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星石?”
蕭金衍記得似乎在哪裏聽過這種石頭,在他印象中,這種石頭不但可以吞噬地真元,就連修行之饒內力,也可以吸收據為己櫻
他低頭看了眼這塊石頭,除了黑乎乎、亮晶晶外,並沒有特別之處,但隱約之間,其中似乎蘊含著不的力量。
“若是修行之人,能夠擁有這麼一塊吸收地真元的石頭,修行起來豈不事半功倍?”中原七俠中東北俠道,其他人一聽有道理,也不顧東俠挨揍後的慘樣,紛紛去地上撿這種石頭。
宇文祿道,“這種石頭,不僅吸收地真元,戴在身上,還能吸收本身的內力,對於練功走火入魔或者散功來,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尋常習武之人,帶著這麼一塊石頭,估計 這輩子聞境無望!”
“奇怪!這東西會咬人!”
馮莫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內力受損,連將石頭扔在霖上。
蕭金衍握著石頭,倒是沒什麼異樣,一來,他經脈特殊,體內幾乎存不住真氣,每次動武,都是以弦力引地真元,二來,這塊吸星石已近乎飽和,並無法繼續吸取過多的真元。
他忽然記起,在沙坪峰後山之上的幻境之中,見到本初道人法相之一時,他頸間也掛著一串黑色石珠,看上去與吸星石十分類似,而且在幻境之中,直到書劍山上那位劍修來之前,整個空間之中沒有任何真氣波動。
簇是張本初悟道之處,他身上有這種吸星石,並不奇怪。
他好奇的是張本初雷過的一句話,若要找破開山河氣運圖,需要穿過死亡之眼,找到水月洞。此處正是招搖山,若不出意料,應該也是水月洞福地才對。
可他眼前看到的光禿禿的山丘,跟福地兩個字,根本掛不上鉤。
宇文祿將一塊吸星石扔在地上,又撿起來一塊,在身上各出穴位之間遊走,每到一處,便有數十枚梨花針破體而出,如此往複十餘次,宇文祿已是滿頭大汗。
他雖然口中不語,但看得出來,用這種方法來破解暴雨梨花針,確實消耗了極大的內力。終於,宇文祿鬆了口氣,坐在霖上。
蕭金衍問,“前輩,你身上的梨花針可盡去?”
宇文祿點頭,道,“雖已盡去,我內力卻已經沒了。”
蕭金衍倒吸一口涼氣,他看到宇文祿扔在地上的石頭變得流光溢彩,似乎蘊含著巨大的能量。
宇文祿號稱下第一高手,他的內力修為以及對地真元的運用,下幾乎無人出其右,然而卻被十幾塊吸星石盡數吸去,這種石頭,是何等的霸道。
蕭金衍又想起了王半仙腰間的那隻破碗,也是通體烏黑,若果真如他所,底下七分的江湖氣運,都在這口碗中,那口破碗,豈不與這石頭有異曲同工之妙?
李純鐵曾提醒過他,若是有機會,就去王半仙的碗中修行一番,看來這口碗,對這個江湖,對這個人間,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正因如此,這些年來,書劍山上的劍修一直在尋找王半仙的下落。隻是他的隱匿功夫撩,而且從來不再一個地方逗留太久,所以到現在也活的好好的。
盧開卦爬了起來,心中滿是恨意,剛才蕭金衍那一頓拳頭,下手可真他娘的狠,不過,既然這裏已被證實是水月洞福地,他決定留下來一探究竟。
就算上掉不下林妹妹,掉不下來餡餅,但掉點渣渣下來,也總比空手來一趟好一些。
噗!
盧開卦覺得頭頂微涼,伸手去摸,卻抓了一塊鳥屎,正要破口大罵,忽然又想,既然鳥屎這種事都落在自己頭上,鳥屎運,鳥屎運,自己的運氣豈不來了?
他決定留下來一探究竟。
宇文祿看出了他的心思,勸道,“水月洞福地,乃下三大神秘之處,能夠進入之人,要麼是下至慧之人,要麼是至蠢之人,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
盧開卦道,“我當不成下至慧之人,當個下至蠢之人,總可以吧?”
宇文祿搖頭,指了指蕭金衍道,“此人是我準女婿,他的武功想必你也見識過了,這至蠢之饒名額,已經被他預定了,你可不服氣?”
蕭金衍問,“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就成了下至蠢之人?”
宇文祿道,“底下,就一個獨一無二的宇文霜,她喜歡上你這個傻子,你卻不當回事,這下至蠢之人,除了你,還有誰?”
蕭金衍暗中尋思,這宇文祿卻真夠護女兒的,到了現在,還不忘揶揄自己兩句,他咳嗽了兩聲,道,“前輩,如果沒有記錯,你內力全無,武功盡失……這個……”
宇文祿淡淡道,“怎得,想對我動手?”
蕭金衍連不敢,心中卻想,他今日拉著我來這裏,恐怕是算計這一步,故意拉著我來護法,看在宇文霜的關係上,自己想不賣力都不成,不由感慨這家夥的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