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大腦都沒有過,直接吼了出來,“身體狀況?該不會是不舉吧?”
秦晉和悅官被我這句話一起嗆得直咳,我忍著秦晉在我後背處刮來的涼嗖嗖的眼刀給悅官拍著後背。
至於反應這麼大嗎?我這話有多麼驚天動地不成!
秦亞扯著我的袖子,撒嬌扭捏狀,“娘子,你太偏心了,為夫也咳了!”
最見不得男人這副樣子,一腳踹飛,“尊老愛幼,是我們應該有的傳統美德。”
悅官斜眼瞄了我和秦晉各一眼,歎道:“你們兩個就欺負我吧!”
哪有哪有,我心中暗笑,卻還是湊過去,乖乖坐在悅官身邊,對秦晉說:“那你說是什麼原因?又不是身份又不是不舉?還有什……”
秦晉不滿地瞪我一眼,“聽說是得了怪病,一晚之間癱在榻上,沒有了任何知覺,好像睡覺一樣,卻怎麼叫也醒不了。”
我驚愣道:“植物人?”秦晉所描述的這種狀況,隻附合這一種病症了。
“娘子這個形容倒是妥貼,可不就像個植物似的,隻能呼吸卻一點意識都沒有。”
那就是了。
我皺眉,一般造成這種病症的原因,都是受到外界強大的衝擊和刺激,當然也不排除中毒的可能。
“知道是什麼造成的嗎?”
我問完後,秦晉搖頭,“女皇隻說是一晚之間便成了那副樣子,但韃韃國幾位太醫院的知名太醫都說是中毒造成的。”
我已經想到了。
雖說這人與我之前的猜想不一樣,不是身份低到塵埃裏的那種。那就是與之相反,得女皇喜歡,身世還沒有問題,那非富即貴了,被外界衝擊的可能很小。出門都帶一排保鏢的。
秦晉接著說:“這也是我來這裏的原因,韃韃國女皇不知道從哪裏搞來的一張秘製地圖裏,指出這個地方生長著一種稀有紅果,可以根治此毒,要我們來尋的。”
原來如此,我說秦晉怎麼會出現在這處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呢。
嗬嗬,以為能白占了人家一個南院大王的封號,就什麼也不用給人家做?做夢去吧,如今這世道上,除了我,這種傻子已經不多見了。
“地圖?”
我和悅官的頭腦結構顯然是不同的,每當我胡思亂想時,他總能抓到重點,“韃韃女皇的地圖是哪裏來的?”
悅官問得果然犀利,這是大印國與璃雲國的交界,這兩個國家都沒能有這處地界的地圖,對這裏一片空白未知,而遠離這裏的韃韃國卻擁有,這對於大印和璃雲兩個國家存在著太多潛在的不安因素了,一旦被韃韃國利用,兩國的後防國土都將不保。
“就是這張人皮地圖了,”秦晉倒不藏著掖著,從懷裏拿出一張沉舊、發深褐色的地圖拿了出來,又順手抻來一桌簡易搭成的桌子,擺到我和悅官麵前,“韃韃女皇怎麼會告訴我她從何而來的地圖,她隻是說祖上傳下來的,這個說法,你會信嗎?”
秦晉問最後一句時,看的是悅官,直接把我忽略了,這簡直是對我智商的汙辱,我氣憤難填,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他月白色的長襟上,又多了一個墨色的腳印,誰知這家夥還被踢上癮了,邊給悅官指地圖邊往我腳邊湊和,“就喜歡娘子踢我了,再踢一腳吧!”
我囧住了,這算什麼,變M了,有受虐傾向?
“地圖顯示的信置確實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