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淩寒看著自己被折斷,扔在地上的寶劍,嘴角勾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真是個特別的女子,也許唯有這樣與眾不同的女子才配傲立在他的身旁。
輕輕的走進,叫道“阿瑪。”
“雪兒,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葉楚語重心長又別帶一份意味的說道。
“是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看著阿瑪,點了點頭。現下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早日抵達江南。
“孩子,都是阿瑪累的你。”阿瑪輕輕摸著我的頭。
我知道,現在不存在誰拖累了誰的問題,我們是相依為命的父女,我們是在這世上彼此最親的人。
我靜靜的將頭枕在在父親的膝上。我知道,隻有這樣才能表達我們彼此的心意。我們願意以生命為代價去守護對方。所以,我發誓,即使賠上一切,我也要阿瑪好好活下去。
夜靜得可怕,黑色的身影一晃而過。
有人,我的心裏閃過慌張。不,我要鎮定,他們必定是來試探阿瑪是否重病的真實性。現在,我必須以一人之力來滅除他們所有。這一仗,必定要漂亮。
我朝著阿瑪遞了一個眼神。而後我帶上了金蠶絲的手套。夜裏,憑借著驚人的感應,一雙纖弱的手連殺5人。
還有最後一個人,我很清楚,他的命不能取,因為我還需要他去報信。一個飛躍,故意露出了破綻,肩上有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阿瑪會意,半直起身這,一副欲下床營救,卻毫無氣力的樣子。我走過去按住了阿瑪。黑衣人亦如意料飛身回去報信了,著一戰很成功。父女兩人的嘴角都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
“安叔。”沒有點蠟燭,我問道了血味。
“小姐。”安叔一邊整理衣衫,一邊走到了我麵前。
“處理掉。”我皺眉,看著黑暗的地麵。
“是。”安叔畢竟是更隨了阿瑪多年的老人,跟來江南的人又多是一些心腹,沒一會一切都處理了幹淨。
兩抹黑色的身影在屋簷上靜靜看著這一切。
“公子,這個女子好生厲害,不知是什麼來路。”一個黑影問道。
“恩,是個很別致的女子。”另一個黑影答非所問的說道。
“公子該不是想帶這個女子家去吧。”
“有何不可。”一個黑影霸氣的說道。
“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怎可配得公子。”一個黑影不以為意的說道。
“她配得,不知道父親看見她時會是怎樣一番景象。”他的黑眸中射出了黝黑的邪光。
他見過一副與她極為相似的畫像。畫中的女子是他父親愛了一生的女人,也是他母親恨了一世的女人。兒時的他經常看見他的父親靜靜對著畫像自言自語,看見母親對著那副畫像時無盡的怨恨。
是那個女人的女兒嗎?長的竟然是如此的相似。她的母親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嗎?那他不再好奇了。不再好奇為何父親十幾年如一日的癡戀。
因為值得。
說不上是喜歡,隻是他總覺得她是專對於他製造的罌粟。從他看見她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今生若是放走了她會是一生的錯誤。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們有前世的約定嗎?也許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