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沒去過大牢玩(2 / 2)

既不擋風,更不擋雨,初春季節的小風一吹,就是刺骨感覺,不過這樣的好處就是倒沒什麼黴味兒了。

他們被分別投進了兩個相隔的監獄裏。

白小漣的那根監獄裏也是黑漆漆的,地上被胡亂鋪了一層金黃色的爛稻草,由於通風效果好,所以沒有想象中的潮濕。

大概是女犯人不多的緣故,所以這個大牢裏隻有她一個人,倒是隔壁兩邊的牢房裏呻,吟不絕,好像有很多痛苦的犯人。

苻堅在的那間牢房位於中間,裏麵有三個犯人,一個個都是衣衫襤褸,餓得皮包骨頭,其中有一個是個老人,須發都白了。老態龍鍾地躺在地上的爛草堆裏,似乎特別痛苦地在呻,吟著。另外兩個無精打采地蹲在牆角落裏,隻是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頭,歎息道:“又抓來一個。”

“自從王公被抓起來,那姓樊的剝皮可就又抖起來了。”

另一個就地往爛草堆裏一坐,懶洋洋地問苻堅道:“這位兄台,你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哦,路上遇見一個惡少,我一時看不過眼,失手將他打死了。”

苻堅嘿嘿一笑,落落大方地走到那群犯人們中間,也不嫌棄地上髒,一屁股坐下來,和他們並肩坐在一起,笑問道:“不知幾位兄弟是怎麼進來的?”

“我們還不是被那姓樊的惡棍給抓進來的!”

其中一個兩眼放著光問:“兄台,你剛才說什麼?你失手打死的那個惡少他姓樊?”

“是啊。”

他們見苻堅點頭,先是麵麵相覷地吃了一驚,然後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問道:“那個人可是此地有名的樊剝皮之子?”

“樊剝皮?誰是樊剝皮?”

苻堅聽不懂他們的意思,仔細思量了一下,便明白過來:“如果樊世沒有別的侄子在此的話,應該就是他了。”

“啊!這……”

這些人聽了都麵麵相覷,麵帶驚異之色,連一旁的那個躺在地上的老者都一下子忘了呻,吟和痛苦,瞪大了眼睛抬起頭來看著苻堅,顫抖地抬起手指,嘴唇哆嗦的問:“你你你……真的殺了那個樊世的侄子?”

“正是。”

苻堅點點頭,對眾人這副吃驚的模樣感到奇怪:他們為什麼這麼吃驚?

“哎呀!壯士啊,請受我等一拜!”

那老者掙紮著爬起來,和那兩個犯人都一起對著苻堅跪拜道:“壯士哇,你可替我等報了仇哇!這個惡棍終於遭到了報應,真是老天有眼哇!”

苻堅意外之餘,吃了一驚,急忙彎腰扶起那老者三人,問道:“諸位不必多禮,不知諸位與那樊氏有何怨仇?可否說與在下知道?”

“壯士哇,聽口音,你不是我們當地人吧?你是有所不知哇!且聽小老兒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