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頓,接著道:“王宛如說了,如果文鬥她輸了,她就輸的心服口服,她就願意嫁你。”
東方白想到:對啊,我要的是這活蹦亂跳的小美人,而不是一個死人;又想:損失了這麼多馴養的寶貝,不就是要這小美人陪我嗎,我可不能讓她死,無論如何把她弄到手;轉而又想:不光弄到手,而且要她心服口服,要不然,哪一天她背著我偷偷地跑掉,那可不行。他又想道,這一次他們不是又搞什麼陰謀詭計吧,
想到這裏,東方白大聲道:
“我再相信你們一次,最後一次,可別耍什麼花招。”
我躲開一條蛇,一腳把它踢到河裏,說道:“王宛如說了,今天都累了,權且休息,文鬥明天開始,明天再說,如果文鬥輸了,你就是大英雄,她一百個一百願意嫁給英雄。”
東方白大喜,急招呼群蛇不動,說道:“就依你們。”
我道:“王宛如說了,現在她餓了,她想吃北京的考鴨,貴州的酸湯魚,喝紹興的百年黃酒,她冷了,她想穿東北的棉襖,”
我連連踢掉幾條爬在石頭上麵的蛇,喘口氣,繼續大聲說:“王宛如她又說了,她嫁給你這麼醜的一個老鬼,感覺很委屈,如果你做不到,那麼就不用再文鬥了,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小姑娘,馬上跳進河裏,和蛇一樣,你隻得到一個死黑屍體。”
東方白又好氣又無奈地答應了,馬上吩咐手下去辦。
王宛如突然冒出一句:“這位王德全先生冷了,他要穿市長的睡袍,要不然,我可寧願一頭撞死,也不如你所願。”
東方白聽到氣絕,兩眼翻白。
王宛如看著我站在石上,像個山大王,對東方白發號施令,不禁暗暗佩服,她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想不到如此足智多謀。
王宛如笑顏如花:“王德全大王,來,宛如給你捶捶背,揉揉肩。”
我嘻嘻笑:“美人,快給本王唱支歌吧。”
這時,山裏卻響起了東方白豪壯的歌聲:
“上邪,我欲與你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不敢與你離…。”
他唱畢,哈哈大笑,道,“王宛如,我對你一見鍾情。”
王宛如不理睬,她溫柔地懷抱著我,喃喃道,“好冷,你抱抱我啊。”
我艸!投懷送抱?哦,賣肉!
我霍霍不安,我知道自己長相普通,怎麼能配得上她?她是比我高出半截,而且是如此的美麗。
王宛如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柔軟地在我耳邊呢喃:
“王德全大王,你長得雖然不是很美,但你是我長這麼大的第一個朋友,也是我莫名其妙唯一喜歡的人,在我心裏,你就是最英俊的。”
我心裏麵歎氣:現在你隻是遇見我一個男人,等你以後遇見更多英俊瀟灑的朋友,你就不會喜歡我了。心裏雖然這麼想,但我卻不好拂逆她現在的心情。
我知道現在這一劫,也不知能不能躲得過,說不定兩個最後要葬身在群蛇裏。我又突然想到,要是現在手機有信號就好了,我一個電話,警察馬上過來,就可以脫險了。
一杯茶功夫,東方白的兩個白衣女子登上石塊,背著一捆柴,拿著一盤雞腿,一鍋清燉鴨,一盤爆炒豬耳朵,一籃子米飯,一壺嘴。東方白遠遠地說道:“王宛如姑娘先將就用些,你要的北京烤鴨等由於路程遙遠,要過些時辰才到。”
王宛如不加理睬,我擔心地道:“這些食物會不會有毒?”
“不會,對毒我也略知一二,放心,這些都沒有毒,”說著,突然跪下舉杯道:“大王,來,本姑娘給你斟滿此杯。”
一壺酒喝完,我倆都有些醉了,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說:“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你家不是在逍遙穀嗎?不知道這條河有沒有流經逍遙穀,如果流經過,脫掉你的一件衣服,刻個‘有難’兩字,再綁上你最珍貴的東西,順水流下,穀裏的人發現了,一定會來救我們。”
王宛如醉眼迷離道:“剛才你說的,嚇我一跳,我以為你要什麼文鬥,然後讓我嫁給東方白,原來你早就有了計策。”喋怪一聲倒在我的懷裏。
於是,她脫下小衣,在上麵用刀刻了有難,綁上一條金絲手帕,放其順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