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楠蘇看著麵前的陳久霖。
“二叔,你這是老了才會這樣瞻前顧後,我們還有一張王牌呢。”
陳久霖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
“不行,絕對不行!”
陳久霖當然是堅決反對,原來陳楠蘇有了身孕,若是一朝的男他們陳家若真是拚上一拚,或許便是皇親國戚,到時候這肖景國還不是他陳久霖的天下。
隻是陳楠蘇雖然生了兒子,但是孩子還沒有滿月便夭折了,容荊對陳楠蘇也是全然死了心思。
雖然此番送了她的女兒陳可怡進去,但是她那女兒是非要進宮,要不是拗不過她,陳久霖還真像回絕了這個婚事。
即便如此,他與夫人對著陳可怡雖然是千叮嚀萬囑咐的,但是最近傳出的消息沒有一個是好兆頭的.
“楠蘇,難道到了現在,你還在想著什麼太後之位麼?如今肖景國內定外安,正是發展國力的時候,你想要趁這個時候做些什麼,根本是不可能的,那個……”
陳久霖說道這裏,忽然頓了一下,陳楠蘇接著說了下去。
“二叔不就是擔心那個何簡隋一個人根本掀不起什麼大浪,如今咱們沒有宮裏的權利,那又如何,二叔不會以為楠蘇笨到不會給自己留個後手了吧。”
陳久霖聽到這裏,才好奇起來。
“你在宮裏還有後步?”
陳楠蘇笑的鬼魅起來,她是個狠毒的女人,自然不會輕易的認輸,當初她不過是隨意做的一件事情,隻不過是看著那對兒母女礙眼,她怎麼會知道這一日就會派上了用場。
“二叔,不必擔心楠蘇了,你隻要和何簡隋聯係上,那何錦瑟也正是夠狠的,最後也能將雲香遲咬掉一塊兒骨頭,真沒有想到,何簡隋與雲香遲原來還是那樣的關係。”
陳楠蘇將雲香遲與何簡隋的關係,還有他們之間一場起來的那些事情都一一的與二叔說了之後,陳久霖雖然補胎費安心。
但是看著陳楠蘇信誓旦旦的模樣,他雖然一向謹慎,但是陳家的人天生就有個喜歡冒險島而精神。
“二叔,你就放心吧,這一次,咱們隻要小心謹慎,一定能夠完全翻盤。”
“這一次楠蘇本來不會輸的,隻是楠蘇沒有想到,何錦瑟這個女人這樣狠毒,竟然會害死楠蘇的孩兒,若非是當時太過慌亂了,楠蘇一定不會露出馬腳的。”
陳楠蘇說道這裏,陳久霖也隻能信了她。
點點頭出去,夫人在外麵偷聽了許久,她狠狠瞪了一眼那長舌頭夫人,叮囑道:
“要是不想全家都陪你死,最好管住你的舌頭,走漏了半點風聲,大家都等著滿門抄斬吧。”
那陳夫人乃是陳久霖的發妻,隻是過了這麼多年,年老色衰,陳久霖便是娶了幾房姿色上乘的小妾,對這個發妻便是越來越嫌棄。
陳夫人一向賢惠,隻是有些八卦,還有就是喜歡到處說些事情,便是人們常說的那種長舌婦。
何簡隋的事情一定得保密,陳楠蘇裝瘋的事情陳久霖跟陳夫人講過,隻要她不是腦袋壞掉了,便不敢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