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評元以及他的四名貼身保鏢應聲轉頭,可就在張飛開口的那一瞬間,蘇翔雙腳連點大地猛的加,輕巧如鬼魅的身影幾乎沒有出任何聲音即出現在鄭評元五人身旁。他們隻覺一股冷風驟然撲麵,一把匕劃出一道奪命弧度瞬間抹過其中兩人的喉嚨。
右手毫不遲疑狠狠扣住其中一人那剛剛轉過來的腦袋,對著自己死力蜷起上提的膝蓋。
“砰!”一聲沉悶的撞擊過後,那人渾身劇烈一震,砰的跌到地上,無力的抽搐,現出一張如同被鐵錘擊中而完全凹陷的臉。
“啊……”終於反應過來的鄭評元以及僅存的那個保鏢驚叫一聲,迅的後撤五步之遠,驚駭的看著忽然間奪取自己三個手下的男子。
鄭評元緊緊盯著蘇翔,沉聲道:“你們是誰?”
蘇翔輕哼一聲:“要你命的人!”如獵豹一般蜷縮的身軀猛地彈起,半空中身子一個淩厲剛猛的回旋踢以很辣的氣勢狠狠掄向鄭評元。
鄭評元心中一驚,由於蘇翔速度太快,兩人距離太近,他已避無可避,無奈之下全身微微下沉雙臂交叉臉前硬是迎向蘇翔那淩厲的一擊。
“砰!”肢體相撞的沉悶聲中,鄭評元悶哼一聲狼狽倒退七步有餘,勉強沒有仰麵摔倒。
而蘇翔卻緊借這一記反彈之力,雙手握緊匕首,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狠狠插向僅餘的那名保鏢的喉嚨!
“噗……”
長長的匕首被蘇翔那剛猛的力度全部沒入脖頸!再次用力一拔,帶起一股衝天血柱。
保鏢驚恐的瞪大雙眼,雙手用力捂住那如砍斷水管般湧出的鮮血,他想大聲呼喝,可自己的氣管之中卻呼呼地灌著冷風,嘴中咕嘟咕嘟的冒著血泡沫,眼神也逐漸渙散……
鄭評元驚恐的看著這一切,剛才蘇翔的那一記掃腿幾乎將他整個臂腕給踢碎,那碎裂般的痛楚令他整條手臂不受控製的哆嗦著!
“你們,到底是誰?”
張飛一步一步的向著鄭評元靠近,臉上掛著笑意:“鄭評元,我今天來是有事需要你幫忙,需要你配合一下。”
鄭評元將警惕的目光從蘇翔轉移到張飛身上。“如果我不呢?”
“嗬嗬,這個不由你決定。”
蘇翔再次驟然前衝,一掌砍向鄭評元,秀才心中一顫,就地一滾,險之又險的躲過蘇翔的那一記劈山掌。
可鄭評元剛剛直起身子,張飛竟然就那麼出現在他的身前,鄭評元的眼光也全部定格在張飛勾起的那抹邪笑上。
“哢嚓……”“啊~~~~”張飛的腳尖如錘頭一般狠辣的踢到鄭評元右腿膝蓋上,在一聲砷人的哢嚓聲中,那直直的右腿立時成了怪異的V型,失去平衡摔倒在地的鄭評元抱住右腿淒厲的翻滾嚎叫著。
膝蓋處滲出的鮮血染紅了整條右腿,張飛絲毫不知憐憫的抓著鄭評元的頭將他的腦袋用力撞到車蓋上,死死的壓著,左手勾起一拳用力掄到他的下腹。
“嗤……”鄭評元悶哼一聲,張口噴出一口血箭。張飛的力度何等的恐怖,這一下雖然僅用五成力度,但仍舊讓鄭評元感覺自己的胸腹肝胃腸脾全部移位。
“要想不受折磨,就回答我所有的問題。”
鄭評元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上寫滿猙獰,呼哧呼哧的咬著血牙喘著粗氣,狠狠地盯著張飛,低聲嘶吼:“做夢!”
張飛嗬嗬一笑:“骨氣可嘉,但實在愚蠢之極。”左手放到鄭評元左肩肩胛處,驟然力。“哢嚓……”整條左臂立時脫臼。
鄭評元咬牙出一陣沉悶的嘶吼,牙縫中噴濺出大量血沫,可仍舊是瞪著血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張飛,一句話也不說。
張飛一聳肩,嘟囔句:“麻煩。”
“蘇翔,用刑,牙簽紮手!”
蘇翔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鐵盒:“我不用牙簽,我喜歡用針。”遞給張飛一根後,按住鄭評元的一隻手,銀針毫不遲疑的插入鄭評元大拇指。
被張飛死死按在車上的鄭評元忽然一陣劇烈的顫動,渾身抽搐,瞪著的雙眼中似乎有血絲滲出。
張飛看著蘇翔遞給自己的銀針,心中也是微微麻。
這可不是平時所用的縫衣針,銀針的表麵上密密麻麻的布滿著細小的倒勾。這東西隻要一插入指甲縫中,其效果絕對越竹簽。
怪不得鄭評元如此的痛苦,張飛忽然有種感覺。“這蘇翔真他媽的夠變態啊!”
不過這時候,鄭評元忽然一聲憤怒的咆哮:“老子什麼也不會告訴你們。”說完兩排血牙嘎嘣一並。
半截舌頭就那麼在張飛兩人驚訝的眼中滾了下來。
鄭評元則抽搐幾下,無力的癱軟下來。
呃……自殺?好狠……
蘇翔眼角抽搐一下:“大哥,玩兒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