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醫痛哭流涕道,“皮皮兄啊!你我雖鬥了二十多年,但終究都是薛家的子孫啊,昨兒還有有笑的,今就駕鶴西遊,離我而去了,咱們薛家就剩下我自己了,也沒個一兒半女的,這是老爺讓我們薛家絕後啊!”
“也不知,你現在到了奈何橋沒有,這輩子你害了那麼多人,不知道閻王爺能不能給你安排個好人家投胎,我這給你燒點紙錢,到了那邊,千萬別省,再不濟,給我投胎做個兒子也成。”
薛皮皮看到這情景,氣得哭笑不得。
薛神醫哭了片刻,又啃了一口雞腿,連連歎氣,“早知道如此,這醫聖傳人位子,我讓給你就是了。”
薛皮皮與薛包相鬥多年,沒料到今他會出如此動情的話來,心情有些激動,大聲問:“此話當真?”
薛包看到來人,啊的一聲嚇了一跳,“你竟然沒死?”薛皮皮沒好氣道,“我死了,下半輩子誰跟你鬥?話回來,剛才那些話,你得都是真心的?”
薛包故意裝糊塗,“哪句話?”
“你把醫聖傳饒位子讓給我。”
薛包哈哈大笑,“我不記得過這句話啊。”
薛皮皮把蕭金衍拉到薛包麵前,“不信的話,你問問他!”
蕭金衍心這是你們的家事,把我一個外人拖進來摻和什麼,暗中打定主意,也跟著裝糊塗,把皮球踢了回去,“前輩,您我應該聽見了呢,還是沒聽見?”
薛皮皮將手放在後麵,暗中運功,整個手掌變成了醬黑色,正是毒聖賴以成名的黑砂掌,這是一門極厲害的毒功,若拍在尋常人身上,斷然沒有活下來的機會,這一招是暗中向蕭金衍警告。
“你好好回憶一下,不然,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
蕭金衍看在眼中,這是要威脅我呢,我連五毒童子的毒都不怕,還會怕你的毒掌不成?可是,與五毒童子武功低微不同,薛皮皮除了是用毒高手外,武功也是半步通象,就算不用毒,殺我也是易如反掌,這個如何是好?
轉念又想:我蕭金衍俠義之人,富貴可淫,威武可屈,怎麼能昧著良心話,於是道,“好像,大概,了。”
薛神醫眉頭一皺,拍了拍腰間的針囊,拖著長音問:“嗯……?”
薛神醫的金針下無雙,可以救人,自然也可以殺人,殺人救人,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
“也許,可能沒!”
兩人齊聲冷喝,“到底,還是沒?”
蕭金衍猶豫不決,他不過知玄中境,不是二人對手,如今兩人逼迫他,讓他進退兩難。
忽然之間,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如夜空中的一道亮光,整個人豁然開朗,他運起三成內力,深怕不夠,又加了兩成,用力往腦門上拍了上去,了一句,“我記起來了!”
整個人直挺挺向後仰去,昏死了過去。
嘩啦!
身體砸到了燒紙錢的火盆,燙的蕭金衍屁股生疼,蕭金衍吃痛,登時醒轉過來,不過此刻,也隻能忍著,不敢作聲。
神醫、毒聖二人麵麵相覷,誰也沒想到,這家夥會來這一眨
“喂!”
“嗯?”
“他屁股著火了。”
“哦!”
“你是神醫,你不救他?”
薛神醫道,“老夫從不碰男人屁股。”
“難得有如此機會,咱倆喝點酒吧。”
薛神醫點頭稱妙,去房內取了一壇好酒,兩隻海碗,倒了兩杯酒,薛皮皮拿起一杯,問:“你為何要咒我死了?”
薛神醫道,“昨夜你們走後,我做了個夢,夢見你被一個從南方來的枯瘦的麻衣中年人一劍削去了腦袋,早上醒來見你們沒回來,這不覺得夢想成真了嘛,才燒紙錢祭奠你們,誰料你們回來了,哎!”
“你歎氣,是怎麼個意思?”
“我表示非常高興啊!”
薛皮皮冷笑一聲,飲了口酒,,“我也做了個夢。”
“夢到什麼了?”
薛皮皮:“夢到你把神醫傳饒令牌給我了。”
薛皮皮表示十分不屑,“這種白日夢,以後還是少做。”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閑聊,躺在地上的蕭金衍雖有內力護體,還是忍耐不住,蹭得跳了起來,一屁股坐進水缸裏,陣陣涼意襲來,蕭金衍拿過酒壇,仰起頭一飲而盡,深深舒了口氣。
兩人問:“怎麼不裝死了?”
蕭金衍揉了揉屁股,,“我也做了個夢。”
“夢見什麼了?”
蕭金衍,“我夢到過了奈何橋,見了閻王,閻王問我有什麼特長,我我酒量好,閻王不服,跟我拚酒,倆人打賭,結果把閻王爺灌醉了,閻王爺問我有什麼願望,我我有兩個前輩,對在下關愛有加,更是見死不救,讓閻王爺在十八層地獄給你們倆留了兩個好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