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嚇了一跳,張嘴要喊人。
誰知道他卻捂住我的嘴,“別叫,別叫!我不是要對你怎麼樣,你別叫!”
我不信。
來這裏的人是為了做什麼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見了我不幹別的,先脫了褲子,能是做什麼?
雖然要賣,但是我也不能白被人糟蹋!
紅姐說了,我的第一次能賣五千!
五千塊錢,我能帶我媽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給她治治身上那些髒病!
我也是跟我媽來了這裏才發現,她這幾年在家裏被糟蹋的一身病。要不是發燒被我察覺了,恐怕還不知道要藏多久。
我不斷的掙紮,男孩大概被我的動作給弄煩了,幹脆鬆手放了我。但是卻擋在門口,隨手拿出口袋裏的錢!
他拿的匆忙,連鋼鏰加紅鈔票的朝著我飛了過來,砸了我一臉!
一下,就把我給弄蒙了,也忘了喊。
他見我不喊了,翻了個白眼。
“怕什麼,難道你還以為我要對你做什麼?”
我看了看他的褲襠,撇開視線,“不然呢?我是幹嘛的你知道,你來這裏脫褲子,我能往哪裏想?”
男孩撓了撓頭發,似乎也覺得自己做的有些不對了。
提上褲子坐在一旁,“那什麼,我就是想試試,我能不能像個男人。”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你,你就做平時你做的那些事情,我試試。”
我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但是隨即一個想法閃過腦子,我看向他的雙腿間。
自始至終,那裏都沒什麼反應。
我本來以為是他弄的太突然,加上我們倆也沒什麼接觸,所以沒多想。
但是現在他這麼一問,我就不自然的想,難道……他不行?
看見我的目光,男孩有些惱羞成怒。
不過他來這裏也是“檢查”的,所以也不對我動手,隻是捶了沙發床一把。
“過來!”
這下我倒是不害怕了,反而有些尷尬和莫名的興奮。
紅姐說過,客人裏最讓人膈應的,就是那些明明不行,還得讓你誇他厲害的。
我走過去,在他麵前半蹲下來。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拉開他褲子的鬆緊帶。
男孩很幹淨,身上穿的是校服,還帶著洗衣粉的味道。
拉開拉鏈,倒是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惡心,那裏也很幹淨。
隻是……
我努力了十幾分鍾,果然沒反應。
我無辜的抬頭看他,“腮幫子都疼了。”
本來應該是很沮喪很生氣的事情,結果他竟然在看見我的表情以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輕咳兩聲,站起身來,漱了漱口。
男孩倒是一點不自在都沒有似的,站起身來提起褲子,“我叫張子傑,你以後叫我傑哥就行。”
“傑,傑哥。”我低著頭,順從的叫了一聲。
“其實我小時候就知道我這個毛病了,不過就是證實一下。”
我好奇的抬起頭看他,“你不生氣,不難受嗎?”
紅姐說,要是男人知道自己不行,多半都會惱羞成怒。
但是眼前這個張子傑,似乎沒有。
張子傑搖搖頭,似乎有些無奈,“難受能怎麼樣?我爸媽寧可交罰款也要生二胎,他們都放棄了,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不懂,爸媽不難受,和他自己生不生氣有什麼關係?
不過既然他說不生氣,就當是不生氣吧。
我從村子到這裏來,什麼也不懂,也沒有同齡人。
張子傑從那以後倒是經常過來,不自覺的,我就把他當成了朋友。
我跟紅姐說過他的事情,紅姐還調侃我。
“殘廢跟婊子當朋友,你們兩個的友誼還真是純潔!”
我知道紅姐是開玩笑,然而聽了以後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是啊,我以後就是個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