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答應算了——”
“好好好,我發誓打你就是豬,行了吧,快出來,要不就來不及了。”
得到赦免後,我鑽出了‘老窩’。
“快,到屏障後換上衣服。”他神情凝重的指著案幾上新衣裳,崔促著。
“幹什麼嘛,急成這樣?”我嘀咕著,拿起衣服朝屏風後走去,“不許偷看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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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一身飄然的站在他麵前,他舒了口氣,大概是鑒於我乖乖的表現,他眯縫著眼拉著我在床前坐了下來,“真乖,不過有件事要交待你——”
“我不想聽!”沒等他說完,我已捂著耳朵,豬才想知道他的那點破事,從認識到現在他交待的事哪件好過?不過為了防止例外,不得不承認,指間還是留了條縫的。
“不聽?不聽算了,本想讓你安安心心的住在這裏,救你一命,現在倒好,有人不領情,到時被……”豬顧意作了個殺頭的形象。
的確,這招對一些人群很管用——怕死的那類,嘿黑我算是人群中的領秀,飛快的湊上臉,瞪著大眼“大叔,我慎重考慮後,覺得還是現想聽。”
“這才乖嘛,我要說的是,不管任何人問起,你一定要咬定,我們已是真正的夫妻。”
“喔——為什麼??”
“來不及了,你按我的說,有時間我會告訴你的。”
“嗯?費解。”
“乖,現在把食指伸出來。”某人此時像是在哄小孩,而碰巧就有我這樣一笨小孩乖乖照做。
毫無留念的遞過去後,才發現上當啦!他竟一手奪過我的手指,朝嘴裏伸去。
“啊!你咬我!!痛!我的手指流血啦!剛才說過不打我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啊,我是說過不打你,又沒說不咬你,還有我是男人啊!如假包換,要不要免費試試?”豬顧意換了一副‘包你滿意’的姿態。
看他一臉邪意惡笑,姑奶奶我沒轍了,怪自己善良吧!上了‘奸豬!’的當。“好!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你是男人,還是猛男行了吧!”
“你還沒試就知道?不如……”卑鄙的豬仍咄咄逼人。
“不用!不用!我相信、肯定以及一定:你是男人!”惡心!姑奶奶我不就是承認他是頭公豬!看那他高興是模樣。
正在我替他豎立‘高大’形象同時,豬卻拉開話題“哇,還在流血呢!你的手指八成會爛掉!”
“真的?嗚——”隻怪剛才太投入,以忘了可憐的小指指啊。“是啊,大叔,怎麼辦?”
“唉,誰叫我不忍心呢,就幫你看看吧。”
然而有人又上當啦!“痛啊~~~哇——”一聲,我又一次響遏行雲。
這個殺千刀的,本以為他痛改前非,誰知他竟是拉著我受傷的手指在床單上塗鴉。“痛,好痛——”
“好了,好啦——”放開我的手指,他換了副嘴臉,挪著我的鼻子,“一點小傷算什麼?哭成這樣?”
“那是,又不是你的手指,打斷了也不痛。”我仍抽泣。
“真的,打斷了也不痛?那我要試試。”
“嗚——”讓他裝吧,姑奶奶我誰也不買賬啦!坐在大床上自哭自的。
“又不乖了?唉~~~~算了,本還想帶著那個叫方方的丫頭出去玩呢,現在人家不理我,算了,那就不去了。”
聽到某人的利誘,有人動心了,而那個人就是剛剛‘被人踹了一腳,再用一個棒棒逗樂了’的我。“真的帶我出去?”
“嗯。不過一定要記住我剛才說過知,我們是真的夫妻。”
“呃……”我突然明白過來,他咬我的手指就是為了讓人以為我倆……我羞紅了臉,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