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朕不吵你了,我們安心的睡覺好不好?”
容荊揉著她的身子,溫柔的問道:
“好,臣妾真的累了。”
香遲靠在她的肩頭溫柔的睡著了。
而此刻宮外陳家,真的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愁,容荊將陳楠蘇送出宮外就醫,這本來就在她的計劃之中。這樣一個狠心的女人,真的會因為孩子的事情就那樣在陛下麵前瘋癲了麼?
容荊不相信,雲香遲也不相信。
隻是他們都準備不計較這件事情,故而將陳楠蘇送回了娘家休養,位分還是柔貴妃,賞賜恩典一樣不少,隻是沒有恩寵,沒有孩子的柔貴妃算什麼呢。
她坐在庭院之中,陳家的人越發的不拿她當回事兒了。
她這樣脾氣如何能夠忍得了。
“二叔,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宮好歹也是個貴妃,住著最破的院子連個想要的丫頭都沒有,二叔,二嬸,本宮隻是一時輸了,咱麼可是一家人還要這樣勾心鬥角。你就不怕本宮與你們鬧個魚死網破?”
二叔便是工部尚書,那可是權利很大的一個尚書,全國所有官員的任用,還有考評都會在他的手下進行。
容荊當初扶植陳家是看在陳楠蘇與他父親的麵上覺得他們算的上是滿門忠烈,可是這陳楠蘇這二叔可是很聰明的一個人。
他知道陳楠蘇大勢已去,卻還在他的府裏擺上了貴妃娘娘的排場。
這幾日他已經有意提點過兩次,可是這陳楠蘇似乎沒有認清現實竟然對他的好意置之不理,反而越發放肆。
“柔貴妃已經是過去式了,楠蘇你既然是大哥的女兒,你二叔自然也不能不管你,在宮裏二叔那麼勸你,你也聽不進去,如今自己將自己手裏的一手好牌打成這個模樣,你以為自己還有機會翻盤麼?”
陳楠蘇聽了陳久霖的話,隻是哼了一身個,大小姐的脾氣便要發泄一下。陳久霖便哼了一身說道:“如今宸妃娘娘被陛下親賜金冊,太子殿下接受金印,一切已成定局,你呀還是安守本分,下半輩子在這府裏安身的過著,隻要二叔在一天便不會虧待你。”
陳久霖是個明白人,隻是陳楠蘇個不服輸的脾氣,越是聽到了陳久霖這樣說,她越是倔強。
“陛下封了她做皇後,這不可能,陛下絕對不能封了她做皇後,那個女人她憑什麼,一個婢女出身。”
陳久霖知道這個侄女不好解釋,但是任由她鬧下去絕對是後患無窮,便解釋道:
“很快北冥國的夕瑤公主便會從北冥如雲陽,依照她的身份,若是陛下不立雲香遲為後,就得立靜妃,可是靜妃身體不好,難堪大任,立了雲香遲能夠起到穩定後宮的作用,還有讓那個夕瑤公主徹底了了心思。”
陳楠蘇聽到這裏,重點確並非是她二叔說的那個,而是細腰公主將會入雲陽,這樣說,何簡隋便有進一步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