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見戰不可避,拔出了包裏的星銀長劍,冰藍『色』的劍芒將周圍照亮。
“我叫曼德,是血龍會的使徒之一。”
“我記住這句話,它會刻在你的墓碑上。”沈手腕一轉劍刃側向列饒方向。
“死吧!”
叫做曼德的荒北男子吼了一聲,迅速衝到了沈麵前,他的刀擺成了一個奇怪的姿勢,一隻手護在身前,另一隻手拿著刀,用刀背靠在自己的後脖子上,像是挑著扁擔一樣。
沈見到他頭部空洞打開,毫不猶豫的一劍的慈祥敵饒脖頸,然而曼德卻『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腳下猛地發力,整個人在空中飛旋了起來,手上的刀快速揮出,劃出了一個巨大的月牙弧線。
劍刃和刀刃碰撞在一起,沈是先手的,險些被對方破掉一招,靠著力量強把劍收了回來,對方則借著這一招的餘勁在空中又劈出了數刀。
沈嗅到了他刀刃上濃濃的一股血腥味,不是鮮血的味道,而是積累依舊的血味,這是屠宰場中殺了萬千生靈的屠刀上才會有的味道,這種味道像是詛咒,永遠都不會洗掉的,這是一把人血鍛洗出來的刀,可想而知對方手上沾染了多少人命了。
兩個人互相交了幾手,沈因為急於進攻反而被對方牽製了,曼德的刀每次都找準咽喉砍去,仿佛幹渴不堪的惡鬼狂熱的渴望著人血一般,若不是沈速度夠快每次都閃避開了,恐怕腦袋都不保了。
饒是如此,沈的脖子上也被劃開了一道口,鮮血沿著脖子染紅了他的袖子,沈索『性』把衣服扯了下來,『露』出了衣服下鋼鐵鍛鑄一般的軀體,曼德『舔』了一下刀刃上的鮮血,『露』出狂熱不堪的眼神,仿佛已經急不可耐了。
“這樣下去不行,這個家夥非同尋常,必須全力對待。”沈心中暗暗道,一直想著別的事情是沒辦法專注戰鬥的,默念了兩句神穀靜心訣,傷口處傳來的疼痛和血腥味讓沈快速冷靜了下來。
他看了一眼曼德背後的樓梯,咬緊牙關,沉下急躁的氣息,讓自己完全沉浸在戰鬥當鄭
“嘿嘿嘿,這才像話嘛,你的氣場又不一樣了。”曼德伸手從腰間的腰帶裏又抽出了一把軟劍,抖出了一道劍花,“讓我好好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吧。”
“……”沈沒有回答他,輕輕踏出了一步。
然而看似軟綿綿的一步,卻讓沈一下子竄了出去,身體輕盈無比的繞到了曼德的左側,仿佛腳下的地麵一瞬間縮短了一般,這極為詭異的步伐果然騙到了對方。
沈手上劍刃一抖,以一種狡猾刁鑽的角度刺了出去,曼德揮出軟劍防禦,另一隻手還企圖用長刀攻擊沈,然而他低估了星銀劍的鋒利程度,也低估了沈的實力,全神貫注下的沈戰鬥力瞬間把剛剛高了幾個級別。
隨著刺棱的一聲尖銳聲響起,金屬碰撞的火光和鮮紅的血光同時『射』向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