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在這裏,除了姚珍珠跟那兩個小家夥之外,連個別人都沒有,老皇帝是想走也走不出去,就跟到了鏡像之中一樣,可看外麵,卻無法接觸,真有點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感覺,而姚珍珠又不把他當成個皇帝對待。
老皇帝擺皇帝身份也沒有用,因此隻能是把自己的身份暫時忘卻,每日裏也就能占著年齡的優勢,還有蕭景明這個寶貝兒子,才能在姚珍珠的麵前勉強保持一點優勢了。
姚珍珠故意打趣老皇帝,逗著老皇帝輕鬆一些,說道:“人家都說兒子隨娘,女兒像爹。蕭景明好看,跟你的關係可不大啊!”
老皇帝頓時急了,連忙說道:“誰說的?誰說的?我跟你說,景明長得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那就是我年輕的翻版啊!再說了,就算是要從女兒看,那也能看出我當年風采。我有四個公主,各個都是貌美不凡。”
“行了行了,別說這些了,誰想跟你討論這個,打擾我看戲。”
姚珍珠看到那尉遲謹要跟皇後說正是了,也沒心情去跟老皇帝鬥嘴了,隨即凝神看向麵前的畫麵中。
尉遲謹跟皇後二人一番見禮後,親昵的問候了對方,又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後,皇後才進入正題,把設計陷害蕭景明的計劃說了出來,並且詢問尉遲謹的意見。
尉遲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了下嗓子,說道:“此事我已經在信中知曉,此計策堪稱完美。但要注意的還是那替代之人,還有那老蠱婆所設事宜的執行度。
這兩件事情一個都不能出現差錯,否則萬劫不複。另外就是你可想明白了,讓那位皇室宗親坐鎮主持公道?依照皇室那幾個能說的上話的老王爺的性格,他們對你,對我們尉遲家多有不滿,隻怕到時候會多加偏袒祁王,若是出了一年查出,叫他們起了疑心,或者是下不定決心,那此事就會膠著下去,但祁王手中有尚方天子劍在手,膠著與我們大大不利。”
尉遲謹果然不是尉遲盛那個唯唯諾諾的草包可比的。
尉遲盛看到皇後就心生恐懼,隻會唯唯諾諾的,用親情去跟皇後維護關係,本人也不知道是沒有能耐是個大草包,還是因為沒有膽色,對皇後的話,隻會執行,卻不想計劃之中是否有漏洞,如何改進才能更加完美。
但尉遲謹,雖然不是跟皇後一母同胞的親哥哥,而且還是庶出的私生子,但是在麵對皇後的時候,沒有一點畏懼,就這份氣度尉遲盛就比不上。
“那依照兄長的意思,應該如何是好?”
皇後聽到這話,露出沉思之色,點了點頭,開口詢問了尉遲謹一句,既然尉遲謹說出弊端,那應該就有解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