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穿著白襯衫黑長褲,留著清爽的平頭,劍眉星目,俊朗陽光。
“牧劍飛?”
“是他!”
“邈子,我忽然有了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容頤低聲說道。
“你不用說了,我也有了。”
“怎麼辦?萬一要是我們猜想的是真的,阿謹他……”
“他會把天戳個窟窿。”
看著越走越近的兩個人,陳飛邈也開始著急,卻拿不出一個主意來。
“要不你去打電話通知阿謹一聲,讓他不要來了,不那麼尷尬,或許後果不會那麼嚴重。”
容頤出主意。
陳飛邈鄙視的看了一眼容頤,這麼一個餿主意,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蘇綻看到他們站在門外,很奇怪。
“怎麼不進去?”
“沒什麼,容頤有話要和我說。他前兩天剛剛遇到了心動的女生,現在正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蘇綻沒有懷疑陳飛邈的帥鍋,隻是笑道:“跟你學麼,那個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才行,要不然會弄巧成拙的。”
容頤被陳飛邈拉著,根本沒有辯解的機會。
牧劍飛笑著和兩個人打了招呼,跟著蘇綻一起進入了包廂裏,裏麵頓時傳來一群半大孩子的歡呼聲。
關上的門隔絕了裏麵的歡呼聲,門裏門外頓時兩個世界。
陳飛邈歎氣:“怎麼現在忽然有了一種老了的感覺。”
裏麵的一群孩子,都十八河蟹九歲,真正的初升的太陽,和他們一比,陳飛邈就覺得自己這個太陽已經升起老高了。
容頤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著裏麵的人,微微皺起眉頭:“我怎麼覺得那個牧劍飛有點不對勁?”
明明是來給蘇綻過生日的,臉上也帶著笑容,可是,蘇綻一轉過頭去,就能看到他的神情中似乎帶著一點哀傷。
陳飛邈被他說得好奇,順著玻璃看了一眼,牧劍飛正在削蘋果皮,目光一直落在蘇綻的身上。
削完的蘋果也直接遞到了蘇綻的手上。
兩個人之間有著一種十分微妙的氣場。
陳飛邈的心往下沉:“沒什麼不對勁的,隻是今天注定有一個人要悲劇而已。”
隻是不知道三哥是自我毀滅,還是滅了他們兩個人。
“快點,去,打電話,讓阿謹別過來了,趕緊的。”
“來不及了。”
陳飛邈看著走廊的盡頭,幽幽地道:“大魔王已經來了。”
容頤轉過身去,就看到了修丞謹正向著他們走來。
他身著一身酒紅色西裝,裏麵是一件黑色的襯衫,配著一條深藍色的領帶。
腳上的黑色漆皮鞋光可鑒人。手腕上的鑽表璀璨炫目。
陳飛邈緩緩說道:“我從來沒有看見三哥穿的如此騷氣!”
“這是你的穿衣風格!”
容頤生無可戀。
看見他們站在這裏,修丞謹問出了和蘇綻一樣的話:“怎麼不進去。”
“在等你。”
他的身上有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道,陳飛邈再次為裏麵的兩個人默哀,三哥可是從來不噴香水的。
“那就進去吧!”
修丞謹抬手,拂開額前的碎發,小指上的尾戒款式簡單卻不簡樸。
陳飛邈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出自名家手筆還是限量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