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廚房,黑衣人喘氣道:“去茅房,”
在茅房的牆上,我按照黑衣人的吩咐,同時使力拍了兩麵牆的居中兩顆牆石,牆麵豁然打開,露出一道門。
我趕緊抱著黑衣人,沿著往下的石階梯,來到了一個狹窄的地下室,室內有一麵鏡光照來,鏡子的光是用反射的原理,屋頂也有一麵鏡子,反射光經過牆上的一個拳頭般小圓形孔射下。
密室建立在又臭又髒的茅房裏,誰若能想得到,這人一定聰明之極。
日本人以為我倆已是甕中捉鱉,插翅難逃,誰知道把洪口道場翻了個底朝天,還是不見蹤影。
我倆躲在密室裏,身負重傷,特別是黑衣人,受的是內傷,胸口的一塊衣服,已經被一腳震爛,我拿出隨身攜帶的刀傷藥,給她外擦內服。
廚房隱隱約約有聲音傳來,好像是日本人在翻箱倒櫃,移鍋卸炤,兵兵砰砰一通尋找,猶如蒸發,毫無蹤跡。。
駝子好像被那個醜陋的日本人‘八嘎!’‘混賬!’‘蠢豬’破口罵了一陣,接著‘啪啪啪’打了幾個耳光。
夜漸漸深了,月光通過折射靜靜地照了過來,大地安靜如處子。
我感激涕零地說:“多謝兄弟的救命之恩。”
我扶著他肩膀的手不小心滑落下來,碰到了他的胸部, 隻覺得他的胸部有兩團彈性十足的肉球,我心裏大吃一驚:
我艸!胸部有球?難道他是個母的?
我不由自主問:“你是女的?”
他點點頭:“嗯。”
我艸!真的是女的啊,我抱了她這麼久怎麼沒有發現啊,艸!我一時間驚愕無語。
黑衣人傷勢太重,低聲喃喃道:“日本人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恨不能扒光他們的皮,喝光他們的血。”
我心想:他媽的,肯定又是日本人做的一件傷天害理的事,
果不其然,這個黑衣人告訴我,她叫上官小玉,年方十六,去年去天津舅舅家遊玩回來,看見自己的家堂大的一棟別墅,竟然住著的是日本人,她一腳把門口守衛的兩個日本武士踢翻,大踏步走了進去。
她大聲地呼喚:“爹,娘,你們在哪裏?”
“哥哥,小玉回來了,”
一群日本武士出來了,帶頭的是三本,他是個好色之徒,看見是一個漂亮的小姑娘,他一聲令下,日本人圍了過來。
人多勢眾,雙拳難敵四腿,小玉被擒綁在西廂房,軟床香被,這裏正是自己的閨房,如今被鬼子霸占,已不屬於自己,牆上掛著幾把忍者刀。
三本色眯眯地進來了,看著一個豆蔻年華美麗無暇的小姑娘四肢八軀地躺在床上,“吆西,吆西,今天,我們的結婚…。”
脫掉上衣,淫笑著撲向小玉,小玉大喊著不要,手腳卻動彈不得,衣服很快被撕爛,少女光滑皙嫩的肌膚,飽滿的胸口,完全暴露了出來。
眼看就要慘遭蹂躪,她絕望了,正要咬舌自盡。三本這時卻躺在她的懷裏沉沉不動,她抬頭一看,隻見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穿著花邊裙子的日本姑娘,嘴邊有一顆美人痣,她手中高高舉著一顆凳子,她把三本砸暈了,是這花裙姑娘救了她。
後來,她才知道,日本人看中她家的別墅作為練武場,想用錢買下,他家人覺得這是祖先好幾帶流傳下來的老宅,風水旺盛,自然不肯。
日本人陰險狠毒,竟然勾引他的父親去豪賭,他的父親原本就是一個好賭的人,平時也就是小賭小鬧,這次被日本人下了套,先是讓他贏了一點彩頭,然後越賭越大,最後輸個一毛不剩,還代了高利貸。
日本人趁機起訴到法院,法院便判了他家的別墅抵值給日本人,他家變成了日本人的洪口道場,他家人為了此事大鬧法庭、造成了與警方發生衝突,統統拘留入牢。
我艸!日本人這麼歹毒?這麼狡詐?!陰險?!
小玉白天東躲西藏,夜裏潛入道場裏進行暗殺,一把金針,一招‘天女散花’,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也能要一兩人的身體,心中也稍微出了一點怨氣。
她輕功高超,日本人武功雖好,輕功卻不行。他們防不勝防,夜夜提心吊膽,外麵隻聽到傳聞的人,還以為是厲魂顯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