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文生單手成爪。已抑住馬如龍的脖子。
他低吼一聲：“歸海一輝！”
歸海一輝一腳點地，也衝進了屋子。
他衝進去的時候，門也被關上。
牛老三殺人比殺牛要多得多。
所有都已出手。
但是，門已經開了。
所有人又都停住。
門自然是妙文生開的。
他歎了口氣：“都進來吧！”
馬如龍死了，死得很慘。
兩把菜刀直直的嵌在脖子中。
他兩眼翻白，張大了嘴。
他死也不相信，未想到是這種死法。
妙文生不用到，歸海一輝不用菜刀。
用菜刀的隻有廚師。
似乎所有人都明白了。
突然，牛老三他們閃身進了廚房。
妙文生暗呼不妙，已經追了過去。
窗開著，風很大。
妙文生四處看了看，他竄過窗戶看了看。
他的心很沉：“你們可知馬如龍是怎麼死的？”
黃大仙歎了口氣：“是那兩個廚子殺的。”
妙文生說：“對，我想你也一定猜到他們為什麼殺馬如龍。”
黃大仙說：“他們想私吞古桃劍。”
妙文生說：“他們年紀都不小了，這是人之常情。”
黃大仙說：“但是分錢的人自然越少越好，所以我們隻要等他們互相殘殺。”
妙文生說：“但我們還有兩個問題：倘若他們商量出分配方法怎麼辦；還有，若是一個人拿著古桃劍跑了，恐怕誰也找不到。”
黃大仙說：“錢當然分的人越少越好，所以第一個不必擔心，隻是著第二個……”
妙文生說：“所以，我們還需個人幫忙。”
黃大仙抬頭：“誰？”
妙文生說：“蹲在櫥櫃裏的那位！”
3
櫥櫃裏自然有個人。
這個人是個乞丐，卻是個不一般的乞丐。
也沒什麼不一般，他隻是身上背七個口袋。
妙文生笑道：“丐幫七袋長老出現在此處應該不是巧合吧。”
丐幫中練掌法的人不多，但人人都知道，丐幫中的鍾道長老曾一掌對上了華山派掌門。
他的掌法本沒什麼特點，隻是狠。
鍾道也笑了：“自然是巧合，老頭子隻是鼻子靈，聞到了香味。”
妙文生微微一笑：“我想，老頭子的眼睛也靈得很！”
鍾道接著說：“剛才是很靈，但現在餓暈了頭，腦子不靈光了。”
妙文生說：“倘若你的腦子能馬上靈起來，我想醉仙樓可以讓你吃一天。”
鍾道笑道：“隻吃一天？”
妙文生說：“一天半好了。”
鍾道撫著腦袋：“老頭子的腦袋又暈了，再暈的話恐怕會什麼也想不起來呢。”
妙文生大笑：“三天！”
鍾道立馬直起腰：“走。”
鍾道撥開掛在牆上的大片紅辣椒，走了進去。
4
地道。
十分黑的地道。
牛老三厲聲：“你們為什麼殺馬如龍？”
兩個胖廚師麵麵相覷：“什麼？我們沒有殺他。”
觀音十三手說：“行了，別鬧矛盾，少一個人分總是好的。何況對於馬如龍，如今不殺，讓他察覺便殺不了了。”
牛老三歎了口氣：“好！但為了不讓我們再互相猜疑，必須想個法子。”
楊易說：“傾城山莊正好有五處錢莊，我們一人分一處。然後遠走高飛，再不相見。”
眾人沒有異議。
他們早都想好怎麼分。
5
鍾道走在最前，妙文生，曲若玲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