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失望了,他眼中單純的蘇綻聽到了這些話,反而是“哦”了一聲,就再也沒有了反應。
陳飛邈不死心,又試探了兩句,偏偏這回蘇綻死活不肯再說了,隻是沉默的看著前方的道路。
在一家文具店門口,讓人把車停了下來。
陳飛邈將車鎖好,跟著對方進了店裏。
蘇綻回頭看了他一眼,就有轉過了身去。
走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兩個日記本。
“你這個年紀的,不是應該喜歡那種粉色的或者淺藍色的麼?”陳飛邈想著書包裏粉色的情書,覺得十分不能理解蘇綻的審美。
兩個帶著密碼鎖的日記,一個米白色的,一個深藍色的。
就算是不挑那種顏色的,咱也挑一個帶著漂亮圖案的,這種什麼都沒有的日記本,有什麼看頭。
蘇綻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表達了自己對他的審美的質疑:“幼稚!”
老夫雖然有少女心,可不是體現在這上麵的,三十多歲的老黃瓜瓤子,拿著一個粉色的日記本,丟不丟人?
十七歲的陳飛邈,被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給說成幼稚。
陳公子很想告訴對方,要不是自己保護措施到位,現在都當爹了。
想想這種事要是真的說出來,可能明天就會被修三少追殺了,還是閉了嘴。
不過看著蘇綻放到書包裏的日記本,腦中靈光一閃 ,問道:“這是給三哥的賠禮吧,你果然是惹三哥生氣了!”
蘇綻沒有否認,讓陳飛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再聯想到修丞謹今天前所未有的低落,更加心驚。
他眼角的餘光一直觀察著蘇綻,隻是用一個日記本來做賠禮,這樣廉價的賠禮,也不知道三哥會不會接受。
“其實你可以換一樣東西。”
他誠心建議。
“什麼?”
蘇綻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
“千紙鶴,幸運星,自己親手折的那種,這個——”他伸手指了指蘇綻書包裏的東西:“太簡單了,三哥完全看不到你的誠意,說不定不會接受的。”
蘇綻嫌棄的看他一眼:“那麼腦殘的事情,你怎麼想出來的?”
她完全忘記了那個腦殘的每天起早貪黑給人家織圍脖的事情了。
腦殘——陳飛邈不以為意的笑笑:“你們小姑娘不是都會這個,不要告訴我你不會?還有,蘇綻,我算是發現了,你罵人的花樣還挺多的,上次的那個詞是怎麼說的來著,這次的‘腦殘’也是罵人的話吧?”
他倒是不生氣,反而還覺得挺有意思的:“是不是你們一中的小姑娘都這樣?”
蘇綻抱著雙臂,很正經的告訴他:“不,我們一中的小姑娘都是好孩子,隻有我是個異類。”
既不是小姑娘,也不是好孩子,前邊的那一個她已經沒有那個厚臉皮冒充了,後邊的那一個她正在努力,不過好像也夠嗆,沒有誰家的好孩子是會打架的。
蘇綻暗戳戳的想。
“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台球還真是打得挺不錯的,怎麼樣,有時間和三哥再出來,咱們也玩兩局。”
“現在專心學習,期末考試之前我是不會再出去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