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剛剛誰在叫我,在宮裏沒什麼人認得我的。我抬起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胤禧,我心裏驚到。“二十一爺吉祥。”我連忙施禮道。“小芹是你的丫鬟嗎?”胤禧顯得有些疲憊。“不是啦,小芹是個未來的文學家。”我說的也有道理。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胤禧搖頭道。
“二十一爺沒有什麼事奴婢先告退了。”我悻悻的說。
“我是老虎,會吃了你嗎?走吧,走吧。”胤禧喃喃的說。
“親戚或餘悲,他人亦以歌。二十一爺心裏不舒服嗎?”
“你這個丫頭,皇上的不是你都敢派。”胤禧笑了。
“你很愛你的母親嗎?”我想安慰安慰他。
“不是愛,隻是敬。我額娘在皇阿瑪去後就再也沒笑過。即使對我也是冷冰冰的。我從小每次見到他除了叩拜在沒有其他的動作,皇阿瑪在我十歲的時候就駕崩了。因此我從小就很孤獨。
“你不是還有二十個皇兄嗎?”我好奇的問。
“小時候除了皇上和十三哥沒人真心對我好,我是說我四哥。我是在四哥府裏和當今陛下還有弘晝他們一起長大的。”胤禧眼望著遠方。
“既然和當今皇上一起長大,你們的感情一定很好。”
“是啊,還有弘為。”他看了我一眼道。“皇上平時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就是以平等的身份。這一點上,我和弘為都非常感恩和珍惜。”
“我聽說康熙爺駕崩時,是你第一個喊出了‘皇上叫傳四阿哥。’是真的嗎?”我看《雍正王朝》是這樣寫的。我有點好奇。
“你可真不怕事大,佟佳妙玉,這你也敢問。但是我告訴你,是,的確是十歲的我喊的。但是四哥對我好並不是因為此事,四哥是真正的好哥哥,聖主爺當年叫傳的也的確是四阿哥。”
他看我的臉色有點迷茫,無所畏的一笑道:“信不信由你!”
“我也相信,一個十歲的孩子也不會有那麼深的心機。”我由衷的說。
“謝謝你妙玉陪我談了這麼久的話。”他拍拍我的肩道。“我也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我送你回去吧。”
“免了吧。”我翻了翻白眼道,“天下哪還有比禁宮更安全的地方。二十一爺,那妙玉告辭了。”我行禮道。
“有空我會叫人送兩筐點心給你的,所以地上的你就不要撿了。”胤禧笑著說。
“這可是你說的,要記得啊。”我是不會放過任何好吃的東西的,你們想笑就盡情的笑吧。
當我回到房間的時候差人已經在我房裏等待多時了,他們是奉愉貴妃之命來傳見我的。愉妃他不就是小燕子的婆婆嗎,原來她還健在啊。可是她見我有什麼事呢。
我在宮女的指引下,拜見了愉妃。她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傳叫誰都不許進來。”愉妃待我行完禮後說道。
我有點莫名奇妙,因為她也沒有叫我起身。
“這個令牌是你的吧”。
咕咚一聲一個鐵牌子扔到了我的麵前。我一見傻眼了,弘為給我的令牌怎麼會在她的手裏。
要不要承認呢,我拿不定主意。如果我不承認弘為會不會有危險,那個令牌角落裏刻了一個為’字,而且畢竟我不知道他那個是什麼組織。若要承認又不知道她從何處得來。
“好像是吧,娘娘從哪裏拾來的。”我套她的話。
“是本宮在問你,快說。”愉妃聲色俱厲的問。
“是我的。”看到她這麼重視,我更怕連累了弘為,隻好承認。
“那你昨晚去過井台邊吧,你到那裏幹什麼去了。可曾聽過或見過什麼?”
“奴婢昨晚隻是心裏憋悶,去那裏坐坐就回去了,什麼人都沒有見過。”我小聲說。
“你說你未見任何人,怎麼會驚慌的連這麼重要的東西丟了都不知道。”
原來這個令牌很重要啊,我到不知道是幹什麼用,沉甸甸的。
“娘娘怎麼知道是我的?”我還是很擔心弘為。
“你以為本宮不識字嗎,那角落裏刻著‘為’,‘玉’兩個字難道不是你的。而且昨晚有人看見有人到井台邊去了,身形很像你,你還不快承認。”
天啊。不會是昨晚偷聽的那件事被發現了吧。我緊張的有些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