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翔在他很小的時候,他的父母就忍痛把他送到部隊,他在部隊整整呆了十年。十年的軍旅生活,麵對死亡的威脅,早就讓他變得十分成熟,至少同齡人之中沒人比他還顯得成熟。那堅毅的眼神,滄桑的麵龐就是在部隊訓練後的產物。雖說張鬆那憂鬱深邃的眼眸掩蓋了他的幼嫩體現了他的成熟,但臉麵的幼稚卻無法偽裝。自從退伍回來,蘇翔就刻意表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將自己很好的偽裝起來。除了自己這些好兄弟之外,沒人知道他曾經在部隊呆過十年,就連葉軒他都沒告訴。
別看蘇翔整日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但在麵對正事的時候,他還是十分認真的,尤其是對這些人的兄弟之義,對葉軒的愛。低頭偷看葉軒的眼神,他卻是讀懂了葉軒眼裏對自己的深情,於是抬頭凝視葉軒,對上葉軒那看似生氣卻吐露種種深情的眼睛,深情款款道:“對不起,小軒,我以後再也不開這樣的玩笑。其實,我剛才是和他們開玩笑,我今生最大的願望不是考上什麼大學,做什麼上流人物,在這物欲橫流的社會,我唯一最大的夢想就是能和你在一起,無論富貴貧窮,生老病死,都隻想和你在一起。”
一句動聽的情話就像一劑催情的藥劑,葉軒情不自禁的有些意亂情迷。此時的葉軒早就被蘇翔的話給完全俘虜了,隻見她感動的輕輕抽泣,道:“傻瓜,我明白,我知道,不過我要你考上大學哦,不然說不定我就愛上別人哦。”到最後,眨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對蘇翔狡黠的說著。
一旁準備看好戲的人們實在受不了這兩人居然在教室上演這惡俗的橋段,眾人皆被他們的話引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張軍做嘔吐狀,雙手捧著肚子,惡心道:“好了,我們都快被你們惡心死了,你們要動情,回家動情去,趕緊的。”
鮑漢勇也打擊道:“呃,真惡心,受不了你們這對癡男怨女。”
沐馨怡與陳鶴文等眾多女生都笑而不語,不過都對葉軒投去了祝福的眼神。葉軒見眾人都挖苦自己,一陣嬌羞,急忙拿著一本書蓋住她那因為羞澀而紅著的臉。蘇翔用他那幽怨的眼神掃過眾人,那眼神比怨婦的眼神還要幽怨萬分。冷哼一聲,轉身離開,嘴裏還不忘說道:“你們就羨慕嫉妒恨吧,哥去廁所扔把炸彈先,有沒有要去的,趕緊的一起。”
眾人都被蘇翔給逗笑了,這小子怎麼說話就這麼令人發指呢?而且還那麼經典,甚至有點星爺的風格。難道他現在走的是星爺的路線?眾人心中都在猜測。
沒有理會蘇翔最後那調侃的話,不過他們還是步蘇翔之後出了教室,來到男生衛生間,左誌星拿出煙盒,一一分發給眾人。
蘇翔看見,眼露賊光,揶揄道:“小左,給哥們一支,趕緊的,我都快被熏暈了。”之前蘇翔進衛生間後,直接脫了褲子在蹲坑,一邊在口袋掏東西,可掏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掏出來,這時他才知道自己的煙抽完了,正煩悶沒煙抽呢,就見自家眾位兄弟跟來了,可左誌星發了一圈,卻偏偏沒給自己,看見他們都在吸煙,原本不大的煙癮也被眾人給勾起來,於是他才開口找左誌星要。
左誌星看了一眼蘇翔,看出他那眼帶星光的希冀的模樣,左誌星卻想作弄蘇翔一番。狐狸般狡黠的笑著說道:“小蘇,我怎麼把你給忘記了呢。哎喲,實在對不住啊,你看,煙盒裏沒煙了,你看你真不走運。”左誌星快速的取出煙盒的剩下的香煙,拿出空盒給蘇翔看。
蘇翔一看煙盒,裏麵空空如也,直接爆粗口道:“靠,有這麼背嗎?還讓不讓人活啊。”隨後像是想起什麼,賊嘻嘻衝張飛道:“大哥,吸煙有害健康,你要愛惜身體啊,作為兄弟,我得為大哥著想,為了大哥,萬死不辭,所以兄弟我決定豁出去了,把你手裏的香煙給我吧,我來替你承受尼古丁、焦油的迫害吧。”