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見張鬆如此真誠,自是沒有推脫的理由。隻不過,大夥兒都擔心張鬆手上的傷。
“我這個傷隻是被刀隨便刮了一下,別看血流得多了一點兒,其實沒什麼大礙。待會兒,路過藥店的時候,買點消炎藥隨便敷一下就沒事了。”為了防止黃維濤少見多怪,張鬆故意將子彈擦了的傷口說成用刀刮傷的。雖然何連偉他們都是明眼人,但見張鬆不說,他們也就沒有揭穿。反而,張鬆這種不拘小節的表現更是讓何連偉等五個人打心眼裏佩服。
張鬆他們一時高興,竟然忘了時間。張鬆和黃維濤吃完燒烤之後,走到寢室樓下麵的時候發現寢室門已經關了,兩人竟被鎖在了外麵。雖說現在的天氣已經不冷了,但兩個大老爺們深更半夜地徘徊在宿舍樓的門口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更何況還不停地打著酒嗝呢。
“阿濤,你去喊樓管阿姨開門,我在這裏等你。”張鬆對黃維濤說道。
“我不去!現在讓我去被樓管罵,打死我都不去。”黃維濤的腦袋摔得跟撥浪鼓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頸椎好似的。
“我是傷員好不好?”張鬆拿手臂上的傷口為借口繼續遊說黃維濤。
“你喝酒的時候不是說,這點傷除了妨礙你伸手抓美女的饅頭,其他的都可以無視嗎?再說了,找樓管阿姨是讓你動嘴,又不是讓你動手。興許樓管阿姨見你有魅力,就把寢室打開了呢!阿鬆,為了我們今晚有地睡覺,兄弟求你的虎軀向樓管阿姨震一震吧!”黃維濤說道。
“阿濤,雖然我不否認自己的魅力大,但我不屬於老少通吃型啊。我的魅力隻對美女和可能成為美女的人起作用,對付樓管阿姨這種師奶級別的對手,我看還得你上。你可是老少通吃的高手啊,我看馮鞏這個中老年婦女偶像都不如你。”張鬆的腦袋甩得比黃維濤還要快。
張鬆和黃維濤一個的借口比一個多,說白了,兩人都不願意去叫醒樓管。
“阿鬆,我們一直站在這裏吹冷風也不是這麼一回事。要不,我們去中華樓住吧?”黃維濤想了想,開口向張鬆建議道。
張鬆白了黃維濤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們兩個大男人跑去過夜生活。就算人家不說啥,我們的臉皮厚,其他人還不當成新聞到處亂傳啊!到時候,就算我們比小蔥和豆腐還要清白,也被人描黑了。”
“說倒也是!難道我們今天晚上真的要在這裏呆一晚上嗎?”黃維濤剛剛抱怨了幾句,突然興奮地喊道,“阿鬆,我知道住處了,我們可以去開房啊!沒說兩個男人不能開房啊!”
此時的張鬆已經滿臉黑線。
幾天之後,東方怡的留學報告送到了桂和榮的麵前,張鬆和東方怡的事情頓時成為了皖北大學的八卦頭條。
當張鬆聽到東方怡來學校,張鬆第一時間朝音樂學院跑去,為的就是再見東方怡一麵,向她做一番解釋。然而很不巧的是,張鬆好不容易趕到音樂學院,剛一開口打聽,便有認識東方怡的學生告訴張鬆東方怡剛走沒有多久,隻是不知道她去了何處。張鬆無奈,隻得悻悻而歸,心中那種失望之意不言而喻。然而,張鬆剛回到寢室,手機便響了起來,不知道是何人此時給張鬆發了一條短信。
張鬆有點失魂落魄的掏出手機瀏覽了短信的內容,如果說在看短信之前的張鬆宛若行屍走肉般失魂落魄,那看完短信後的張鬆卻與之前恰恰相反。看完短信後的張鬆一股神秘莫測的笑容出現了在他那滄桑的臉上。
沒錯,發來短信的人正是多日不見的東方怡。
按照約定,張鬆今晚破天荒的提前來到與東方怡相約的地點。張鬆滿懷希冀的等待著東方怡的到來。
過了良久,也許有半個鍾頭吧,有點急躁的張鬆不經意間的回眸卻瞧見有些消瘦的東方怡緩緩而來。
看著越來越清晰的熟悉身影,張鬆苦瓜般的臉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此刻他含情脈脈的朝東方怡微笑著,就像迎接新婚燕爾的妻子一般。
東方怡變了,相對以往,此時的東方怡少了一絲溫柔,多了一絲冷意。至少張鬆感覺此刻的東方怡有點冷冰冰的感覺,張鬆相信這不是錯覺,而是他真實的感受。
一彎朦朧的月亮正林蟬翼般透明的雲裏鑽出來,閃著銀色的清輝。
“你來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你第一次提前赴約。”東方怡淡淡道。
“也許,是吧。隻因一切都是為你,我願意為你例外,因為你就是我心裏那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