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依依一怔,這是……她想象的那個意思嗎?
蘇玲好似明白她的想法一樣,咬牙切齒道:“就是你想象的那樣啦!”
依依頓時狂笑出聲,氣質全無。羅征居然會這麼做……也難怪她生氣了,哈哈。
“白依依!你給我笑夠了沒有!”蘇玲要抓狂了,早知道她剛剛就不說了,那個女人居然還敢笑,還笑的這麼誇張!
別人要是聽了她這怒氣騰騰是話語一定是嚇了一跳,但是依依?哈哈,她還真不怕她,別說她現在隻是惱羞成怒了,就是她真的生氣了,她也有辦法不用幾分鍾就能讓她轉怒為喜,不然又怎麼能叫姐妹呢?
雖然不怕她生氣,但是依依還是很給麵子的收斂了點笑容,嚴肅了起來,對蘇玲說:“恭喜。”
恭喜她有了一個心愛的人,也有了一個愛著她的人。
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此吧?
察覺到她祝福之外的淡淡落寞,蘇玲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第無數次勸慰道:“依依,別再這樣拖下去了,就算你不想找個愛你的人,也不想給無憂找個後爹,但是你和他還是早些斷開的好,再說了,你那麼多年不回國難道真的不想念你的家人嗎?”
一聲熟悉的聲音把依依從回憶中喚回來,蘇女王哼了一聲:“白依依,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就不能學做菜嗎?”
她還好意思笑她,她在意大利的想吃家鄉菜的時候還不是跟她哭著喊著說要自己學做菜的?後來還跟她得瑟自己的戰果,真是……現在居然還敢嘲笑她,不想活了是不是?
依依哈哈一笑,輕輕愛撫鬱悶的好友:“哪裏,我隻是覺得羅征即可真的是好福氣,居然有你這麼一個賢惠的妻子,哈哈。”
蘇玲聽到賢惠那兩個字的時候就挑起了柳眉,嘴角笑容轉冷:“白依依,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是不是,還是最近和徐亞瑟感情升溫,已經用不到本小姐當你的狗頭軍師了?”
聽她扯上徐亞瑟,依依的黛眉也跟著微蹙起來,不悅道:“蘇玲你現在怎麼不管跟我說什麼都能扯到他啊……”
徐亞瑟雖然喜歡她,她雖然也對他有那麼一點好感,但是和真的那個什麼還相去甚遠呢,這要是讓別人聽到她還要不要做人?畢竟她還沒有和發現離婚,更沒正式接受徐亞瑟的追求。
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蘇玲輕哼了一聲:“就你麵皮薄,我懶得說他了,你這個點兒給我打電話什麼事兒啊,沒事我還要繼續忙活我的大餐去呢。”
依依不答卻反問道:“我說我的蘇大小姐人,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居然能讓你……恩……這麼重視?”
她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這麼一個婉轉的說辭。
這話出口半天對方也沒吱聲,依依挑挑眉頭,這兩口子剛結婚顯然不可能是什麼結婚紀念日,情人節早過去了,七夕還沒到,那就隻剩下一個可能了……嘿嘿。
於是直接出言試探:“我說,難道今天是羅征的生日?”
要是平時那心高氣傲臉皮比誰都薄可是又比誰都要麵子的蘇女王一定大聲反駁,可這次話筒中還是沒聲,那顯然是自己猜對了。依依心中哈哈笑了一聲,卻是不由帶上了淡淡的感慨,回想羅征和蘇玲這對夫妻走過的路,雖然漫長但卻一直穩穩當當的走到了現在,如今幸福相依,夫唱婦隨,真是幸福的讓人眼紅啊。
“喂,我說你直接坦誠有這麼難嗎?算了,我問你個事情。”因為不想耽誤人家小兩口恩愛,依依決定切入正題。“我想問你下蘇南和傅煊之間是怎麼回事兒?你那位神秘的四叔似乎和他交往甚密……”
蘇玲一聽到“他”就皺起了眉頭,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傅煊。雖然恨不得讓依依直接跟他哢嚓一下斷的幹幹淨淨,可她畢竟不是依依,隻能心中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順便給旁邊正豎著耳朵想打探情報的老公一個白眼,往沙發上一座,二郎腿一翹:“你也是知道我那個四叔的,當年被老太爺直接給逐出家門,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十分神奇的創下一份諾大的家業。我爹這一輩兒兄弟四個裏麵他是最像老太爺的一個,老太爺也最重視他,父子之間卻反而弄的跟仇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