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
這是他們此時腦海中微一個的一個念頭,他們這群人中不僅有中國人更是有美國歐洲非洲等世界各地的人員,身為曾經特種兵的他們也見過不少強悍的特種部隊。可這支幾百人的襲殺破殺技巧,他們卻難得一見。他們,到底來自哪裏。
這一刻,他們對麵前的那個忽然成為自己敵人的青年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他到底從哪裏找來了如此一群可怕的怪物。
很快,鄭雲輝的六百名天涯社幫眾,已經所剩無幾,就連最後保護自己的那幾十名幫眾,也戰死一半。
看著地上的那一具具失去生氣的屍體,看著那一個個血腥猙獰的殘肢斷臂,一股濃濃的襲上心頭。
就在殺紅了眼的中華門成員們準備做最後一次衝鋒,徹底滅殺鄭雲輝身邊最強的四個保鏢時,張飛忽然將他們集體喝止。
張飛輕笑幾聲,伸手一指張淼:“張淼,你來。”
張淼深吸一口氣,重重一點頭。他明白張飛的意思,將手中唐刀交給身邊之人,泛著精光的雙眼緊緊盯著僅餘的那十名天涯社幫眾。
此時的鄭雲輝心中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僥幸心理,雖然心中悲涼於淪落到作為別人實驗玩物的地步,但他卻實在無能為力。
十名天涯社幫眾緊張的對視一眼,無助的眼中忽然布上一抹決然,沉喝一聲,算是為自己強行提氣,其中九人揮刀衝向張淼,另一人仍舊一如既往的留守在鄭雲輝身邊。
麵對九道淩厲嚴密的刀網,張淼巧妙地全部躲開,不想也不敢有絲毫保留的他拳腳揮動中宣泄出的巨大力道,將九人轟的腳步虛浮,滴水不漏的合圍站位轉瞬垮掉。瞅準時機的張淼,敏銳的抓住時機以凶悍姿態插入九人中間。
從九柄軍用匕首劃出的光弧間穿過,同時揮拳格擋開捶向他胸口的一記刁鑽勾拳,順勢扭身一級氣勢磅礴的鐵山靠,撞向身後一人。蓄勢一擊當然不給對手留絲毫的反應時間,而無被其後背撞到的天涯社幫眾吐著鮮血飛跌出五米有餘,雖然憑身子骨結實抗打能力掙紮一番最終顫巍巍站起,但哪還有戰鬥力,再衝上來頂多給張淼當活沙包。
一擊功成,張淼當然不做絲毫停滯,暴吼一聲,再次悍然插入三柄軍刀交織的刀網中,清冷寒芒瞬間淩亂,也就是十來秒的功夫,八名揮舞軍刀的天涯社幫眾無奈的捂著胸口撲倒在地,八人胸口處的肋骨同時被張淼用胳膊肘撞斷,刺穿內髒,生命垂危!
看著地上輕輕顫抖的幾個夥伴,那僅存的一名幫眾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握著軍刀釘在原地,衝也不是,逃也不是。
沒等張淼再次前衝,三柄鋼釘,三柄飛刀同時出擊,驟然射入那人心髒胸腹,提前結束他卑微的生命。
“啪啪……”張飛為張淼鼓了幾掌,笑道:“不錯。”
一直盼望張淼展示最強戰力的章漢也是悄悄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寬慰的笑容。
章漢嘿嘿的撓撓頭,謙虛道:“戰鬥力不錯。”
張飛右手滑動,一隻飛鏢驟然離手,擊向鄭雲輝額頭。
張飛深吸一口氣:“完成了,完成的很不錯,張淼,帶人布置一下現場,處理幹淨。中華門成員先稍微處理一下傷口。”
現場布置妥當之後,張飛等人全部放鬆心情,在這空曠大街之中開始縱情瘋狂,一路唱著凱歌開始向總部撤退。
晚上九點半點,安慶市中心一個小小的飯店外,一個壯碩的大漢架著一個醉眼朦朧,狂呼大叫大耍酒瘋的年輕人,踉蹌走了出來。
大漢對著正好停在飯店外的一輛出租車招招手,硬是將晃晃悠悠不停要酒喝的年輕人給塞了進去。
滿臉無奈的壯漢“嘭”的一下摔上車門,直起身來剛想向前排走去,眼前一暗,瞳孔中忽然顯現出一個銳利明亮的雙眼,壯漢渾身一個激靈,身為保鏢的他本能的感覺到一種生命的威脅,沒有絲毫的猶豫,右臂一抬就要輪拳。
“啪!”右臂還沒抬起一寸,一個如鐵鉤一般利爪狠狠的握住他的右臂,五個尖利的指尖深深地插入血肉之中。沒有等他嘶聲慘叫,更沒等他向外呼救,一柄銀亮的短匕噗的一下沒入他的心口,在刺入的那一刻,短匕用力一攪,直接將其心髒攪動扭曲。
瞬間死亡!
這一切都生在那人轉身的一瞬間,周外馬路上的行人,以及周圍大排檔中的食客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場命案就生在他們身邊,如此的突然,如此的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