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帶著笑意的張鬆,拉開車門輕鬆地將壯漢拋了進去,屍體擦著年輕人的身子狠狠的撞到另一側的車門上。
年輕人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壯漢,再看看隨後坐進來的一個張鬆。
打出一個大大的酒嗝,努力的想要抬起眼皮,“你……”
“砰!”張鬆沒跟他廢話,一記手刀砍在他後頸上,年輕人渾身一震,砰的一下歪倒在自己保鏢的屍體上。
前麵駕駛座上的鮑漢勇嘿嘿一笑:“喪家之犬,真替他感到悲哀。”
張鬆拖著昏迷的年輕人,鮑漢勇拖著那保鏢的屍體,很快就進入郊區。
在張鬆鮑漢勇抵達目的地時,一個一人高,直徑約兩米的大坑已經被中華門的成員挖成型了。
張鬆鮑漢勇拖著獵物進來後,鮑漢勇直接將屍體拋進坑裏,張鬆則將手中的年輕人高俊交到蘇翔手中。
蘇翔也不客氣,將高俊扒個精光綁到坑邊上的一個大樹上,手術刀、鐵鉤、鐵管,蠟燭等一係列他們行刑用的器械整齊的一字擺開。
蘇翔拿出一大瓶液體酒精,均勻的塗抹到高俊身上,隨後拿出唐刀狠狠的插進高俊的大腿肥肉上。
原本昏迷的高俊立時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酒也瞬間醒了過來。
見高俊醒過來,蘇翔隻是輕笑一聲,點起火柴隨手扔到布滿酒精的高俊身上。
“呼~~~”酒精沾火,一點就著!
高俊全身呼的一下燃起熊熊大火,雖然身上酒精燃燒起來並不會對人產生什麼傷害。但那猛烈地火勢,震撼的情景仍舊令身處其中的高俊驚恐的出淒厲的慘叫。
尤其是那種心理上的驚懼更是令他陷入瘋狂,大腦一片空白。
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喝了場酒,醒來之後不僅被人捅刀竟然還被人用火燒,他甚至懷疑自己這是在做夢,做惡夢,做十分可怕的噩夢!
看著酒精快要燃燒個差不多的時候,蘇翔提著一個滿是冰水的水桶從頭到腳慢慢的澆了下去。
“嘶……”
大火之後是寒冰!
此時的高俊身上的情況有些怪異,有的地方結冰,有的地方甚至還有小片的酒精仍舊頑強的燃燒著。
完全陷入崩潰的高俊淒厲的哀號著:“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啊……”
這就是中華門在蘇翔的影響下,通用的一種審問方法是在將敵人抓來之後,先不急著問情報,而是先慢慢的折磨折磨敵人,等折磨的差不多的時候,要他們自己投降,要他們自己哀求自己審問他們。
這種近乎變態的方法,確實被蘇翔屢試不爽,屢見奇效!
見高俊精神崩潰的差不多了,蘇翔在高俊快要結冰的小兄弟下麵放上四個蠟燭。
蘇翔獰笑著盯著渾身不隻是凍得還是害怕的直哆嗦的高俊,手中的打火機一頓一頓的冒著火花。“我現在來問你,問什麼就答什麼,要是遲疑一下,或者是有什麼隱瞞,我就給你將下麵的小兄弟加把火,讓他暖和暖和,一會兒請你吃烤人鞭!”
高俊雙眼立時圓瞪,緊緊地盯著蘇翔手中打火機,腦袋拚命地點著,灑落一片帶血的冰渣子。
“嗬嗬,這才乖嘛。”蘇翔拿著小巧尖利的手術刀輕輕拍著高俊的臉。“第一個問題,你們善武盟的殘餘勢力,在哪?”
“你,你們……”高俊的雙眼再次瞪大了幾分。
蘇翔可憐的嘖嘖幾聲,手中打火機嘭的打響。“真是可惜啊,你剛才沒有聽明白我的話。”隨後毫不遲疑的點燃了其中一個蠟燭!
“啊……”雖然自己的小兄弟剛才已經結冰了,被那小火苗一燒,感覺還挺舒服,可這他媽的是自己寶貝蛋兒啊。舒服一過,小兄弟可就得著了!所以,一見蘇翔在下麵點起蠟燭,已經被凍得渾身哆嗦幾近麻木的高俊也不知從哪來的力氣,一邊淒厲的嚎叫,一邊奮力的掙紮踢腿,想要讓自己兄弟遠離火苗。沒想到自己一身好武藝,在這時居然一點都派不上用場,高俊知道自己被人點了穴道,令自己不能運用內力。心中暗罵這群人真是卑鄙無恥。
蘇翔倒是毫不在意他的掙紮,悠然道:“你最好快說,機會隻有一次。”說著,手中打火機再次亮了起來。
高俊渾身一僵,一邊奮力的掙紮,一邊急促呼喊:“他們基本上全部呆在市中心一個分堂口,真的,是真的……”
蘇翔繼續晃動著手中火機,看著那跳動的火苗。“基本上?有誰不在裏麵?”
這一次高俊是再也不敢有什麼猶豫了,因為下麵……他已經感覺到熱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熱了過後可就是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