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徐一鳴打的離開寧江一中的校門,黃毛才跑過來扶著謝世科,“社長,你沒事吧?你怎麼讓那個小子離開啊?”
“媽的,廢物,給老子滾!”謝世科突然暴怒起來,一腳踹過去,又不解氣,又撲過去,一拳揮下去。
一邊打著黃毛,一邊咒罵道,“你媽的,剛才別人打老子的時候,你這個家夥就知道躲,老子踹死你!”
這一刻,謝世科似乎把黃毛當成徐一鳴。
徐一鳴離開揍完謝世科一夥之後,覺得很無聊,沒有一點成就感,對於用拳頭解決問題,他已經覺得很無趣。
所以他並沒真的要劃破謝世科的臉蛋,而是把那個家夥扔在一邊,就什麼也不管。
拉下出租車,直接回到大明宮,走到大明宮的入口處,發現整個大門的變得有些不一樣,仔細打量一番之後,才知道大明宮外麵多了好幾條“小天後袁琳”的宣傳橫幅,甚至大廳的LED大幕上也有袁琳寧江市演唱會的宣傳視頻。
徐一鳴也沒有多想。直接朝著十樓的房間走去。回到房間內,也沒有做什麼,直接朝著床上躺下,盯著天花板發愣。
他的奔馳車子被紮破,這邊也沒有熟人,隻好在網上查找一個拖車公司的電話,給他們打過去電話,至少明天才能夠換好輪胎。車子今天是不能夠用,出門也不方便。
而且通知書的事情還沒有拿到,今天他也沒有法子回到江漁村,想到後天就是老頭子生日,他還在寧江市呆著,徐一鳴就一陣煩躁。
原來所謂的通知書被領取,就是謝明顯想要篡改他的檔案,讓謝世科代替自己去江城大學,要不是剛才嚇唬著小子,他還蒙在鼓裏。
真他奶奶的荒唐,難怪自己怎麼在教導處耗著也沒有作用呢,原來裏麵還真有這個貓膩,他剛才隻是想戲弄一下謝世科,可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如此不經嚇,晃動著玻璃片,還沒有紮下去,這小子就什麼都招了。
想想也是,謝世科本來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跟這個經常遊走在生死邊緣的家夥,當然不能夠比較。
也因為知道裏麵的貓膩,徐一鳴才懶得跟謝世科糾纏,反正自己的氣也出的差不多了。
隻不過一想到校長趙育才那個嘴臉,徐一鳴就發出一聲冷笑。育才?育的不是財,而是財吧?
想到這個校長對自己跟丁兆博的態度,徐一鳴就越發鬱悶,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在寧江市同樣也沒有什麼熟人,雖然他在寧江市上了三年的高中,但他那個時候隻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學生,除了上學就是回家,沒有太多複雜的社會關係,跟在江城市不一樣,至少在江城市,很多時間自己一個電話,就能夠解決。
而現在,趙育才跟謝明顯等人真要為難他,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又跟在江城市那樣,動不動就入室殺人吧?一想到這裏,徐一鳴就頭疼。
在寧江一中,他隻是認識丁兆博,可是對方隻是一個普通的老師,同樣也沒有辦法幫得上他的忙。
想著想著,徐一鳴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一睡就是一整個下午,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洗完臉,又出了房門,到一樓的“八寶齋“吃晚飯,突然想起袁琳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去哪裏了?昨天粘著他跟跟屁蟲一樣,今天一整天就不見人影了?
難不成被拐賣了不成,想想徐一鳴也覺得好笑。
昨天那女人在自己耳邊唧唧歪歪的時候,自己還覺得煩,現在一個人下來餐廳吃飯,才發現原來有一個人陪著自己吃飯,感覺也挺好的。
第二天,徐一鳴準備先會江漁村的時候,突然接到丁兆博的電話,說他想到幫他拿到通知書的辦法了。雖然徐一鳴有些不相信,還是決定去一趟,畢竟丁兆博也是為他好。
秋高氣爽,似乎也是昨天晚上霧氣大的緣故,清晨還顯得有些濕氣,地上都是濕漉漉的,隻不過那些香樟和橡樹葉子倒是十分嫩綠,空氣相當清新,學校校門處整齊的兩排紅領巾外加白襯衣,一剝人檢查著校服證件,煞有介事。
用說,就是在平時也絕不可能有這般風貌,有點鬥爭經驗的一眼就看出今天絕對是一個不尋常的日子,這種擺麵子的事情學校要做足,那麼必定就是做個某些大人物看的。而徐一鳴本身就是寧江一中的學生,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徐一鳴走到寧江一中的時候,就看到校園內的學生都往著操場上走去。還三五成群的學生在討論著。討論的話題當然離不開今天的主題。
“據說這次學習心得經驗交流的演講,還有我們上一屆的學生會的學長嶽浩展,嶽浩展學長可是被特招到清華的牛人,沒有想到他會回來學校為我們演講,真是高興了!”
“萱萱,嶽浩展學長回學校演講你那麼高興幹嘛?該不會花癡的暗戀上嶽學長了吧?”旁邊一個女孩打趣著萱萱的女孩。
她的同伴也嘻嘻笑著,叫萱萱的女孩也不甘示弱的反駁回去,“我就是暗戀著嶽學長了怎麼的?我還願意當他的腦殘粉呢,可是人家學長看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