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明叫蕭景明,不是因為他姓蕭,而是沒有辦法,為了活命,他隻能跟著蕭侍衛一起姓蕭了。
這一點,皇後想不通有什麼可以做手腳的地方。
尉遲謹看到皇後沒有聽明白自己的意思,頓時露出了深邃笑意,轉而說道:“那你說為何他如此受到皇帝寵愛?以至於皇帝,都要把大夏稅收主要來源的富饒江州分封給了他?古往今來,就算是天子,再寵愛自己的兒子,可也沒有如此過分的。前朝高祖晚年,欲要易儲君之位與自己的小兒子,在眾臣勸誡之下,無奈打消念頭,可對那個小兒子的寵愛卻是半分不減,寵愛如此,前朝高祖都不曾把富饒江州封給他的小兒子。”
天下稅收,四分江州,賑災糧倉,盡在南江。
江州地界十分重要,在大夏朝的疆域中,共有天下十三州,一年總稅收六百萬兩,但僅江州一個州的稅收就有兩百多萬兩,占盡天下稅收的總數十分之四。
而且江州魚米之鄉,水土肥沃,所謂賑災糧倉盡在南江,就是糧食都是從長江以南的肥沃土地上出來的。
現在農作物生產力低下,各地繳了賦稅之後,堪堪夠吃,要是有個什麼災害,或者是旱澇了,那就靜等著挨餓吧!
而隻有長江以南的地方,糧食產出豐厚,除了軍糧以外,各地賑災,也大多數從長江南岸而出。
“為什麼啊?”
姚珍珠跟皇後都露出了沉思之色,姚珍珠看向老皇帝。
老皇帝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道:“因為江州太重要了,前朝高祖雖然疼愛自己的小兒子,不怕把江山給他,但是卻怕亡國。江州這等富饒之地,如果不掌握朝廷手中,那假以時日天下必定大亂。”
“兄長,這裏可就你我二人,有什麼話還請名言。莫要讓本宮猜來猜去。”
皇後一臉不解的看著尉遲謹,催促了一句。
尉遲謹突然笑了,然後壓低聲音陰狠的說道:“還不是因為皇帝疼愛容妃的兒子?因為那是皇帝的兒子,皇帝也屬意讓他奪得天下。可若他不是皇帝的兒子呢?”
皇後聽到這話,頓時一愣,接著說道:“不是?這怎麼可能?當日皇帝可是跟蕭景明在金殿之上當中滴血驗親的。”
老皇帝臉色陰沉,眼神深邃,盯著屏幕,想要看看尉遲謹跟皇後,準備用什麼辦法陷害他的兒子。
尉遲謹端起茶杯,吹了吹裏麵的茶葉,笑道:“我從民間以來,偶然結識一民間騙子,那騙子以冒充各地富商私生子為生,從來不曾露餡,你可知他用的是何辦法?”
尉遲謹含笑看著皇後,眼神中別有深意。
“什麼辦法?”
皇後聽到尉遲謹的話,想了想,想不出思緒,搖了搖頭,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