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早點賺錢,但是紅姐說,我年紀還小,而且第一次最值錢,所以讓我別心急。
“咱們這一行看起來簡單,但是實際上訣竅也有不少。”紅姐點了一根煙,劣質的煙草發出嗆人的味道。
但是紅姐很喜歡,說是辛辣的味道能讓她保持清醒。
“我呢,先找人教你活兒。要知道,賺錢不止兩張嘴。”
我聽的臉上發紅,但是還是老老實實點點頭。
一邊看紅姐給的“資料”,一邊觀摩其他的姐姐們“做活兒”,我一邊就當著普通的洗頭小妹。
剛開始在這裏一個月,我就遇上了第一個“客人”。
他叫趙波,是附近高中的老師。
長得一表人才,而且文縐縐的,一點都不像會來這種地方的人。
他穿著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褲,上身穿著一件白襯衫,一點褶皺都沒有。
他坐到位子上,直接就點了我,讓我給他洗頭。
紅姐笑著說他眼光好,說我是新來的,手上生的很。
他的眼睛一下就放出光來,打量我的時候帶上了幾分滿意。
“手生”是行話,意思是我還是幹淨的。
趙波半躺在椅子上,我給他洗頭。
所謂的洗頭有好幾種,最簡單也是最便宜的,就是幹巴巴的洗頭發。
再來,就是按摩。
從頭發根到耳朵後,一點一點的洗。
還有一種……要不時的磨蹭,用胸,或者大腿。
價格依次累加,趙波選了第三種。
我年紀雖然小,但是隨了我媽的好模樣。
我爸是城裏來的,以前村子裏的人說,我爸也長得好,所以我生下來就是狐狸精。
村子裏的女孩十五六歲才開始發育,我十三歲就開始了。
我現在是十五歲,已經像是將熟的蜜桃,惹人垂涎,不然繼父也不會對我下手。
我帶著趙波來到裏麵的小單間,將他安置在靠角落的位置。
手上打了洗發水,一點點的給他洗。
這是我第一次給人做這種“深入”的洗頭,手上有些生。
幾次不小心把洗發水弄到他的眼睛裏,耳朵裏,他都笑著說沒事。
我的汗水流下來,從下巴滴到開襟的胸口,滴在胸上。
有些癢,我伸手去擦,卻被趙波攔下。
他伸出手,手指輕輕拂過我的皮膚,給我擦幹淨。
他笑了笑,竟然把手指塞到嘴裏,舔了舔。
我的腦子一下炸開,臉漲得通紅,渾身哆哆嗦嗦,說不出是過了電還是害怕了。
原本半個小時就可以洗完的頭發,我洗了一個小時。
出來的時候胸口都疼的厲害,紅姐送走趙波,連忙拉著我到小屋裏檢查。
胸口都被頭發蹭紅了。
她笑著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行啊,那個趙老師可是我們的常客,對你滿意的很!”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誇獎,隻是覺得難受。
紅姐從口袋裏拿出一張一百塊,遞到我手裏,“第一次做活兒,八十塊,我給你一百,算是開門紅,嗯?”
我高興的一下就忘了身上的不適,拿著一百塊錢左看看右看看。
惦記著還要給紅姐份子錢,我就又遞回給她。
“紅姐,這個給你,你有零錢再給我吧。”
紅姐笑著遞回來,“行了,第一天開張,我還差你這點錢?”
知道紅姐是想給我個好彩頭,我紅著臉收了下來。
或許因為看見了錢,我也沒有以前那麼扭捏了。
正好是吃飯的點,其他人都去吃飯了。我不餓,幹脆換上一套暴露一些的衣服,站到了門口,這是紅姐說過的方法,能招攬更多的‘客人’。
我剛走過去站好,正好看見一群男孩子過來。
他們身上穿著校服,隻是拉鏈不拉好。衣服鬆垮垮的搭在身上,痞裏痞氣的。
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根煙,吞雲吐霧,目光迷離。
他們對我是不屑的,尤其是有個男生看見我,還冷笑一聲,吐了口口水。
倒是走在最後的一個男生,看了我一眼,這一眼時間有些長。
他們沒錢,不是我的客人,我也不在意。
隻是我沒想到,晚上的時候,那個男孩找我來了。
他進門以後見我一個人在擦拭洗頭的瓷盆,上前拉著我二話不說就進了“做活兒”用的單間。
我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他就一把扯開褲子,摁著我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