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送洞房!不——’我欲哭無淚。新郎是誰呀,不會吧?你們玩真的??
誰來聽聽‘木偶’的心聲?沒機會了,我已被人‘螞蟻搬食’般抬進一間房。
他們將我安置床上後,竟一個不剩的退出房間,(我聽出來的)可憐我還蓋著喜帕呢。幹什麼?幹什麼?好歹留個人來給我解穴呀!阿彌陀佛~~~我還要這樣撐著多久呀?
實踐證明,臨時抱佛腳是用的。來了,真的來了,“哐——”一聲門板開起再合上。
‘是誰?是誰?’我從喜帕下瞥著來者的腳,近了近了,他在我麵前停了下來。天呀,我開始懼怕,是誰呀?我想象著他的相貌。
他在幹什麼?怎麼站著不動呢?不會是想要——誰來救我!誰來救我!
完了!叫不出來,更沒人理會。
大概一刻鍾吧,在喜怕終於被人掀開的一刻,我傻了……他?怎麼會是他?他什麼時候也換了一身暗紅的站立在我麵前,他是新郎?我要嫁給一頭‘豬’???
天呀!我差點沒暈死過去,別開這個玩笑,會死人的,誰願嫁給一頭又暴力又好色的豬?別告訴我有!有也是腦袋瓜子被門夾壞了的。
我淒厲悲愴,卻有豬在撕牙咧嘴的笑……世上最傷心的事,莫過於自己傷心的時候有人卻在一旁欣賞你的表情。‘豬!死豬!呸!得了豬流感的豬!’我在咒罵時,他豬蹄一點,我的穴道竟然解開了。揉動著肩膀,我憤憤不忘“不會真是你吧?”
“那你希望是誰?”他眯縫著眼,照常不誤的撣個額著那幾根豬毛。
嗯?對了,我還沒想過這個問題呢。我希望是誰?輪椅上的老大?不行,那人太殘忍,說不定哪天一個不高興,就給我“喀嚓——”了;剛才看見的那個酒窩男?不行,他太陰險,竟把我送回這豬的身邊,可見人品好不哪去;還有就是棒槌?唉~~別提那小子,一股討打樣,其它我也不認識啊~~~想想,我要嫁誰……?”
看我還在思考,有豬撿了個機會。自以為是的抬高身價,“選來選去,才發現我是如意郎君吧!”
倒!!我猜點沒吐血……對了!為什麼非要選呀?憑什麼把自己當做‘庫存’要馬上處理掉啊?方方我在學校可是搶手貨,還是潛力股呢!
又是沉默,恰恰滿足了某人的虛榮心理,挪了挪我的鼻子,“我的小娘子,興奮傻了吧,以後我們是夫妻了?”
“啊呸!”看他那賤笑的模樣,我狠不得在頭上扣上一盆屎!
“娘子生氣了?”他揮動著雙手歪眼斜舌朝我走來。
“有本事別學我做鬼臉——”我叫囂著。
“不學就不學,來,小娘子,我們洞房吧!”他刻意惡心的壞笑,一步步走近。“春宵一刻值千金……”
什麼?不會來真的吧?我踢著小腿,瘋狂亂叫“救命呀——救命呀——非禮啊!非禮啊——”
“你幹嘛!別脫我衣服——”
“你放開!放開我的裙子——”
“救命呀!快來救救我吧——”
“……”
他在左依就他的賤笑,我在右卻抱個枕頭亂叫,於是我們就一直這樣對峙著,不時他又拉扯我一下,惹來我的一陣聲嘶力竭。
兩個時辰後,兩軍都損失慘重,他頂著21世紀最流行的爆炸頭——我抓的,我穿著走在時尚前瞻的片狀魚鱗衫——他扯的,也算不分勝負,終於同時晉級下一個環節,周公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