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啦!用膳啦!房都被你的呼嚕震跨了!”第二天,某人已這樣的形式把我驚醒。
“用膳了?今天早上吃什麼?”瞬間瞪綠眼睛,我直奔最敏感的話題。
“吃吃吃——你是豬啊???叫了那麼久沒反應,說到用膳,你還真來勁了!!起來!!!”原來某人已穿戴整齊站在床前施威。
我撅著嘴,頭腦仍一片空白:“你不是說吃飯嗎,食物在哪裏呀?”
“不說這個你會醒嗎?”
“切!你有點創新好不好,幹嘛使我媽的絕招?”我倒,才認識多久呀,某人也太了解我了。“走開走開,別妨礙本姑娘睡覺。”這一說不要緊,可某人的豬蹄正悄悄向我的耳朵潛近……
“啊——我醒啦!我醒啦!大叔先放開你的豬蹄——好痛!!”大腦還在缺氧狀態,當看見某人因氣憤而抽搐的臉時,我……我……“不是豬蹄……是貴手……我的才是豬蹄……是鳳爪……不不不……是鳥爪……大叔,消消氣消消氣……”
又遲了,誰叫我攤上個愛記仇的主呢,某人已硬深深的將我拎下床。“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了!用手還便宜你了,今天我非要打的你屁股開花!不認識祖宗——”他迅速掃過周圍的一切,不用問,一定是在找合適的行刑工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不能這樣就‘掛’掉,於是乎逮住他鬆開手的這個機會,我抱著屁股,飛快朝一個麵前的床底鑽去。
“咦哼——你還敢躲?出來!”
不用看他臉,就可以想象他怒火中燒的神情,一定比藏獒更凶悍,現在出去不是送死才怪。“大叔,我都認錯了,你放了吧。”
“遲了!還玩這招,看我怎麼收拾你!”下一刻他的魔爪已伸了進來……
那架勢嚇得我閉上眼一陣稀裏嘩啦,“不要啊——大叔,嗚——我錯了不行嗎?下次不敢了……”
時間一分一秒流過,嗯~~~居然安然無恙,一點點——一點點我錨開眼皮……天啊!他的豬蹄剛好在離我10厘米的距離下截住,他!卡!住!啦!!哈哈哈——退去駭怕,我一陣狂歡。“有本事你進來啊——豬蹄!豬腦!你進來啊!姑奶奶我等著你——”
“有本事你出來!!”一頭豬在狂燥。
“姑奶奶我為什麼聽你的,這裏又舒服又安全,以後就在這裏安家了,有隻豬不是說要打我屁股開花嗎,有本事你進來呀!!!姑奶奶等著你呢!”嘶叫完,我還沒忘“咕嚕咕嚕——”地吞著小舌。
“好!好!好!那就是逼著我翻床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某人的豬蹄已搬的床“咯吱咯吱”響。
完了,豬發飆了!動真格啦!!!
“最後問你一遍,出還是不出?”憋地顫抖的嗓音傳來,我又一次潰敗,為什麼囂張時就沒想到給自己留條退路呢?如今已成貼板上的肉了。不管啦!拚一拚吧,瞬間換了副嘴臉的我,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隻要你答應不打我,我就出來。”
“不應!你愛出不出,反正等我逮到,哼哼……”某人刻意大聲地奸笑。
“求求你了,大叔——如果你不服氣,就當我是豬,行嗎?——”我正低三下四的求饒,誰知奇跡竟然出現。
門外,吳嬸的嗓音響起。“二少爺,二少奶奶,是否讓丫頭們伺候洗漱?”
“不用,我和二少奶奶正在更衣,還不方便,你先退出院外,守著別讓人進來。”
“是”
‘二少奶奶?’我晃然記起昨晚的事,對噢,我意和這豬成了親!昨晚我們……到底有沒有?……
“快出來吧,我答應不打你就是。”豬突然溫柔的嗓音打亂了我的思緒,也許是他良心發現,也許是他怕丟麵子。終於讓我們回到同一平行線。他竟壓著嗓門和我談判。
“我想想,等我出來後,你改變主意怎麼辦?除非你發誓,打我就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