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混蛋男人,一個兩個的都欺負我沒有武功。
看我生完孩子的,我讓他們好瞧。我要給他們下一條龍服務的村藥。哼,要他們知道知道,我這種女人絕對不能惹。
“女皇派來接我們的人,在外麵等著你呢,”悅官妖淡定地說完,我不淡定了。
我激動地差一點兒猛的坐起,悅官妖不滿地瞪我,伸手扶住我,順便坐到我的身邊,“都是要做娘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毛毛燥燥的。”
我這是毛毛燥燥嗎?我這是正常反應好不好,原諒我實在無法像悅官妖這般的淡定。
“既然你已經尋到他們了,為什麼我們還在這裏?”
我又仔細瞧了一眼周圍,確定還是在我們之前呆著的小客棧,並沒有挪換位置。
“我和他們說,神醫正睡覺不能打擾,他們就在外麵等了,”悅官妖的語氣理所應當。
我一頭黑線,我覺得我和‘神醫’兩字還有差距,真不敢慢怠了韃韃國女皇派來的人。
要知道女人都是小器的,誰知道她記不記仇啊,萬一她搞點什麼小動作,可夠前線的樂弦音和秦晉喝一壺的了。
我睡著的時候,我身上穿著的外衣,悅官妖已經幫我脫了下去,我這要出去看看,自然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抓衣服,還有我的麵紗,對,鞋子,鞋子也不能忘記的。
悅官妖見我手忙腳亂,也不在坐著瞧我笑話了,幫我收拾起來。
別看我是女人,他是男人,但因為後天生長環境不同,他在裝扮這方麵,比我快得不隻一點半點,有他的伸手,我很快穿戴整齊,就在我要出去時,他拉住了我,“你如何向他們介紹我?”
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如何向他們介紹悅官妖?這些人不就是悅官妖找來的嗎?難道悅官妖與他們說話的時候,沒有自我介紹嗎?
對了,因為情況來得太猛烈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問悅官妖他是如何找到女皇的人的呢。
直視著我懵懵不懂的眼睛,悅官妖歎了一口氣,“說我,是你的誰?”怕我聽不懂,他又說:“我不想做你的爹。”
悅官妖這般說完,我才反應過來。他當然不想做我的爹,他想做我肚子裏孩子的爹。
他還是第一次這般,在我的麵前為了他的身份要求著什麼,這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
我扶在門上、準備去拉開房門的手,收了回來。
我仔細地瞧了瞧他,肯定地點頭,笑著說:“自然是我相公,位份排在樂弦音和秦晉前麵的相公,我這樣說可好。”
如此這般,我在韃韃國女皇麵前也有麵子,誰讓樂弦音至今還掛著韃韃國女皇皇夫的身份呢。
這事,我想想就恨得慌。
就如樂弦音心裏恨我,先後牽扯上秦晉和悅官妖一樣,隻是我們彼此不說而已。
悅官妖滿意地點點頭,“嗯,很好,就這樣說,”說完,他摸摸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搖搖頭,“等等我,我也去換一換,你幫我梳頭。”
這二十天來,他的頭發一直裹著,為了照顧好我,一張俊秀之極的臉灰漆漆的,整個人都是風塵仆仆的,把他的顏色遮住了大半。
他是個極度自尊又死要麵子的,至少在我麵前,他從來都是紅衣燦爛,若不也是白衣飄然,如今這般狼狽,能挺到現在,已經是極致了。
“好,我等你。”再急,也不急這一會兒了。
悅官妖在我麵前,毫不避諱地脫了衣服,又快速地把他早早準備好的豔陽一般大紅的衣服,找出來,快速地穿上。
雖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我的眼神仍然止不住的癡迷,我走過去,伸出手,很自然地幫著他攏著腰帶,就如他剛才為我做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