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上麵還有高手。”蘇醒仔細觀察了一下死者的傷情後對蕭懿思道。
“至少有二個,一個人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無聲無息地殺死這麼多的人的”。蕭懿思道。
“如果你是他們,你會怎麼做?”蘇醒問蕭懿思。
“先毀了船隻,把所有的人困在島上,再伺機一個一個殺死。”蕭懿思道。
“沒錯,兵家最大的忌諱就是被人抄了後路,這就是我為什麼要把曾河東留下來的真正的目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和曾河東交上手了。”蘇醒說完拿出望遠鏡,居高臨下他看見曾相識一個人在衝天的火光中和二個人搏鬥,那二個人全身上下都被黑布蒙住了,隻露出二隻黑漆漆的眼睛,“忍者。”蘇醒說出了二個讓蕭懿思和劉情都摸不著頭腦的字。
“什麼意思?”二人異口同聲地問。
“這是東瀛人對他們的一個稱號,其實和我們平常所說的殺手沒有多大差別,無非是他們更加全麵一點罷了。”蘇醒嘴上說著話,注意力卻始終集中在望遠鏡裏。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什麼妖怪?”劉情道。
“二流子你帶人去收拾戰利品,蕭郎我們下山去,這二個人今天必須死,否則我們的安全無法保障。”蘇醒說完收起望遠鏡就走。
“他們究竟什麼來頭?”蕭懿思邊走邊問。
“這些人如果單憑他們的武功,根本不可能給我們帶來一絲一毫的危險,但是他們的忍耐力極強,可以為了等待一次機會而不惜餓上幾天幾夜,或者在水裏呆上幾天幾夜,他們訓練的宗旨隻有一個字‘忍’,忍所有不能忍受的痛苦,忍所有不可能承受的折磨。他們很少說話,卻很聽話,隻聽一個人的話,一生不變。”蘇醒道。
“我發現東瀛人都有點變態。生而為人何苦如此折磨自己?”蕭懿思道。這二人很快就來到了曾相識打鬥的地方,不過他們走的很小心,很隱秘,二個人遠遠地分開,慢慢地靠攏,悄悄地潛伏在暗處等待時機。
這二人用的都是鉤子,身法十分的矯健,扛擊打的能力也很強,而且偶爾還發出幾支毒鏢和幾隻奇形怪狀的暗器來挽回敗局,曾相識在他們的圍攻之下倒也應付有餘,就像蘇醒說的那樣,他的仁慈讓這二個人支撐這麼久,當然如果他要是知道這二個人有蘇醒說的這麼危險,也許他會改變心意。就在他右腳踢飛其中一個人的時候,從黑暗中突然撲出一個人一刀殺死了那人,當時他愣了一下,不過他的身手並沒有因此而遲滯,左手反手一掌拍飛了另一個人,同樣從那一側撲出一人一把勒住對方的脖子,將他摁倒在地上。曾相識終於看清楚了那二個人,“你們搞什麼鬼?”看著蘇醒和蕭懿思,他是十分納悶。
“還是你來說吧”。蕭懿思對蘇醒道。
“如果讓這二個人活著,也許我們就得死。”蘇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也許你們會覺得他們好像是在逃跑,其實你們錯了,他們是來殺死你們,再把船隻弄沉,將所有的人困在島上,再慢慢地來消滅我們,他們就是東瀛鼎鼎大名的忍者。”
“有這麼恐怖嗎?”顧蓮道。
“本來我們今天晚上的計劃是天衣無縫的,就是因為他們讓我們付出了很大的犧牲,所以我和蘇醒才做出如此的選擇。但願大家能諒解我們剛才的行為。我們也是迫於無奈,這一切都是為了生存。”蕭懿思道。畢竟對於一個學武的人來說,偷襲是一件不太光明的事。
“奶奶的你還有完沒完,山上那麼多的東西都等著大家去拿呢。”劉情扛著一袋珠寶下來。邊走邊說,“告訴大家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我們都發財了,而且是發大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