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星月冷,疏柳低迷,流螢明滅。
人生如戲,逝者如斯,憑吊唏噓。
悠悠華夏江山,一杯濃酒誰與共?
民族多難,國事日非,英雄何在?
太極拳掌門人作古,我痛徹心扉,含恨飲淚,憤怒之下寫下了這首‘柳梢青’。
月夜朦朧,微風習習,街上行人匆匆,我換上了夜行衣,我想朱發的死一定跟日本人有關。
於是,飛簷走壁,來到了日本武館洪口道場,我警惕地環顧四周,縱身跳下天窗下的樓閣,在樓閣裏摸索一會兒,找不到出路,隻好從樓上跳下,下麵是武館的廚房,四周點著燈籠。
我剛剛落地,正好碰上聽到響動進來查看的日本人,我迅速出擊,一腳把前麵的家夥踢翻,接著一手‘猴子摘桃’打翻後麵的日本人,剛好打在嘴上,牙齒碎落,大叫一聲,迎麵倒下。
日本人聞聲紛紛趕來,我抄起室內的瓶瓶罐罐鍋碗瓢,東扔西振,日本人受傷嗷嗷叫喚,這些東西,在他手上,居然成了厲害的武器。日本人太多,前傷後繼。
我雙手難以敵眾,正要取下背上的木劍,木劍堅硬如鐵,
一個又高又大肥胖的日本人把我逼到桌旁,突然,一把大刀從背後向我刺來,我疾身閃避,大刀卻刺進了肥胖日本人的腹上,五官扭曲,鮮血四射,一命嗚呼!
一個日本人從左麵揮刀向我頭上砍來,我立閃向右,取下精鋼琴,一招‘扇子拍蒼蠅’,把日本人的腦袋砸個玉麵模糊,七竅三魂逃回日本。
我還未回過神來,後麵三個日本人齊刀看下,危險之際,我一招‘波濤洶湧’翻滾向前。
和日本人鬥了一會兒,我屢屢遇險,危向叢生,一時無法脫身,照此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果然,日本人同時亂刀砍到,上下前後左右都是大刀,我無奈舉劍檔開旁邊的大刀,從日本人的腳下鑽入廚桌底,一群日本人把桌子壓倒,頓時,我動彈不得。
有個鼻子紅紅的日本人衝過來,橫刀猛砍,
我大驚失色,不禁大叫:“哦,賣肉!老子難道要死在這裏?!”
一個駝背的日本人急忙舉刀擋住紅鼻子的刀,道:“八嘎!抓活的。”
我艸!就這樣,我就被抓啦,我被抓,日本人趕緊去報告卓木一郎,卓木一郎是洪場道口的總教頭。
駝背命人把我押解到練武大廳,一個又黑又瘦的日本人提著白晃晃的馬刀,慢慢靠近我,猛地,大叫一聲:“哥哥,我為你報仇!”
一刀砍向我的腦,我被繩子緊緊困住,無法閃避,瘦黑日本人的哥哥剛剛被我‘扇子拍蒼蠅’,一招如蒼蠅般打傷在地。
正在這命懸一線之際,黑鬼突然感到手腕刺進針頭,一陣酸痛,馬刀拿捏不住落下。
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側門裏,左手拿著一把劍,接著他又一把金針扔了出來,日本人紛紛中針叫喚,他跳到我的身邊,一劍把我身上的繩子砍斷。
打落馬刀,散針,救人,這隻是一刹那,待眾日本人圍過來,黑衣人帶領著我已經退到門邊,
“跟我走,”黑衣人厲聲道。
我艸!真是福大命大啊,這個兄弟來救真的及時啊,要不然我就死在小日本的手上啦!歐,賣肉!
出大廳,上後院,日本人圍追進攻,我倆且戰且退,迎麵走來幾個日本人,黑衣人三腳兩拳打倒。
最後一個日本人四十來歲,相貌醜陋,他喝一聲“八嘎呀路!”,一招‘雲中鶴’取黑衣人雙眼,黑衣人揮刀砍攔,日本人一動不動,後仰,旋身,一腳直搗黑衣人丹田。
黑衣人來不及應招,胸口挨了重重一腳,飛倒在地,口吐鮮血,他手一揚,一把金針扔出,日本人向後躍遠遠遁避。
我大驚失色,跳到他身邊,問道:“兄弟,怎麼樣?”
黑衣人感覺力氣全無,艱難地道:“往廚房跑,哪裏有密室。”
我抱起黑衣人,奔向廚房,片刻之間,後背、肩膀同時被日本人的大刀砍中,我渾然不覺,一心奔向廚房。
黑衣人一招‘天女散花’,連連扔出了幾把金針,逼退了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