汙染牆體。那麼,為什麼有那麼多鳥糞呢?追蹤觀察,發現頂部有大量的蜘蛛,吸引大批的燕子來此覓食,順便也將糞便留了下來。那麼,怎麼會出現大批的蜘蛛?專家再仔細觀察,發現頂部繁衍一種蟲子。那麼,這些蟲子為何喜歡爬到紀念堂的頂部去?再觀察又發現,建築頂部開著一些窗子,陽光容易從窗口射入,這些小蟲子偏偏除了喜歡灰垢外,也喜歡陽光。於是,他們聚集在建築頂部,並以極快的速度繁衍,形成了厚厚的蟲子層。由此,造成了以上一連串的情況。問題的症結找到後,專家們便告訴紀念堂的負責人,把屋頂的窗戶全部關上。從此,紀念堂不再清洗牆體,建築危機也就不複存在。這件事告訴我們,花了巨大資金不能解決牆體的危機,而關上窗戶隻需舉手之勞,一個重大問題就輕而易舉解決了,這是善於觀察的結果。隻有善於觀察,才能找到解決問題的好辦法。人隻要善於觀察,才能對事物有清晰的了解,不會盲目地做些事情。建武三年(公元27年),盤踞在天水一帶的軍閥不知道該投靠洛陽登基的劉秀,還是該依附於成都稱帝的公孫達,便派馬援作為使者,近距離進行觀察,看誰更有帝王之氣象。馬援先到了成都,見到公孫達身穿耀眼的龍袍,高坐在金鑾寶殿上,兩旁武士林立,戒備森嚴,見到他這個老鄉不屑一顧,三言兩語就把馬援打發了。馬援還看到,公孫達到皇家祖廟,遲遲不動身,使文武大臣等得不堪忍受時,他的禦駕才從皇宮出發。在盛大的皇家衛隊之前,由天子專用的繡著鸞鳥旗幟和一群騎士作前導,全城都被戒嚴,老百姓都被趕到大街上迎駕。而在洛陽見到劉秀時,既看不到威武的武士,也看不到助陣的大臣,隻見劉秀連龍袍都沒有穿,僅用布包頭,像接見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般,用微笑迎接了馬援。馬援見到劉秀,還故意問他,我從遠道而來,陛下怎麼知道我不是刺客,竟這樣隨意跟我見麵?劉秀卻說,人和人見麵,何必要有戒備呢?就這樣,馬援很容易地見到劉秀十幾次。每次談話都很輕鬆,並且無話不談,大有相見恨晚之感。第二年,馬援回到天水,軍閥們詢問他的觀感,馬援答道:“現在天下一片混亂,勝負未定,公孫策不知道招攬天下人才,排場雖大,器識卻小,我看他不過是井底之蛙,不會有什麼作為。劉秀不拘小節,對人開誠布公,從不高高在上,耍皇帝的威嚴,我看他心胸坦蕩,器識宏大,日後必成大事。”正如馬援所料,幾年後,公孫策兵敗身死,劉秀卻複興了漢朝,史稱“光武中興”。從這件事可以看出,當一個人需要外在的排場為自己撐起臉麵和威嚴時,排場越大,越顯出他的器量狹小和見識短淺,而越是謙卑低下頭的人,背後蘊含的往往是恢宏的器量。宋代學者劉摯說的“士當以器識為先”也說明,一個人的氣度與見識,決定著他成就的大小,甚至事業的成敗。從這個故事中也可以說明,觀察,尤其是觀察入微的重要性。因為,大凡人要善於觀察,必著眼於細微之處,從細微之處分析可能出現的情況。有一次,宋朝大文學家蘇軾和與他關係走得比較近的謝景溫一起在郊外散步,忽然有一隻小鳥從樹枝上掉了下來,謝景溫抬腳就把這隻小鳥踢到一旁,蘇軾看到這個漫不經心的動作,心裏涼了半截,心想這一定是一個輕賤生命、損人利己之徒,不可深交。果不出蘇軾所料,謝景溫後被提拔為侍禦史知雜事一職,就開始害人。他見蘇軾與王安石不和,為討好王安石,竟然誣陷蘇軾運售私鹽,企圖將蘇軾治罪。相反,蘇軾卻從另一個人的細微之處看出了這個人的正直。此人原是蘇軾在登州為官時手下的一名主簿,起先,蘇軾見此人每次報告事情時都特別囉唆而厭煩他。有一次,主簿又來稟報,蘇軾便敷衍他,讓主簿晚上再來。殊不知,主簿晚上一人來訪,蘇軾隻得勉強來見他。當時,蘇軾正看杜甫的詩,便故意問他:“‘江湖多白鳥,天地有青蠅。’這‘白鳥’指的什麼?是指鷗鷺一樣的鳥兒嗎?”主簿馬上答道:“白鳥並非指鷗鷺,而是指蚊蚋之類的蟲兒,以此暗喻吸人血的贓官。如今世界,君子太少,小人太多嗬!”蘇軾本想用“白鳥”來嘲諷主簿說話像蚊蚋那樣嗡嗡不止,讓人厭煩,哪知主簿的回答很有見地,不僅很有學問,而且很正直。從此,蘇軾對他另眼相看,特別厚待他。主簿也由此成了一位官聲、官績俱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