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鳴在人群中穿梭,手中拳腳並出,一擊就能使得這些賽車社團的家夥戰鬥力瞬間喪失,這還是徐一鳴控製了力道的結果,不然這些隻是在學校當混混,欺負普通學生的家夥,遇上他,早就被一腳踢碎了肋骨。
徐一鳴出手狠辣,但對於所謂的賽車社團的人,他也沒有下死手,畢竟他跟謝世科以及這些本身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隻不過剛巧碰到他心情遇到,這些倒黴的家夥又撞上來。
然後徐一鳴突然靜止,沒有任何前衝慣性的停止在原地,也沒有再去行動,而是朝著對麵的五輛摩托車子上的家夥,勾了勾手。
他這個帶著挑釁的動作,同樣個勾起了對麵的家夥的火氣。
一個帶著鋼盔的家夥開著摩托就朝著徐一鳴撞過來,坐在他摩托後麵的家夥揮動著棒球棍朝著徐一鳴的腦袋砸下去,像古代戰場上衝鋒的騎兵。
結果徐一鳴用腳直接挑起丟在下麵的一個棒球棍,也沒有打人,直接朝著摩托車的車輪直接拋過去,不偏不倚正好插在摩托車的車輪,被棍子的阻力一阻,頓時,人道車翻。
徐一鳴走過去,拿起後麵揮動著棒球棍的家夥的腦袋,朝著謝世科破舊雅閣另一個車窗一砸,直接把他的腦袋猛地貫過去
隨著最後一聲玻璃的碎裂聲,帶著鋼盔的家夥,已經被徐一鳴強大力道的慣性破開了玻璃,攥進了汽車後座裏,人倒沒事,但是兩隻腳在外麵蹭來蹭去。
一瞬間,徐一鳴就放倒兩輛摩托車。
雖然動作有些粗暴,但是也是激起賽車社團的家夥的血性。
還剩下的三輛摩托車上的家夥,相互對視之後,同一時間,加大油門朝著徐一鳴衝過來,摩托車的排氣管尾氣不停的噴出,發動機還在轟轟的響。
三路夾擊,想把徐一鳴的動作都封鎖死。
看著三輛摩托車朝自己撞過來,徐一鳴原地不動,手中也沒有棒球棍,三個家夥都麵露喜色,可下下一秒,他們各個都把眼睛瞪大,一臉不可思議。
隻見徐一鳴突然朝著右麵的一輛摩托車衝過去,似乎再跟摩托車比較衝撞力量,然後讓三個家夥一向不到的是,隻見他一個健步越起,踩上摩托車的車頭,借著反作用力,直接朝著旁邊的雅閣車頂跳上去。
而摩托在在他的反作用力下,車倒人翻。
另外兩輛車子,同樣失去了目標,在失神的情況下,兩輛摩托不可避免的相撞在一起,兩輛朝著相反的方向在地上旋轉了好幾圈,摩托才定下來。
而騎著摩托車兩個家夥比較慘,直接被拋到兩米遠處。
五輛車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全部翻到在地上,十個人七個已經同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肚子抽縮著,口吐白沫。
掙紮起身,想渾水摸魚的黃毛拿著棒球棍衝過來,還沒動作,就看到自己的同伴被秒了,愣了一下,想要後退。
卻看到徐一鳴的笑了笑。
朝著他咧開潔白的牙齒,“來了,就不要腿了!”
一腳踢出,這個家夥就應聲而飛。
黃毛捂著被徐一鳴擊中的腹部,被那種爆裂了膀胱肝脾般的疼痛占據了整個神經係統。
徐一鳴看東倒西歪的家夥,還是不解氣,走過朝著每個家夥的腹部補上一腳,絲毫沒有優待戰俘的絕望。
頓時間,寧江一中的大門拐角聲,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像極了屠宰場默某種牲口發出來的慘叫聲。
幸好是學生上課時間,校內外沒有什麼人,原本打盹值班的安保也被這樣的慘叫聲被嚇醒了,卻不敢從值班室裏衝上來。
徐一鳴這個時候,才向雅閣的車子走過去。
因為謝世科就縮在車子裏,剛才他把賽車社團的家夥橫掃了個遍,卻一直把謝世科放在最後解決。
對於謝世科的人來說,徐一鳴朝著這輛車前進的每一步,都能讓他的全身為之顫抖,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徐一鳴的如此能打,實力強大到了恐怖的地步,至今他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角色。
他本身也學過多年的跆拳道,可那隻是為了表示用的,砸板子,破鑽頭都是為欺騙的人的眼球。
今天真的遇到實打實的狠角色,他才發現,自己這個在寧江一中可以打遍三千多個學無敵手存在,都是紙老虎。
徐一鳴緩慢的走了過來,謝世科呆呆的縮在車後座上,已經沒有剛開始跟黃毛談論心理戰術的運籌帷幄了。
他現在隻覺得全身發抖,才開始秋天,他已經感受到寒冬的到來了。
腳步與地麵摩擦的聲音響起來,徐一鳴撿起地上的一根棒球棍,緩慢的走過轎車旁邊,突然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